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子情绪极限拉扯,他听不明白韩萦祎说的话,确切的说,到此刻她还是难以相信,真凶是他!
“姐姐的死跟你有关系?她是你杀的?”她的脑袋嗡一下炸开,愤怒的血液流窜到每根神经,“究竟是为什么!我们的母亲为何是杀人犯?你到底知道什么?”
韩萦祎喜欢看蓉子绝望恐慌的样子,像一只被他拎起的小白鼠,他不介意多感受一会,于是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我永远不会忘记,我母亲跳楼自杀那日,你的母亲就坐在我们家老头儿的车子里。车子停在院子外面,我瞧的清清楚楚。老头儿回来跟母亲大吵一架,她纵身一跃跳下楼,身下嫣红的血液炸开,宛若一朵红莲,她躺在这个院子里,眼睛睁的那么大,满是绝望。”韩萦祎眼里泛起泪花,“他们以为我还小,不记事,但那天的每一幕,我都清晰的镌刻在心底,永不会忘!之后,你的母亲就成了韩家新的女主人!”
蓉子联想到刚刚那些报纸的内容,喃喃道,“贺倩影是你母亲。”韩贺集团跟贺氏集团,果真是有关联!那个站在镁光灯下,明眸善睐、慈爱柔美的女人,站在韩萦祎和韩世廷身畔气质绝尘的令人艳羡的温柔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讽刺的是,她去照料别人的孩子,对自己的孩子弃如敝履!绝美的容颜,歹毒的心肠!想至此处,蓉子痛苦蜷缩住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住自身不停颤抖,“我不信!你怎知你的继母是我的母亲,或许其中有误会!”
看着破碎凌乱的蓉子,韩萦祎的表情波谲云诡。怜悯宛如雨后春笋刺破土壤般侵袭着他的愤怒,他表情如同大海一般,上半张脸风平浪静的深邃海面,下半张脸却似浪花拍岸一般狂浪怪谲,冲突割裂。
他按下空调开关,制冷改制热,像一只收网的蜘蛛怪,“我记得,救下你姐姐的次日,她带了早点感谢我。那日下雨,白云霜为了表演她的母爱,执意要开车送我上学,我不屑与她亲近,她则一直开着车尾随我。可是,我注意到,她见到你姐姐的时候,却踩了油门加速溜掉了。起初我也没当回事,直到后来你姐姐说起你们的身世,以及她脖子一直佩戴的那条冰晶玫瑰项链,是你们母亲遗留下来的。我联想到那日那女人之所以反常离开,估计是看到了这条项链,认出了你姐姐是她的孽种,才仓皇而逃。我派人调查,果然不出所料,她的确你们的母亲!”
“所以你才故意接近姐姐?”蓉子悲愤交加,他没料到韩萦祎心思如此深沉,竟然演戏演了这么久,像一个疯子!“即便如此,害你的是我们的母亲,你找她报仇啊,为何要伤害我们呢!”
“母债子偿吧……”韩萦祎故作轻松道,像猎人凝视猎物一般雀跃,“谁让你们有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母亲呢?不仅不知廉耻,还不自量力。是她先后两次想动我母亲的酒店,所以你们必须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我本也不想赶尽杀绝,拜她所赐,你们要怪,就怪她吧!既然她不想让我好过,那大家都一起毁灭吧。”
“姐姐对你倾尽全部,你怎忍心杀她!”蓉子泪水决堤,悲恨交加咒骂,“畜生!”
韩萦祎冷笑两声,“怪就怪你们两姐妹实在太蠢。一个陶醉在我的温柔乡中,另一个,也就是你,比他还蠢。但是你俩出奇的一致,都想结束我苦心经营的交易。迫不得已,我只能把Gorgeous透漏给你。本以为找不到也进不去,没想到竟然有蠢货带你坐电梯。你可知你的交易为何必定失败,因为是我提前联系了警方!”韩萦祎语气里满是炫耀,宛如自己是诸葛在世算无遗策。“你们姐妹俩太不听话了,跟你们的母亲一样惹人讨厌。现在,我玩腻了,谁也不许活!”
话音刚落,四面八方涌现出了一簇簇火苗,忽然蔓延开来。蓉子惊慌的站起来,搬起茶几撞击玻璃,意图利用泡着姐姐尸体的水浇灭这些火焰,可惜没能成功,一瞬火势增大,蓉子只能撒腿跑上楼,身后浓烟滚滚,呛得她狂咳不止。她疯狂拍打门板,摸索机关却一无所获,千钧一发之际,逼仄的门倏尔打开,蓉子一头栽倒在地。
“你怎么样?没事吧?”白云霜的脸出现在她面前随着翻涌的烟雾若隐若现,浓烟呛她咳嗽了几声。此时,地下室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蓉子心仿佛跟着一起碎裂了般哀嚎道,“姐姐!”
白云霜一顿,慌乱扯了一块布蘸了些壁炉上花瓶里的水,捂住口鼻冲了进去。蓉子一时反应迟缓,未来得及阻拦。她心力交瘁,被滚滚浓烟呛晕过去……恍惚中,一个身影将她扛起,她眯起眼睛四周已然是一片火海,火光映在骆理的脸上,他坚毅的目光让蓉子安心,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意志,彻底昏死过去!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大火像一头巨兽吞噬了一切,好的坏的、新的旧的,焚烧了个干净。
蓉子再次恢复意识,躺在一家诊所内。江熠见她苏醒,舒了一口气。天色还未亮起。蓉子的眼睛红肿,胸闷夹杂着灼伤的疼,她说不出话,只是一味流泪。
江熠推来轮椅,“别怕,我们即刻出国。”
蓉子一怔,脑海中浮现出那场熊熊之火,滚烫炙热,吞噬一切,还有火海里的惊鸿一瞥,她摊开江熠的手,写下“骆理在哪”四个字。
江熠一愣,“什么骆理?我到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趴在别墅门口。刚把你抱起来,就听到了消防车的声音。因为要抓紧带你离开,所以没有带你去医院,只能先来这个诊所快速查看一下情况,这个诊所是熟人开的,咱们放心。”
蓉子通红的双眸闪过惊悚,她拼命摇着头,疯狂推搡着江熠的手,拒绝跟江熠离开,她要弄清楚骆理和白云霜是否逃出来了!
江熠见状,眼神示意诊所医生,给蓉子来了一针镇静剂。等蓉子再次醒来的时候已在机场。她坐在轮椅上,带着口罩帽子和墨镜。
见到蓉子清醒,江熠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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