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第一集团军却是个例外，自从军政改革过后将士们的饮食水平直线上升。
而且，练习火绳枪也极为考验眼力，这次带出来的火枪手，都是陆德明，千挑万选选出来的。
“军团长，看来敌军真是没把咱们放在眼里，竟然选择夜间攻城。”
马远望着远方密密麻麻的十万大军，很是无奈的说道。
“马将军，你是担心他们今晚能够破城？”
陆德明开口问道。
“军团长，敌军现在士气高涨，而我方虽伤亡不多，但是士气低落，城中百姓更是对咱们守城军不抱有太多的幻想，末将虽有一死之心，但却并无创造奇迹之力啊。”
马远虽然语气无奈，但是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怕是早已做好战死沙场，以报圣恩的打算。
陆德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对马远也是极为的称赞。
之前，他接到的陛下口谕是示弱，所以并没把红衣大炮和火绳枪的秘密泄露出来。
看着身边这位同僚没日没夜的为了守护西关操碎了心，他也于心不忍。
但是陛下的旨意，他是万万不敢有丝毫懈怠的。
而就在一天之前，他又接受到了陛下最新的一道旨意。
全力以赴，以最快的速度击退敌军。
所以，今晚就是他第一集团军一万将士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隐藏在暗处的红衣大炮和火绳枪，都已经等得迫不及待了。
“郭子仪，命人把红衣大炮抬到城头。”
陆德明并没有回答马远的询问，只是笑了笑，而后看向旁边集团军第二军军长吩咐道。
“是军团长！”
郭子仪进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开口道。
大梁第一集团军来的这几日，处处透露着奇怪。
就比如这军礼和军姿，以及称呼上的不同。
不过，马远也适应了，见怪不怪。
在他心中，其实这些形式主义并，不是很重要。
当兵的，还是要上阵杀敌，有不怕死的精神，这样才能够打胜仗！
像他所带领的边军，那都是一群兵痞子，平日里和敌军打架不说，在军营中一言不合都可能大打出手。
不过，军队也有纪律，动手可以，不能出人命。
否则，便要以命相抵！
在他看来，这才是一支军队的血性。
不过，第一集团军在天子身边，注重军容仪表，走一些形式主义，好像也没太大问题。
就是这战斗力不太行啊。
他承认，陆德明是一位非常有实力的将军，自古以来也有英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什么样的将军就带出什么样的兵，这样的说法，
但两军这几日交锋，第一集团军的表现并不让马远满意。
所以，他对此时陆德明脸上露出的自信，是非常不理解的。
并不知道，这位曾经跟随的老将军的自信，从何而来。
“一二，一二，兄弟们加把劲啊，嘿哟嘿呀！”
短短几分钟的样子，从楼下便传来了将士们的声音，而且喊的口号还挺奇怪。
正在马远思索之时，便看到了一个浑圆的大铁棒，不对，应该说是细长的铁桶，因为里面是中空的。
目测得有五六百斤的样子。
因为四名将士把他抬上城楼，看起来还是挺费劲的。
“这，军团长，这是何物？”
马远满脸震惊的询问道。
“马将军，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红衣大炮！”
陆德明笑着回答道。
“红衣大炮，又是何物？”
马远依旧满脸迷茫，再次询问道。
“这是陛下为咱们大梁军队精心设计的大杀器，至于它如何使用，有多大的破坏力，一会儿当敌军攻城的时候，马将军便知道了。”
陆德明在这儿故意卖了个关子，更加让马远摸不着头脑。
陛下精心设计出来的大杀器？
当朝天子什么时候成为工部的工匠了？
怎么还亲自下场设计军械。
而且，这东西看起来既笨重，又没有弓弦，也没有刀锋，拿什么杀退敌军呢？
就在马远和西关的守城将士们，看着红衣大炮发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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