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子被这雷霆之速惊得后仰,这个身影似曾相识,与骆理相似度极高。似乎是雨夜惊鸿一瞥的男人。他缓缓回过头,虽说神态有几分骆理的影子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你没事吧?”男人声音沙哑,像是一杆用了几十载的老烟枪。他关怀的询问凌伶,倒是未曾对芸子发脾气。
凌伶摇摇头,似笑非笑,“堂堂秦家金枝玉贵的大小姐,竟然一言不合就做出如此幼稚粗鄙的行径。”
见此处氛围诡异,许多下班的人纷纷放缓脚步侧目,甚至驻足观看这场闹剧……其中,一个身形消瘦憔悴的女孩子观望了片刻,似乎怕当场见血快步跑开。
芸子与她短暂四目相接,便觉无比熟悉,却又叫不出对方的名字。芸子想冲上去看清楚,却被凌伶拦住去路,“让开!”
“怎么无地自容了,想跑?”凌玲盛气凌人,“道歉!”
芸子扫视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冷嘲热讽道,“你的新男人果真跟狗一样的忠诚。我你告知我骆理之死时,无半分哀伤痛惜,原来是另寻新欢,有了代餐。”
男人将凌伶拉到其身后,嘶哑道,“秦小姐请自重。”
“应该是你好自为之。”芸子没有纠缠,欲离去找方才人群中有熟悉感的女孩子。
“骆非……”凌伶温柔道,“狂犬吠日不可听,咱们晚上吃火锅吧,你喜欢的。”
芸子心头一顿。这个男人竟然也是姓骆!她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男人,他眉弓鼻梁立体,有几分混血相貌,皮肤虽然白皙却些许粗糙。凌伶像一条蛇一样缠绕在男人肩头,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她清楚,这男人姓骆,就足以让芸子心生涟漪!
男人冷漠的目光落在芸子身上。不由让芸子抽疼一下。她说不清为何,她会在意一个素未谋面的人都目光,或许只是因为他姓骆……
一无所获的芸子回到画廊。眼前还有更棘手的事情等待她处理。
顾西贝无奈的坐在沙发一端冷着脸盯着对面的施诗。她一头乌黑的长发遮匿了她的面容,看不出表情。她微微垂着脑袋,身形遥遥望去像一个犯了错事的怯懦孩童。
看着回来的芸子,顾西贝疲惫的站起身迎上前,有气无力道,“凌伶同意撤稿吗?”见芸子摇了摇头,“我就知道,都劝你不要去了。虽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但依照她目前在韩贺集团春风得意,似乎不用给自己职业生涯留后路。”
“我从未觉得她会轻易善罢甘休,只是,她是我姐姐高中关系最好的朋友。就算是顾念一下姐姐,也得给她个认错的机会不是。”芸子坐到施诗对面,森冷的盯着她。
“从前只是对她没有什么好感。没想到她行事作风这样猥琐阴毒。看来,几年前的大火果真跟她有关联。”顾西贝感慨,“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真小人。我已经跟我堂弟聊过那场事故了,堂弟说他刚到岗位,没有什么主动权,只能听从命令。不过,他会保证,如果咱们有任何线索,他都会及时反馈给处理案件的警官。我马上让他去提议调查一下这个凌伶。”
“没错,她的确是个很好的突破口……”芸子很欣慰,顾家姐弟都在顺着自己引导的方向前行。毕竟能成为韩萦祎的爪牙,凌伶手中也绝对不干净!依照韩萦祎的性格,她绝对有把柄在其手中,方能放心使用,警方介入顺藤摸瓜未必不能查到韩萦祎身上!“这个女的交代什么了?”
顾西贝叹了口气,“只承认了确实生过孩子,其他一律绝口不提。似乎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
芸子看着施诗,“艺术家总是优柔寡断、拖拖拉拉。”她冲过去,一把揪起施诗的衣领,“你想死是吗?我花了这么多钱买了你们的画,就因为你隐瞒的事情,要让破产吗?”
施诗抬起头,眼眶噙满了泪,“我把钱给你退回。”
“其他人的呢?”芸子不依不饶,“你一个人把我辛苦搭建起来的平台摧毁了拍拍屁股走了,你可以放弃你的前途,那其他签约的画家呢,你要毁了他们吗?”见施诗不言语,她松开手,“好,死猪不是开水烫。那我也就不会拦着其他人去骚扰你了,希望你倒时候能撑得住。”
看着发抖的施诗,顾西贝心理也生出一丝怜悯,就算是年纪相仿,到底是没出社会,不知社会险恶。她拉远了芸子,坐在施诗身侧,耐心道,“虽说个人私生活并未签在合约内,所有一切都是你的自由,我们无权干涉。但是社会媒体不会放过你,你失去我们这个平台,也没有其他人敢买你的画,你后半辈子怎么过?再说其他画家,那是签了三年合约的,三年内他们吃什么喝什么?就算他们顶着文化人的头衔不会把你怎么样,可他们其他家人呢?你把事情对外公布清楚,或许都能迎刃而解……你好好考虑清楚。”
或许是顾西贝与秦蓉子一红脸一白脸的一唱一和起了作用,沉默许久的施诗咬着嘴唇嗫嚅道,“是的我大学毕业生过一个孩子,孩子父亲是我的老师。”
顾西贝震惊望着芸子,她波澜不惊道,“继续。”
“我们没有结婚,他是有妇之夫。”施诗泪水夺眶而出,她颤抖点燃一根烟,努力平复心情,“孩子是大四毕业悄悄生下的。他不想要,我本来想流产,检查时候得知我卵巢是有问题需要做切除以后我都不会再有孩子了。我于心不忍背着他留下了这个孩子,直到生产前夕找到他,那时候已经没法打胎了。”施诗表情痛苦,仿佛陷入深渊的回忆。
“那就大大方方的付抚养费,现在社会这么开放包容,这些不是难题,怎么会变成弃养呢?”顾西贝费解。
“因为他开出的条件是,允许生下这个孩子,他负责养育成人,前提是不允许我再见到孩子。否则,他不会管我们,我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没父亲的黑户,那时候我不过是个刚毕业没工作的大学生,我没法在社会立足,只能答应。”施诗抹了一把眼泪,“作为补偿,我得到了读研机会……不是我想弃养,是他们的要求。我还签了保密协议,此事一旦泄露,我一样会有逆天的赔偿金要支付。”
“不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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