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家组织的那场拍卖会来了很多大佬。
有的是看奚家的面子,接到请柬就来了;有的是在家待着无聊,过来凑凑趣儿;更多的是来寻找商机,物色生意合作伙伴。
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发生有人坠楼重伤,送医院抢救的事,后果可大可小。
往小了处理,坠楼的只是一个服务员,而且还抢救回来了,没有生命危险,放着让叶锦昀去处理就是了,说不定叶锦昀还得为没管理好下人,影响了拍卖会进程,给奚家和大佬们道歉。
往大了看,这个服务员是梁铭默的情人,坠楼的原因是因为叶锦昀时家兄妹奚辙梁铭默这一大堆人的争吵,这么多人牵扯其中,就有点说不清楚了。
不管怎么说,人确实是梁铭默的人,被他带走抢救、治疗、照顾实在合情合理。就算叶锦昀有系统任务要完成,时怡夏想把人接回家当灵感储备罐,也抢不过人家,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拿梁铭默怎么样。
这些时怡夏都认了,她就是不明白梁铭默为什么要阻止她不让见小白。
情人不能有朋友吗?一丁点隐私和自由都没有吗?就算梁铭默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接触外人,她也是女生,难不成还能把小白拐跑吗?
小白伤的那么重,碎瓷片贯穿身体,血流了一地,人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她看得清清楚楚,可当时梁铭默看起来好像并不怎么担心她的死活,甚至有点隐隐的……高兴。
这个发现让时怡夏耿耿于怀,一定要亲眼见到小白才能安心。
距离祈白宥坠楼送进医院只过去了三天,时怡夏听说她脱离了生命危险,好像已经醒了。
她以为小白肯定是躺在病床上被包成了木乃伊动弹不得,说不定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怜极了。
没想到一路冲进病房后,发现小白不仅能动,还下床了,在床边站着,用并不意外的目光看着她,脸上带着微笑。
时怡夏:“……”
这……是她开门的方式不对,还是刚才和保镖吵架气出现幻觉了?
“小夏,怎么不进来?”
祈白宥朝傻愣在病房门口的小姑娘招手,示意她进去坐。
该死的梁铭默,认定了不会有人来探望她,居然一点装样子充门面的水果都没有,茶叶也没有。好歹是高级病房,结果祈白宥翻箱倒柜只给时怡夏端了一杯白开水,还是用一次性纸杯装的,寒碜的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你怎么起床了?我的小祖宗诶!你不要命啦?!”
时怡夏被她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找东西招待客人的举动吓得不轻,大步冲进来要把她往床上摁,让她躺下。
祈白宥眼疾手快地把纸杯放在桌上,才没有被她推得洒两人一身水。
“我没事。小白,我已经没事了。”
祈白宥握着她的手安慰她,怕她不信,还把她的手掌贴在被瓷器碎片扎穿的地方。
那里已经换成了简单的纱布包扎,后脑勺被磕坏的地方也恢复得飞快,看起来真的没什么大碍了。
“这怎么可能……明明我当时亲眼看到你伤的那么重,都快没呼吸了,怎么……怎么连伤口都快看不到了?”
时怡夏翻来覆去地检查,怀疑人生。
“我的身体和别人不太一样,伤口恢复的速度特别快。”祈白宥半真半假地说,“二楼不高,掉下去摔不着什么,你当时是担心,加上被吓着了,又心急,所以觉得我伤的很重,其实没什么事。”
时怡夏半信半疑,“真的?”
祈白宥肯定点头,“保真。”
时怡夏大松一口气,然后终于回了魂似的一把抱住她,“小白小白,你真是太可恶了!你差点吓死我知不知道?”
祈白宥突然被抱,手足无措半天,最后无奈地拍拍她的背,“对不起啦,真的对不起。”
她不是有意要吓唬这个小姑娘的。
通过时怡夏,祈白宥大概了解了她坠楼之后发生的事。
时怡夏叽里呱啦地说:“叶锦昀和梁铭默拦着我不让我带你走,奚辙两边和稀泥,他们都好坏!你掉下去后被梁铭默和那个什么子书的带走了,叶锦昀一开始坚持和他们送你到医院,看起来很想从梁铭默手里把你抢走,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又决定不去了,翻来覆去,一会儿一个主意,奇怪的很。”
她说着说着委屈起来,“我想来医院见你,结果梁铭默不让我进!他明明知道我有多担心在乎你,却说什么都不让我见到你,他们怎么那么可恶啊?小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就那么从我眼前掉下去,抓都没来得及抓住。你流了那么多血,受了那么重的伤,吃了那么多苦……我好害怕,担心的不得了……”
祈白宥给她拍背的动作停住。
时怡夏抱着她哭了。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还有人在真心实意的为她担心,为她委屈。
即使她们其实才第三次见面。
小姑娘紧紧贴着她,她听到了铺天盖地的心声。
活下去!
小白你一定要活下去!!
你不能有事,你不可以死!!!
我保护你,以后由我来保护你好不好?让那些该死的臭男人全部滚蛋!我绝对不允许他们再欺负你!
时怡夏的心声一如既往的震耳欲聋,在祈白宥脑海里犹如呐喊般声声回荡,似乎想通过这些呐喊的心声把求生欲传递给她,想劈开她的壳,露出里面的冰冷和恶臭。
时怡夏不嫌弃冰冷和恶臭,相反,她要用阳光和温暖驱散所有阴霾。
可时怡夏不知道的是,在祈白宥原本的世界里,一切都像洁白的天鹅绒一样柔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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