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烧彻了整个都城,一个小姑娘躲在衣柜中,空气刺鼻的血腥,女人的哭嚎,她透过衣柜的缝隙,看着殿内的侍女倒下,最后轮到了她得母妃,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泪水迷了双眼,她好似感觉不到,死死的盯着那些沉浸在杀戮的士兵。此时一个士兵提着剑伸手向衣柜抓来;
“主君让大家去大殿支援,这里由我们武陵军清扫余孽。”
“是,将军”
殿内的七个士兵们收到命令,纷纷退出了宫殿。
等士兵们退出宫殿,身着银色铠甲,手持玄铁长枪的将军下令
“跟着他们,在路上杀光,做的干净一点”
此时殿内,只剩他一人,他径直走向衣柜,打开衣柜的瞬间,一阵寒芒向他刺来。他握住了那个匕首,鲜血顺着短刀流向那个小姑娘的手臂,她本来已经发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松开了匕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昏死了过去。
“对不起,月怜公主,我来晚了。”
“将军,路过萧氏亲兵的尸体时,杀光了他们,一个未留”
“清越,带两个人,给她套上我们的铠甲,带出皇宫,再找一具差不多的尸体,其余人,跟我去长明殿!”
长明殿门口,外戚刘氏的忠义营将大殿包围,长明殿的门紧紧的关着,秦凌霄的心中顿感不妙,正要带人闯入殿中,却被门口的几个守卫拦了下来。
“站住,主君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一个领头的守卫喝道。
秦凌霄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死死的盯着那个守卫,压抑着直接斩了对方的冲动,挤出了一个微笑问:“我父亲是不在里面?”
守卫认得这是主君身边,德武将军的嫡子,于是点了点头,未等所有人有所反应,秦凌霄便斩下了那名领头的守卫的头。周围其他的守卫一时愣住了,抽刀便要向秦凌霄和他的武陵军发起进攻。
“我乃德武将军之子,我一人进去,若是主君有任何罪责,我一应担下。清越,无论结局如何,武陵军就交给你了。”
清越向秦凌霄抱了抱拳,他相信他的主上,再者说,驻守在城外的一万武陵军,足以屠光整座幽州城。那一夜没人知道长明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众人只知忠义侯刘谋带兵清君侧,麾下武德将军秦彻居心叵测,加入谋逆阵营中,领兵屠尽萧氏皇族,忠义侯刘谋带兵护驾,无奈萧氏皇族已然被屠尽,无奈只得接下帝位,定国号为恒,该年为恒启元年。
逆贼秦彻,其子秦凌霄亲斩其父护国有功,将其镇守的武陵州以及相邻的边塞两洲,作为他的封地,封其镇北侯,北方三洲,皆由他镇守,有招兵买马之权,原武陵军改为镇北军,作为镇北侯府的私军,另派二皇子刘恭,自忠义侯封地云州领五万云洲军进驻武陵。
武陵洲镇北侯府内,一个清秀的少女从噩梦中惊醒,已经两年了她还是那一年的那个夜晚,她在榻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一个身着素衣的男子推门进入了房中,月华披在他随意束起的长发上,给他本来就冷峻的脸上,多了一丝寒意。直到看到坐在床上的少女,他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些,轻轻的拨开她的秀发,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上,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
“怜儿,我在,别怕。”
萧月怜将自己的头埋在秦凌霄的肩膀,两年前她被秦凌霄从那个修罗场救了出来,她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她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这一切,她将自己蜷缩在柜子里,好像只要这样就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秦凌霄就这样在萧月怜透过门缝可以看到的地方守着,直到二皇子的军队集结完毕,他们不得不返回武陵洲,秦凌霄打开了柜门,就像当初他将她从衣柜中带出来时那样,他没有说安慰的话,他只是告诉她,他可以忘记一切,像常人家的女子一样活着,也可以复仇,夺回属于萧氏的一切,无论怎么选择,他都会站在她的身后,只是现在,必须要走了。他看着无动于衷的萧月怜,想了一会,
“要是你不知道怎么做,就听我的话好了,你还是个孩子,等你长大了,再想别的。”
萧月怜听到了他的话,仿佛找到了活下去的动力,对啊,她就是个孩子啊,无论是家仇还是国恨,都是她现在无法承担的,她现在只要听凌霄哥哥的话就好了,那个见到她永远会对她伸出手的少年。
两年来,她一直住在镇北王府的惜月园的偏殿中,惜月园是秦凌霄原来在武陵洲的府邸,镇北王府是在原来秦府的基础上扩建的。秦凌霄只是要她做他王家的表妹,她现在的名字是王筠竹。萧月怜的母亲与秦凌霄的母亲皆是王氏的人,她的母后来自主家河东王氏,秦凌霄的母亲那一脉迁去了岭南。
她七岁那年,不知遭遇了什么变故,岭南王氏一脉全灭,据说只有一个姑娘逃过了一劫,这个人便是秦凌霄的表妹。就连德武将军都没有追究侧室的死亡,对于这支支脉如何覆灭,大家心中都有自己的猜测,当时王氏正值换代之时,没有人愿意为了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支脉再去得罪秦家,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只因她的母妃与秦凌霄的母秦是闺中好友,她才对此事略知一二。
那件事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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