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州知府是五品官,但蔡充恭坐镇的是大梁都城的府台衙门,所以是正四品。
贺明空官邸的后堂。
“表姐,这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那四个闹事的不仅砸碎了东西,还吓跑了那么多贵客,损失何止十两银子,而那府台大人却只让其赔偿咱们四两银子,钱不钱的无所谓,这口气咱们真的咽不下呀!”
老板满脸愤怒的说道。
“哼,欺负人竟然欺负到我赵家的头上,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不就是个正四品的官吗,和咱家丞相比,弱小的如同蝼蚁,表弟你放心,我这就和老爷说说这件事。”
贺夫人平时也嚣张跋扈惯了,一听说有人欺负到自家弟弟的头上,而且凤凰楼他们赵家也是有股份的,每年会给赵家带来近千两的收入。
虽然和他们的钱财比九牛一毛,但,满足一家老小一月的开支是足够了。
越有钱的人,对钱和脸面看得越重。
此刻,贺明空正坐在堂前的摇椅上,享受着几位妾身的服侍。
手中轻摇羽扇,思索着外以来的军国大事。
北燕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可以配合他,消灭镇边大将军马远。
但是有个条件,需要贺明空提供这次大军出征的军饷,白银一百万两。
“妈的,这北燕国还真是狮子大张口,一百万两的军饷,抵得过老夫家底的一成了,不过,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只要把镇边大将军手下的几万人马拿下,他陈衍也就相当于光杆司令了…”
贺明空在心中暗自思索着。
这时,悲悲切切的贺夫人推门而入。
看到四位服侍的妾室,气就不打一处来,可也没什么办法。
“老爷,咱们家被人欺负了,你还在扇扇子呢?”
贺夫人开口说道。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情不要毛毛躁躁,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真给我贺家人丢脸!”
贺明空满脸怒色的说道。
“老爷,妾身知错了,可妾身真是着急呀,今天咱们的凤凰楼被人家砸了场子事情闹到了俯瞰衙门。
可是那府台大人,并没有做出公正的判决,甚至还不把您这个左丞相放在眼里,真的是太可气了,您可要杀一杀他的威风啊,不然…不然以后说不定就得骑在咱们贺家的脖梗上拉屎。”
贺夫人很是夸张的说道。
都城的府台大人蔡充恭,他自然是知道的。
此人胆小如鼠,是个墙头草,不堪大用!
不过,这几天跟叫门天子走的挺近,估计是有人给撑腰,所以,才会不把他们贺家放在眼里。
当然,酒楼的事情和他的大计划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他现在根本没心思管这档子事儿。
而且,不管是大梁的老律法还是新律法,都硬性规定在朝为官者不可经商。
第一,官不与民争利。
第二,经商的都是三教九流,就算很赚钱,也会让大臣们觉得非常没面子。
所以,只会在暗地里经商,或者让亲戚朋友管理,自己躲在背后数银子。
而且还会利用职权,打压其他的酒楼。
这些都是暗地里的事情,其实也是朝廷都知道的秘密。
可秘密终究是秘密,隐藏在地下,可以若是浮出水面,朝廷便不得不管了。
故而,贺明空也不想因为酒楼的事情出头。
“这等小事也来烦我?告诉你的表弟能干就干,不能干拉倒!”
贺明空很是愤怒的说道。
“这…”
贺夫人还想说什么,但却被贺明空直接轰了出去。
与此同时,皇城的其他酒楼,也都出现了食客饮酒过量,发生的斗殴事件。
府台衙门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但蔡充恭却不敢怠慢,详细的审查着每一宗案件。
被闹事的这些酒楼背后,都有巨大的靠山,比如,凤凰楼背后站着的当朝左丞相贺明空,鸳鸯楼背后站着的是兵部尚书、当朝国公长孙无极,朱雀楼背后站着的是刑部尚书刘承乾…
报官的酒楼老板,或多或少的都在向蔡充恭透露这些背后势力。
但,所得到的赔偿不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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