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是她的私人医生,也是东土大唐名下一家私人医院的院长,早年因为能力过于出众被西天某些人嫉妒,出了点医疗事故被流放到了东土,恰好被唐抿带回来了。
她摊开手上的文件,指着上面的各项指标道:“体检报告表示,你的身体状况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符合高等级Alpha的一切元素。”
林山接过话头:“不是我说,我已经是个当妈的了,不出去约是正常的事,你一个单身了这么多年的Alpha,怎么也学着人家有婚约的人一样洁身自好?”
唐抿道:“不知道,我对他们提不起兴趣。”
林山只好作罢,求助似的看向王梅,想知道有没有解决方案。
唐抿靠在墙上,两条长腿叠交在一起,两指夹住燃起的雪茄就要往嘴里送。
她刚开始是不会抽烟的,抵不过那些人送过来的名贵的烟,扔了也是浪费,便在某个烦躁的下午点了一根。
不久后就被王梅三令五申减少了抽烟的次数。
唐抿抬眼,看见了她锋利的眼神。
她笑笑,竖起了一根手指,示意近一个星期才抽了第一根,这才被堪堪放过。
王梅道:“你跟林山不一样,长时间的禁欲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况且你本身就需要一定的宣泄,再这样下去,难免会出现某些器官的永久性坏死。”
唐抿抖烟的手指一顿,轻飘飘地吐出口烟,道:
“我试一下。”
后来林山给她找了好几个貌美如花的Omega,每次都在房间内待不了十分钟就面色苍白地出来了。
唐抿看着进来的林山,理着自己被弄乱的衬衫,耸肩道:“还是不行。”
林山扶额:“我还是老老实实给你找傅吟回来吧。”
她其实自己私下里也研究过,为什么对其他Omega都不感兴趣,甚至和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位也沟通过,但那位却反常的什么都没说。
她便知道,跟已经死去的周纯有关。
冰凉的大腿上贴上了一个温热的东西,细腻地像是润滑的奶油,让人忍不住多吃几口。
唐抿垂头,看见了傅吟的脸。
他翻了个身,熟睡过去的面庞是如此的安详,就好像周围没有任何危险,全身心的放心,睫毛像门帘一般,在眼下投射出阴影,眼角的泪痣现在异样的露出,像是成瘾性的毒药一般勾引着她。
成瘾性?
唐抿心下一动,拿过床头边的耳麦带上,手指抵着它,轻声道:“王姨,麻烦现在过来一下。”
说完,她拉开红木柜子,凭着记忆找到了一根干净的针管,拔下针头的盖帽,动作迅速地抽出了他的一管血,又盖上了盖帽,拿过被子盖在了他的脸上,便直接下了床。
整个动作不超过半分钟。
她拿起手机就出了卧室门,临走时往里面短暂地瞥了一眼,脑海里闪过几个小时前的画面,攥紧了手心,关上了门,走进了浴室。
一楼大厅。
王梅的别墅就在新巴比伦别墅群,离唐抿的很近,平日里有个什么磕伤也是直接骑个小电驴就过来了。
等到她赶到时,唐抿静坐在沙发上,手上举着一管血,正对着灯光细细揣摩。
冷白的灯光映着她的锋利的脸,猩红的血液被灯光穿透,打在脸上时是异样的鲜红,再加上此人平静似水,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地舔舐着自己的唇角,恍惚间竟让王梅有些畏惧。
她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隐约猜到,这是高等级的信息素威压。唐抿自己方才几个小时就已经彻底习惯了酒瑰的味道,估计是现在还没收回来,抑或是对外来者习惯性的压迫。
她清咳一声,示意自己的到来。
唐抿放下针管,将其搁置在了茶几上,上前将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王梅搂进怀里以示感谢,随后松开,淡笑道:“多谢王姨半夜赶过来。”
后者面无表情:“凌晨四点,你起的够早。”
唐抿没有做过多解释,潜意识里她不愿意将自己的床事告诉任何人,会有心脏悬空的感觉。
不知道这算不算应激。
“半夜喊我来干什么?”王梅道。
唐抿拿起茶几上的针管,将其放到了她手上:“这是傅吟的血,我怀疑他体内可能存在某种物质,不然为什么只对他一个人产生兴趣。”
当年有关那些Omega的事情主要是林山陪同,王梅只是做一个诊断,但后来几年她从林山口中得知了那人的某些过往,便有一个雏形在大脑里形成。
她拿过针管,放入口袋中,道:“叫我来,不可能只是为了一针管的血吧?”
唐抿罕见地有些尴尬,她摸着鼻子,道:“还有一件事。”
王梅学着她平常的样子眯起了眼:“哦?”
“他里面好像伤的厉害。”
*
打入最后一支安眠剂之后,傅吟终于停止了挣扎,绷紧的身体松弛开,像一团麻袋一样趴在了床上。
王梅想拿个纸巾擦自己脸上的汗,却手一滑,摸到了一块布料,凑到眼前一看,还是个蕾丝边的。
王梅:......禽兽啊。
她看向了唐抿,本想调侃两句,却看见此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睡过去的傅吟,再往下看去......
“往后几天都不能做了。”她直接打碎了唐抿小心思,“你也是,想肾透支吗?东土这边可没有西天那么好的药。”
唐抿目光落在了自己精瘦干练的小臂上,道:“那就让实验室做。”
“实验室实验室实验室,”王梅伸手过去轻轻捏起了她的耳朵,“都给你整成食品研发公司了。”
唐抿笑着躲开,跟她一起出了卧室,又回到了一楼大厅。
王梅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抓起了她的手,仔细观摩着,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了消毒水和绷带,半分钟后就换好了。
随后她拍拍唐抿的肩,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
唐抿将她送到了门口。
王梅离开后,她打响了一个电话。
*
熔炉之心。
流昏忍受着断手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豆大的汗滴从脸上滑落,几乎是极力阻止才不得不大吼出声,但脖颈处要爆裂出来的青筋已经将其暴露。
流隐和流昏两人死死按着他,但流昏的力量实在是太大,在最后一块烂肉被割掉的时候,他激素冲上大脑,用力一挥,连人带电脑全部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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