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乱编?还是你狗胆包天?”芸子义愤填膺,“你笃定她会因为不能生育而自卑,不会再轻易找男朋友!你利用她单纯和自卑,伤害她!可如果她遇到一个不介意的男人,愿意跟她共度余生,届时你的谎言就会被戳穿!你要如何面对她的质问?”
“那时就是老天垂怜,奇迹出现呗。”魏永昌不再挣扎,无赖道,“你可真是聪明过人。我也算是有良心,没真的让医生摘掉她卵巢!”
“这算有良心?!真是大开眼界!”芸子双唇颤抖,忍耐着扇他的冲动!“你们夫妻可真是无耻至极。明日澄清会,你只要承认,是你不要施诗打扰你们生活即可。这背后的一切,我都可以缄口不言,孩子教育基金也会分文不少的给你。”
“我固然无耻,你也绝非善类,别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冠冕堂皇的骂我。你要是真如此正义,就不应替施诗打抱不平,应该这些事情烂在肚里,而不是与我谈条件。”魏永昌心理盘算着,“此事一暴露,我的教育生涯便走到了尽头,那我如何安身立命供养家庭?施诗的孩子将来要面对何种流言蜚语和拮据生活!二十万,打发要饭的呢?”
“你若真在学校呆不下去,可以来我画廊,跟维纳斯这个大集团签合同,终身制,工资比你现在涨幅百分之二十,还可以根据你表现日后再加。”芸子眼见胜利,也不想鱼死网破,“你这样丑事做尽,实在不配教书育人!若施诗当年不是个无知少女又怎能被你诓骗!”
魏永昌端详着眼前这个狡黠的女孩,她绝对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自己若不听从她,只怕她去学校闹一番,自己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思考再三,他下定决心,“成交,我明日上午去学校递交辞呈。但发布会之前,我要见到合同!”
芸子不屑一顾,“没问题。”若非自身本处于刀山火海中,实在无暇顾及其他,她又怎会忍下这样的垃圾在世间为虎作伥。她给江熠发了条信息,让他帮忙处理人事合同。
二人饮尽咖啡,各自散去。夜幕低垂,月明星稀,街上行人稀疏。这几日连续发生的事情,令芸子疲惫不堪。骆理死讯、凌伶挑衅、施诗作茧自缚,一桩桩一件件无不令人窒息。虽然知道回国之后,举步维艰,但临到头上,更加令人心力交瘁、困顿萎靡。
万幸,眼下此事迎刃而解,至少能保证画廊业务流跑起来。依照江烨盘算,这几个画家的身价上涨之后,可将他们画作收回,这钱就会清白流回买过他们画作人之手,再高价拍卖后,谁也不回怀疑回收画作的价位是有猫腻的!
正盘算着,忽然芸子脑袋被重物一击,她下意识捂着头转身,竟然看见魏永昌,狂狷狰狞的大笑。芸子用尽力气抡起手中的包砸向他的脸,拔腿就跑,边跑边喊“救命”,只是没两声,便被魏永昌塞住了嘴巴,他手里拿着绳子将芸子捆了起来!
芸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质问他,“你要做什么!”
魏永昌将芸子扛起来,往自己家方向走去,“我还不能这般轻易屈服,丢掉一个体面安稳的工作。我请你在我家里休息两日,不到四十八小时警察是不会受理的。只要我不去,这个发布会就是她施诗一个人的独角戏,不管大家相信她与否,我都能从长计议!就算你们取消发布会或是改期,那就是放羊的孩子,可信度会降低。总之,我不能这般轻易的自毁前程!”
芸子拼命挣扎,这个出尔反尔的无赖,实在令人厌恶!这种人渣是如何当上老师的!魏永昌的手,在芸子的臀部大腿上摩挲一番,宛如几十只蚂蚁在啃咬,令其作呕。
倏尔,一个身影从两侧车丛中窜出,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击闷棍敲在魏永昌的腿上。魏永昌被绊倒,连着芸子一起重重的摔在地上!一个黑影在月色下,举着棒子傲视二人,未等魏永昌反抗,接着又是一记闷棍。月光洒在黑影上,华光斐然,芸子抬起头注视着他,花容失色……
魏永昌艰难的爬起来,疯狗一般,“你是谁!想死吗!”他挥拳出击,被那道黑影躲闪开,只能用力过猛踉跄三步栽倒在地。
黑影一步步走到芸子面前,将绳子解开,芸子嘴里布条拿出,沙哑道,“这么晚就不要孤身一人乱晃了!”
芸子倒吸了口凉气,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凌伶的狗腿子救下自己!“谢谢你……骆……非……”她站起身来走到魏永昌面前,“再帮我个忙吧。把他捆了。”
“你要做什么?”魏永昌严重露出惊惧,像一只待宰的牛马。
“不用紧张……”芸子蹲下身子,将刚才塞在自己嘴里的布条塞进魏永昌嘴里,“带你提前适应一下新办公环境。等到明日发布会结束,就放你回家。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魏永昌惶恐摇晃着身体,芸子又拿下布条,“我听你的,我听你的!让我回家,我明日准时出席。”
“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要我如何信你?”芸子啧啧道。
“你打开手机录音。”虽不知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芸子还是照做了,魏永昌诚惶诚恐道,“我明日必定准时参加澄清发布会,若出尔反尔,就委托秦芸子将这段录音公布:‘本人的孩子母亲是施诗小姐,她并未像外界所传弃养孩子。是本人想让孩子在一个健康的家庭成长,故不许施诗小姐探望,怕她打扰我们平凡的家庭!连累施诗小姐被人诬陷,实在良心不安,故特此声明。’这下你满意了吧?这次我要再出尔反尔,你可以让施诗对我发起诉讼!”
“虽然没有本人到场说服力强,但勉强说得过去。”芸子歪着脑袋,“姑且放你一马。早如此,也不必浪费我一晚上的时间。”
解开绳子,魏永昌连滚带爬的往家的方向奔去,什么身份、什么体面、什么格局都顾不的了,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斯文败类。”芸子翻了个白眼讥笑,可惜施诗这花儿一般的青春被这样一个孬种玷污。
“这种人讲道理没用,知道拳头疼才管用。”骆非不屑道,“一副软骨头。”
“你为何在此处?”芸子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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