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们干事能力可能不怎么地,但是凭他们的家里的人脉和手腕真心想查探一件事的效率却是不容小觑的。
他们只用五天时间便想查清了到底是谁横插一脚,让他们错失一次绝佳赚隐形收入的机会。
“阮万铁,好样的!一个泥腿子出身的居然敢挡爷的财路!”沈郅醉咬牙切齿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将桌上的茶杯和盖子震得弹跳不已。
袁平璋凉凉地扫了他一眼,“你觉得一个泥腿子出身的阮万铁会有这样的心机?”
王思博神思一转,“平璋,你是说阮万铁的身后还有高人指点?”
袁平璋冷嗤一声,“四五年前,阮万铁不过是一介赌鬼。除了读了几年书不是睁眼瞎外,一无所长。他能有个什么能力?不是我看不起他,若不是他有个据说得墨门高手指点的大闺女,他能有今天的风光和地位?”
“更可恨的是,就是这么个跳梁小丑坏了我们的好事!”沈郅醉气得拳头上青筋暴起。
“不!一个昔日的赌鬼哪里能知道淋尖踢斛的事来,更哪有这个脑子写折子提醒周政?我感觉更多的还是他那个智多近乎于妖的大女儿阮青青搞出来的事!你们还记得去年我们要跟他们换炭的情形?”
袁平璋手中扇子“哗”地一展,视线将在座的人都扫了一眼。
赵振笑了笑,“哪能不记得,简直是记忆犹新呐!牙尖嘴利,很是会狡辩,偏偏又叫人反驳不了!”
“我就没见过像她那般胆大包天又牙尖嘴利之人!”一提起阮青青,沈郅醉的额头又隐隐作痛起来。
“说句良心话,她那样做确实是保全他们枣子岭内村民的最好办法!”许久未出声的章丘明赞许道。
沈郅醉直接将桌上的茶杯砸向他,“你到底是哪个阵营的?”
章丘明稳稳地接过茶杯,里面的茶水一滴都未漏出来。他讨好一笑,“自然我们大伙是一个阵营的,我这不是就事论事么!”
“所以说以那个小姑娘对枣子岭里村民的维护劲头来看,她建议阮万铁去给周政提个醒,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袁平璋满脸阴郁道。
“就算是她让他爹给周政提个醒,我们也当这个事没发生!”一直在喝茶的傅元昊突然出声提醒。
“我咽不下这口气!”袁平璋恨恨地收起了手中的折扇。
“早就提醒过你们,她不能动!”傅元昊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重重地一压。
“仅是给她一个教训,又不伤她性命!只是让她知道有些人不是她所能惹的罢了!不然大伙儿还叫一个小丫头片子骑到头上来了,叫我们以后还怎么在这混!”
袁平璋据理力争。
“对!小丫头片子就应该躲在闺房里绣绣花,学学女德女戒,怎么能哪哪都有她?”赵振眼里也有些厌恶的神色。
“势必要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省得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还真以为背后有高人指点几句就可以凌驾于众人之上还!”王思博的一双狐狸眼里满是阴翳。
“我也看不惯一个小姑娘家的到处搞事情!”章丘明闷闷道。
“你们也别顾着光口头上说说,还是要拿出个真章来,到底要怎么给她个教训?”沈郅醉喝口茶后冷静了下来。
“直接把她抓起来,然后关在荒凉之地吓唬一番。”王思博建议道。
袁平璋冷嗤一声,“你觉得能被墨门大能看中的人会怕咱们的几句恐吓?”
“袁平璋,你适可而止!”傅元昊目光沉沉地看向他。
“老傅,你若胆小怕事就一边站着,别给我们拖后腿就行!”袁平璋不耐地睨了他一眼。
枣子岭,阮青青在思考是再次买下人还是还是寻信得过人家一起合作。因为阮老爷子不出她所料,他没能舍得眼前的利益,而婉拒与她一起烧竹炭。
对此,她是无所谓。
之所以跟阮老爷子说一声,主要还是为了提前跟他打声招呼。不然以后自己这边竹炭烧出来了,对他们木炭的售卖有冲击时再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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