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晏紫槐的动作,光球渐渐褪色。
窦柯的目光在五件诡器上一一扫过。
这些诡器都散发着独特的气息,仿佛里面住着对应的诡异。
“诡器……到底是什么?”
纵然拥有了护目镜、诡铠甲和诡火机,但诡工牌和幽瞳诡的具体作用,窦柯仍然知之甚少。
她知道这些诡器拥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但对它们的了解还远远不够。
“诡器啊,都来自诡异力量。诡异啊,来自人类的情绪。诡异杀不死,但可以用黄金封印,可以直接被驭鬼者驾驭。”
“驭鬼者被诡异吃掉之后,诡异变得更强,然后遇到更强的驭鬼者,要么吃掉对方,要么被对方封印。这是一个循环。”晏紫槐解释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深沉,“从古至今,那么多驭鬼者和诡器,出来一两个提取诡异规则,附魔在物品上的能人异士,这么多年累计起来,也是个恐怖的数字了。”
窦柯这才知道大师的刻刀,被平常人所用,做出诡铠甲有多么不可思议。
窦柯深吸一口气,目光在五件诡器上停留了片刻,最终停留在一个碧绿的翡翠镯子上。
这个翡翠镯子散发着柔和的绿光,仿佛蕴含着生机勃勃的力量。
它不仅美丽,更给人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感觉。
“这个翡翠镯子叫做‘碧灵镯’,”晏紫槐解释道,“它的作用是【净化】,一定程度上能净化周围的环境,驱散邪气。”
“简单来说雾气、毒气和没有实体的精神类诡异,碧灵镯都能起到净化和驱散的效果。”
窦柯有些犹豫,又把目光看向了另一件诡器,那是一把古朴的长剑,剑身闪烁着幽蓝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深邃的寒意。
“这把长剑名为‘寒冰剑’,”晏紫槐继续介绍道,“它的规则是【冰冻】,某些情况下,你能够将敌人彻底冰封。”
“很奇怪。为什么这几件诡器的名字都像修仙法宝一样?”
晏紫槐微微一笑:“我的尸诡在上古时期,你知道叫什么吗?”
窦柯单手摸向碧灵镯,摇了摇头。
“女魃。”晏紫槐自豪道。
窦柯在心里默念。
女魃,传说中的旱神,能够驱散雨水,带来干旱。
可是晏紫槐却是把体术练到极致:“可你也没有干旱的功能啊。”
晏紫槐大笑:“你也是个文化人呢。”
“不是,我妈不知道在哪看了本早教书,说要坚持亲子共读,她强迫我每天给她读半小时故事来着。”
“哈哈哈哈,你妈妈还真是个有趣的人。”晏紫槐笑着解释道,“一阶时的规则,都源自于诡异自身。一旦驭鬼者没有死于诡异复苏,二阶之后的规则,都会根据驭鬼者本身的性格、是经历的事件,发生变化。”
“所以即使是同类型的诡异,不同的人用起来,规则也是不尽相同的。”
原来如此,窦柯还想请教,但晏紫槐直接把话题拉回了诡器:“你确定就选‘碧灵镯’了吗?”
窦柯的目光扫过剩下三个诡器,一把峨眉刺、一柄短刀和一串铃铛。
她并未学过任何古武术,考虑到长河流域大面积的诡异复苏,防御类的诡器明显更适合她当前的处境。
“是的,我确定。”
晏紫槐挤下一滴指尖血,抹上碧灵镯,“碧灵镯”在她的指尖血的浸润下,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她拿起指甲,轻轻戳破窦柯的手,血滴按在自己的血上。
血液和血液融合在一起,碧灵镯仿佛感受到了新的主人的气息,光芒逐渐收敛,最终变得柔和而稳定。
窦柯感到一股奇异的温暖从手腕处传来,仿佛碧灵镯与她之间建立了某种神秘的联系。
她轻轻转动着手腕,感受着那股力量在体内流转,她试着拿出一点诡气激活碧灵镯,镯子立刻发出柔和的绿光,将周围晏紫槐的诡域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绿色。
“很好,我们之间的诡契已完结,你不再对我的规则有限制了。”
“我要去杀了刘承泽,你要跟我一起吗?”
窦柯摸着手镯,面无表情地应道:“当然,杀了他,爆金币。我们还约好了刘承泽死后,他一半的诡器归我不是吗?”
晏紫槐满意地笑了,一件自己用不上的诡器,换窦柯这样一个强力助手,赚大了。
墓穴内,几件诡器自血棺中浮现,在紫光的指引下,晏紫槐在窦柯面前直接来了个神女变身。
一阵耀眼的紫光闪过,晏紫槐满身披挂,手持长枪,像极了戏文里的女将军。
这几件诡器经过血棺的浸泡,仿佛每一寸金属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机。
“你先回吧,我飞回庆市,去哪儿找你们呢?”翅膀自晏紫槐的背部缓缓展开,一对紫色羽翼在她身后舒展开来,宛如夜空中最神秘的星辰。
“长河大桥?”窦柯不是庆市人,对庆市记忆最深的便是这座大桥。
“好。”晏紫槐点了点头,窦柯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眨眼便出现在冰天雪地中。
雪山之巅,寒风凛冽,身后是一条狭窄的缝隙,仿佛是大自然的裂缝,通向未知的深渊。
这到底是怎么进入古墓,驾驭尸鬼的。
窦柯无法想象,她倒是有些羡慕晏紫槐,这么强的规则诡域,濒死时用鬼面操纵尸体,保留意识,蛰伏一年后回来躺一躺便能恢复到全盛状态,真是令人惊叹的诡域力量。
刀子般的寒风切割着窦柯的脸庞,哪怕二阶驭鬼者的身体也顶不住雪山之巅的寒风,她打了个哆嗦,回到了镜中空间。
回到庆市酒店,恒温的房间内,窦柯跟凤星晖和莘娅说了情况。
“晏紫槐现在是全胜状态,但刘承泽一个分身已经让我们分身乏术,这一战,你们来或不来我都不勉强。”窦柯轻声说道。
危急时刻,她可以逃到镜中空间,但她确实没有自信可以保证凤星晖和莘娅的安全。
凤星晖和莘娅对视一眼。
莘娅找回了身体,已经达成了目的,复仇的欲望已经降到最低。
可凤星晖在莘娅绝望时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对凤星晖除了感激,还有依赖。
凤星晖倒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虽然已经吃饱了,可我还没查出齐宜年被虐杀的真正的原因,哪怕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但学校教过我们定罪必须有确凿的证据。”
莘娅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我跟刘成泽有仇,既然我的能力能帮助你们,那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三人一同前往长河大桥。
后半夜,长河大桥上,寒风呼啸,河水在夜色中泛着幽暗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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