不是我要恶心徐知,而是我也没想到,像徐知这样武功高强杀人跟拔菜一样的大侠,居然能被小小的吸血虫子吓到。
“你们不是京城来的吗?”我奇道:“怎么这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啊。”
徐知边吐边抽出时间抨击我道:“那也不能是用人血啊!”
我转头去求助金钊。
才发现金钊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其实蛊虫都是我喂自己的血长大的,要么就是鸭血、鸡血,并没有因为养蛊就杀过人取血。
“那个……”我有点抱歉的看着金钊,惭愧的问:“你要不要也去外面吐一下啊?”
“白姑娘。”一旁尚算镇定的石敬扶了扶脑门,提点我道:“要不您先将您的虫子收起来?”
“……”
我说:“这是我的宝贝,它们都有名字的……”
“那你把你的宝贝收起来。”石敬打断我,固执的道:“你收起来,他们就不吐了。”
我只好把虫子都收起来,而后才发现店家一个伙计受了十分严重的刀伤。
“我可以给他治疗。”我赶紧又把小虫子翻出来。
我的蛊虫里有一种是专门吃腐肉的,像伤口感染恶化这种情况,就可以用这种蛊虫治疗,这蛊虫在食尽腐肉污血之后,会分泌出一种让人伤口快速凝血的液体,如果伤口不是很大,在愈合之后,甚至不会留下疤痕。
金钊显然没将我说的话听进去,他转头对石敬道:“你快去请个大夫来。”
伤者伤口位置在大腿上,此外,手臂后背也有伤口,若是不及时止血,只怕会失血而亡。
“怕是来不及吧。”我拔高了些声音,再次提议道:“不如给我试试吧,如果你们不能接受我的虫子,那我也可以用线帮他缝合伤口啊。”
这多事的一夜,在天空的鱼肚白渐渐显现时,终于彻底结束。
后来金钊找我聊了聊,却数次欲言又止。
搞得我很紧张。
我搓搓手,说:“你到底要聊什么啊,不聊我回去补觉了。”
他终于叫住我,说:“白姑娘,你的身上似乎。”他有些艰难的说:“有很多东西,是我不能想象的?”
我说:“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啊?”
他说:“你随身带着匕首,刀刃上还淬毒。你不怕血,甚至不怕死人,你医术不错,但我从没见过有人用蛊虫来治病。”
我说:“所以呢?”
我想他可能是觉得我太不像正常人了,或者觉得我太恶心了。
我踌躇片刻,还是站了起来,有些难过的道:“那我不跟你去京城了。”
金钊有点无奈的看着我,也站了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难过道:“那你什么意思。”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有些无奈的道:“我是想说,以后你别把匕首蛊虫这些东西放在自己身上,万一伤到自己,再说有徐知石敬在,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毕竟你还……你还这么小。”他往自个儿身前比划了一个高度。
老实讲,他这个动作有点伤害到我了。
“我才十六!”我狠狠瞪着他:“我还能长高的!”
也不知道这话的笑点在哪里,我说完,金钊哈的笑出来了。
后来,金钊又精神分裂似的说,“算了。匕首你还是随身带着吧,万一石敬徐知什么时候疏忽了……”
按照金钊后来的说法,其实客栈里出现的这一波土匪,很有可能是冲着我来的。
我说:“其实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又不傻。”
金钊与我说:“所以我们这一路怕是不会很顺利,要更加小心些才行,我们在明敌方在暗,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些什么人。”
我问:“那怎么办啊?”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就听见客栈外有人伊利哇啦,但是我太困了,听一耳朵就又睡着了。
等我睡醒起床之后,才知道金钊雇佣一大批人分多路假扮成我们,从不同的路线出发。
老实说,这办法没有半点问题,但是为此把包括我的钱在内的三分之二的钱都花光,这就很有问题。
虽然金钊也表示到京城之后,就会把我的那一部分分厘不差的还给我。
我觉得他们是对我有点误会。
我说:“我不能接受的是你们大手大脚花钱的这种态度。”
“又不是花你的钱,”徐知冲我说:“你心疼个什么劲儿?”
“……”
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教育邻居家的小朋友不要浪费粮食,结果对方怼你一句“我又没吃你家大米”一样。
很气人很气人。
但是很快,徐知就为他对金钱的轻视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代价就是在接下来的行程里,我们一路都只能住最差的客栈。
金钊是富贵出生,自然不可能住得太寒酸。
徐知只好据理力争,试图以最少的钱寻到尚且算好的客栈。
徐知哭丧着脸说:“我从来没落魄到连五星级客栈都住不起的地步啊。”
我说:“打脸了吧。”
“你就说给不给住吧。”徐知气呼呼的,跑去和整条街最后一家客栈的掌柜理论,“住个店居然比京城还贵,你蒙谁呢,是不是看我们面孔生好欺负。”说着,他撩起袖子就要跟人干架。
对方说:“哎呦,公子真会说笑,这江源镇自然比不得京城,可物以稀为贵呐,这巴掌大的地界,您还能找到第二家比我这里更好的客栈吗?”
徐知又说:“你别扯这些没用的,我们就住你这儿了,哪儿都不去,而且我们就付你三百钱,你就说给不给住吧。”
说着,徐知哗啦一声,将腰间长剑抽了出来。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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