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贝看着芸子哀伤的深情,忽然想起前些时日顾东楠这小子突然问自己和蓉子最终对话时间,或许他已经知道蓉子罹难,但是他瞒着自己!也许信息真乃凶手所为!
“我知道你们都在美国,她或许是有事去美国了不好联系我,所以我没有深究,是我太粗心了!都怪我!”她渐渐从震惊走到现实。
“你无需自责,人又不是你杀的。”芸子深吸一口气。
“报道说火灾是意外!没想到还有凶手!”顾西贝惊呀!
“你收到的信息就是最好的证明!”芸子没料到当年自己无意间发的信息,倒成了推断案件非意外的线索!得让顾西贝将此事告诉警方!推翻案件性质!“我去警局了解过案情,尸体碳化连警方都没把握能辨认身份。那条短信,或许就是凶手像掩藏死者身份故布疑阵。姐姐在国内没有亲人,只要安抚好她身边的同事朋友不要寻找她,那她就可以静悄悄的消失,无人察觉。”
“你这么一说,倒有几分道理。”顾西贝渐渐接受这个说辞,“我们听传言说两名死者,其中一人韩萦祎的继母,实在难以料到另一个竟然是秦蓉子!为何她俩回凑到一起?”
芸子语气波澜不惊,挑明道,“我此次回国就是想挖掘背后真相。你可愿意帮我?”与顾西贝朝夕相处四年,她心中是清楚,西贝重情义,不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出卖朋友,是可靠的盟友。
“我能做什么?”顾西贝一脸迷茫,“如何帮你?”
“等空了,我会跟你讲清楚。”芸子眼神明媚些许,“现在我在经营集团投资的画廊,以此为基点,徐徐图谋后续事宜,你可愿意来帮我?”
顾西贝不置可否,毕竟换动工作也是大事。像她这种关系错综互相牵绊的大家庭,任何事情都不是自己可以擅自抉择的。“我……”
“你可以回家跟家人商量一番。我不着急。”芸子明白她的难言之隐。此话一出,顾西贝神情如释重负,却一瞬奇怪:秦芸子如何洞悉我的难处?芸子似乎后知后觉补充道:“面对工作调动这种大事,应当跟亲朋商量一下……”
顾西贝点点头,“好的!谢谢理解。”
“对了,”芸子心情忐忑,小心询问,“跟你们一起来实习的骆理,你可有联系?我回国后有找过他,但他家似乎空了很久。我常年在国外,我们共同的同学早已失去联系,如今只有你能帮我打听一下了。”
芸子电话突然响起,江烨勤谨恭敬的声音传来:芸子小姐,会议开始了,请您速速来会议室。
顾西贝从未听过大老板如此温和的催促一个迟到的下属,毫无脾气!
“你不知道吗?他去世了,同学间传遍了,好像是意外事故……具体原因,我们也不清楚。”顾西贝声音怯怯,“英年早逝,着实可惜。”想到芸子曾经和骆理的亲密关系,她安慰道,“你节哀呀。”一夕回国,天翻地覆。顾西贝有些心疼起眼前的女孩子来。
芸子一时五雷轰顶,头晕目眩。旁人不知骆理离世的缘由,凌伶一定知晓!她对顾西贝点点头,失去了灵魂般面无表情,如行尸走肉走向会议室……
海浪拍打着沙滩,画廊望去海天相接,风景甚美。
芸子总觉得,这玻璃大门之外,有双眼睛死死盯着她。当她推开门走出画廊,却什么也见不到,只有海风吹拂过衣衫。但她退回到画廊,那种被盯着的窒息感又会浮现。她只得拿起鸡毛掸子,轻轻扫理着画作,让自己不要分心胡思乱想。
凌伶推开画廊大门,大摇大摆踱步而来,漫不经心的四处张望。芸子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忙碌。想来方才毛骨悚然的感觉,多半是凌伶来到预感。
“这画廊原来是这般营业的,看见客人来,也不迎接一下。”凌伶摘下墨镜架在头顶,一袭长裙在她瘦削纤细的身上飘飘然,多了几分灵动。
芸子睥睨,打开天窗说亮话,“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假惺惺的,我不觉得咱俩之间是有必要热情接待的关系。”
“好久不见,秦芸子……你如今倒是恢复自己的真实身份了,不演戏了。”凌伶自顾自的找了个沙发落座,头一扬,示意芸子落座,她将手机仍在茶几上,“敢开诚布公谈一谈吗?”
“有何不敢?”芸子放下手中的工具,也将手机扔在茶几上,不情愿的坐下来,“刚才说到演戏,谁能演得过你呢?从你回国那天起,不是一直同我假装亲昵。实际却甘愿成为韩萦祎对付我的傀儡!”
“你又何尝不是一直不肯承认你是秦芸子,伪装成你姐姐生活呢?五十步笑百步!”凌伶瞳孔结霜,冷冷道,“你甚至,为了不让我接近骆理,把我推入深渊。你们可知我高三怀孕堕胎,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成为一个母亲吗!”
芸子内心震惊,她的确不知事情竟然如此严重!可,凌伶险些害了她性命,她不能再生恻隐之心了!“我是为了不让你接近骆理,带你去‘云声’让你见识一下各色男人的真实嘴脸。但是你自己被诱惑滥交、自甘堕落,与旁人有何关系?”
“你终于承认了。”凌伶浴火重生般,眼神中只剩狠辣,“你要了我半条命,与你相比,我也算仁慈了。”
“仁慈?你诱骗我去韩萦祎别墅,协助他放火烧死我!你仁慈?”芸子一脸不可置信,“你对‘仁慈’有误解吧?即便我曾经是对你不起,伤害了你。可你现今所作所为,咱俩也算两清了。”见凌伶不屑的看着窗外,芸子接着道,“骆理在哪里?听说他死了,我不信!”
“你终于听说了……都是拜你所赐,你竟然还不信?”凌伶表情怪诞不经,露出一抹讥笑,“是你亲手断送了与他再续前缘的机会,你还有脸找他?哼!天道好轮回。”
“拜我所赐?”芸子内心翻江倒海,眉头微动,“莫不是他也丧命于那场火灾?我不信,他的墓地在哪里?”
“那日,骆理听到我引你去见韩萦祎,跟我翻了脸,从东岸追到西岸!韩萦祎放了火,他冲进去救了你,但是他被烧伤了。是我赶到将他拖走,可是他伤的太严重,治疗了几天还是没保住性命!”凌伶轻哼,她拿起手机,翻出骆理的死亡证明,放到芸子面前,“他有钱买墓地吗?”凌伶讽刺到,“他骨灰我扬到大海里了。你想见他,就跳海吧!”
“可是新闻并没有报道还有其他死者。”芸子妄图再找寻一丝光。
“是我打电话给韩萦祎,我要竭力救他!韩萦祎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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