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等不了这么久,金即明停下了秋千。
她拂去了肩上落下的紫藤假花,转头看向身后面色绯红的男人。
压住了情毒吗?没关系。
反正,他应该是喜欢我的吧。
看见金即明站了起来,两人还靠得这么近,近得几乎连她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韩飞星一惊,后退了一大步,身后传来“哎呦”一声。
一转身,那是个纸人小厮,自己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了。
小厮的年纪很轻,是个娃娃,额头还点着红点,被踩了脚也笑呵呵的。
他那死白的脸蛋上画着嫣红的胭脂,看着甚是刺眼。
韩飞星赶紧道歉,纸娃娃弯起漆黑的眉眼,细声细气道:“不要紧。”
韩飞星眨了眨眼睛,那小厮手中有个托盘,托盘里有几簇鲜花。
等等…他又眨了眨眼睛,托盘里只剩下一壶酒、两个杯子了。
小厮稳稳托着东西,正要把托盘里的东西一一盛放在石台边上。
金即明却突然道:“等等!你把东西放到房中吧。”
纸娃娃乖乖地收拾了东西,等走过两人身边的时候,又突然被拦住了。
金即明弯下腰,轻巧地从纸娃娃手中取过了托盘。
她的手很稳,里边的两个泛着银光的杯子,连晃都不曾晃动一下。
“我来端吧,”少女唇角弯了一下,“等一下,你们都别进来。”
她转头看向韩飞星,“师尊,你跟我来。”
韩飞星心中颇为踌躇,但是听见金即明的话,他还是乖乖地跟在她的身后,被拉着手腕,进了屋子。
“嘎——吱——”
一转身,他看见金即明关上了门,屋内本就不甚明亮,此刻更是彻底昏暗了下来。
“有点吓人的关门声,对吧?”
金即明拎着酒壶,细细长长的指甲配着如玉般的青葱手指,看起来嫩得几乎能掐出水。
指甲不经意敲在银质酒壶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韩飞星浑身一抖。
她先给韩飞星倒了一大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推了推酒盏,“其实呢,这关门声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出来的。”
她垂下眸子,看着这一杯由情毒酿制而成的美酒,这让她的神色看起来几近悲悯。
“风吹过木门被刮开或者是轻轻晃动的声音、雨落时木门被雨水敲击的声音、轻轻叩门发出的声音、月上梢头时木门带着寒意被打开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
韩飞星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他转头看向那木门,心中的不安感少了许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纸木门、纸宅子、纸娃娃…都是你做的?”
金即明本来撑着脸喝酒。
听见这话,她凑近一点。
于是,带着花香的呼吸几乎吐在他的脸上,让他难以呼吸。
“是啊,厉害吧?”
韩飞星心脏砰砰跳,大脑昏昏沉沉地应答:“厉…厉害。”
他一口气闷下了杯中最后一点酒,“砰”一声把杯子放在桌上,唰一下站起来就想走。
扶着桌沿,摇摇晃晃道:“不行,我必须走!”
金即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没有了丝帕的阻隔,金即明都被他的手心烫了一下。
“师尊,别走呀。”
她手上一用力,一把就将韩飞星拽了回来,韩飞星此刻身上犹如火烧一般,烧得四肢乏力、五内俱焚。
又因为要使出全力克制住自己,所以身上软绵绵的,一点都没有力气。
韩飞星被这一拉,整个人都扑倒在金即明身上。
人高马大的,很沉,但是这对修仙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金即明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用自己的手掌去丈量韩飞星的手掌。
评价道:“虎口有许多茧子,比我的手大了一点,而且手心很烫。”
韩飞星闭着眼睛闷哼一声,她的指甲轻轻刮在自己的手心里,好痒好痒。
金即明思忖了一下,感受了一下他的状态。
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既然不知道怎么开口,那就直接说吧。
“唔,这话要一个女孩子来说,还是挺为难的…”
话虽如此,她的脸上非常镇定。
别说一点脸红都没有了,就连眼睛都没眨,根本看不出一点为难的神色。
“师尊,明明只是摔倒了,你为什么不从我身上起来?”
韩飞星一愣,刚要挣扎着从她身上站起,就又被金即明一把按了回去。
“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尖,有点痒:“我也挺喜欢你的,当我道侣吧?”
“道侣?可是我是你…”
韩飞星的脑袋烧得非常迷糊,本来就不聪明,现在看着更傻了。
金即明不动声色把人带到床上,散开他的头发,让墨一样的长发在床铺上铺开。
“师徒关系是不是很紧密的关系?”
“是。”
“道侣关系是不是很紧密的关系?”
“是…可是一日为师终身…”
“…得了得了得了,衣服也脱了吧,碍事。”
她低下去,俯身在嘴角亲了一下。
韩飞星立刻闭嘴了。
虽然他难得清醒了一下,但这份清醒又很快被金即明镇压下去了,她才懒得听这种话。
就正道要求多规矩多,她还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呢!
这样子的话,只有两个人才能一起走,因为只要一超过三个,满大街都会是爹了!
金即明做了一个狰狞的表情,自己可没有这种找爹的癖好。
她大逆不道地骑在师尊身上,还用手去掐他的脸,把一张俊脸都揉变形了。
“你不知道道侣契约怎么签订吧?跟着我念就行了…对了,你喜欢什么诗句?风花雪月、谈情说爱那种诗句。”
韩飞星目光涣散,注意力怎么都集中不起来,口干舌燥道:“…嗯…嗯,我想不起来了,背不出来。”
金即明:“…问题不大,那随便说一个吧。你跟着我念就是了。”
韩飞星糊里糊涂地用力点头,又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咚”一下敲到了床板上,听着都疼。
“…没事儿吧你?还疼吗?”
金即明念到一半就停下来,去揉韩飞星的头,仔细看才发现,她的鬓边也都是细密的汗。
看似胸有成竹,其实她也没做过这种事,连契约经文都是一个时辰前才迅速背完的。
以往手上割到个小口子都要跑过来给金即明看的韩飞星,此刻却闭着眼睛,连呼吸都十分用力。
他的喉咙里压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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