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容离开昆仑宗之后,赶往魔域。
魔域地处西极,土地广阔。
对于魔域,云容了解的并不多。
事实上,对于大陆上的人来说,魔域总是一个有些远的地方
在这个大陆的一角,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三教九流的人在这里,这里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读书与他们的极乐天堂。
对于云容来说,当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找到祝戈。
昆仑宗地处中州,云容专心修炼,平时不太出宗门,云容对于这远离宗门的地方却是完全不了解。
如今来到这里,望着四周的人群,云容倒是觉得有些新奇。
瞧瞧这街上的店铺,一个个卖的东西琳琅满目,看得真是吸引人。
云容的视线略过了糖画、略过了皮影戏、一眼边看中了一把白色大刀。
这样的大刀,想来手感当是不错。
云容来到店铺前,云容摸了摸这大刀,这坚硬的手感,这凌厉的光泽,若是用这大刀发起进攻,想来必定能够事半功倍。
云容一向喜欢收集东西,看到眼前的东西,云容深知这东西绝非凡品。
尽管在昆仑宗也学了不少关于炼器的知识,可是看到眼前的大刀,云容仍然感到有些迷茫。
眼前的这刀,究竟是什么材质?
若是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至刚至柔。
明明有着寻常钢铁难以企及的硬度,但若是将眼前的微粒重构,便又能发现,构成眼前大刀的粒子只不过是微末的粉尘,柔软无比。
正当云容在此处思考之时,一旁的老板热情地招呼道,“客官,要吃些什么?”
“不如试试我家招牌的刀削面,特别劲道!”
老板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一旁的“大刀”。
云容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大刀并不是什么武器,而是刀削面。
怪不得,眼前的这刀削面,看上去又是坚硬无比,又有一种绵软的气质。
“行,来一碗。”
阳光下,老板古铜色的手臂肌肉鼓胀,刀光闪过,刀势凌厉,划过银色的弧线,于是大刀便在这刀光中变成了薄如柳叶的面片。
羊脂玉般的面条在琥珀色骨汤里舒展开来,汤面浮着几粒金黄油花,青玉似的葱花被热油激出翡翠光泽,碎辣椒在碗沿堆砌。
热汤淋下时发出丝绸撕裂般的滋滋响,瓷勺碰碗的清音惊醒了沉睡的香气。
蒸腾的热气裹挟着猪骨熬煮十二小时的醇厚,撞碎在老陈醋的酸香里。葱白特有的辛辣被滚油驯化成清甜,花椒的麻意像小钩子,把辣椒油的焦香一缕缕勾进鼻腔。
筷子挑起的面条带着弹手的筋道,入口时外层柔滑如绸,咬破的瞬间却能尝到小麦芯的颗粒感。汤汁滑过喉头留下温润的暖意,辣味后知后觉地从舌尖漫上来,像炭火余烬般持续散发着热力。
第一口是盐卤点出的咸鲜,接着老汤的甘美漫过味蕾,葱花在齿间迸出清泉般的汁水,最后留在舌根的是麦香与骨香缠绵的回甘。当酸辣直冲额角时,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又夹起一筷子。
吃完了这堪比武器的刀削面之后,云容不由得有些感慨,这魔域果然是藏龙卧虎啊,哪怕是这路边的小摊,刀工竟也如此厉害。
云容愈发坚定了自己来到魔域寻求最强的心。
很快,云容便将视线锁定了一旁的书铺上。
昆仑宗自然也有自己的藏宝阁,里面有很多收集来的珍贵功法。
但二长老曾经教导她,不要小看街边的小铺子。
尽管,在藏宝阁有很多藏书,很多都是当世珍宝,但是还有相当一部分的珍贵藏书隐藏于街边。
或许就是某一本看上去有些老旧的封皮,便藏着蕴含无尽奥义的功法。
除此之外,书中自有黄金屋,说不定能够在这书中,找到关于祝戈的线索。
祝戈其人的线索目前仅仅来自于魔镜。
可是魔镜虽然给出了在魔域的范围,具体究竟是在哪里,还是无法确定
云容在书铺中挑选了起来。
《让你救赎反派,没让你养BOSS》《白月光回来后,仙尊火葬场了》《修真界贴贴指南》
云容的视线扫过一本本书,终于,她的视线停住了。
那是一本绘本,上面的图案色泽明艳,配有不少文字,看起来图文并茂。
最重要的是,眼前的绘本上有一个图案和上次在魔镜中看到的祝戈身上衣服的花纹一样。
“祝戈……”
会和这绘本有关吗?
书摊老板似乎是听到了云容的话,走上前来。
“这位客人,我刚才听到你说了祝戈这两个字对吗?”
云容望向老板,这位老板穿着素色衣服,看上去文绉绉的。
眼前的老板,看上去的确是很博识,难道眼前的老板会知道关于祝戈的线索?
“不错。我在找一个人,他很强,名叫祝戈。”
“要找祝戈,你算是找对人了。”老板拿起刚才云容注视过的绘本,递给云容,“线索便在这绘本中。”
云容接过了绘本,开始阅读起来。
九州大陆的最西边,太阳落下的地方,便是魔域,在这里流传着一个传说。
从很久很久以前,这里便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那时候,森林还未被污染,翡翠森林的心脏每时每刻都在绽放新的奇迹。当晨雾还裹着玫瑰色襁褓在林间游荡时,会说话的蒲公英已经撑开银丝伞盖,它们的绒毛沾染着夜露酿成的蜜酒,每次呼吸都向空中播撒钻石尘。榛树枝桠间垂落的蛛网缀满彩虹碎片,那是光精灵昨夜舞蹈时遗落的裙裾。
正午的湖泊是面液态水晶镜,水獭们用尾尖蘸着阳光,在睡莲叶上书写故事。湖底沉睡着七棵倒生的白桦,银色树根向上生长成珊瑚状的宫殿,鲛人少女的鳞片在绿松石色的水波里忽明忽暗,她们用虹鳟鱼的尾鳍编织潮汐的韵律。每当独角兽低头饮水,螺旋角尖滴落的星光就会在湖面炸开成百上千只磷光水母。
萤火虫列队穿过林间空地,它们尾灯闪烁的节奏与地脉跳动同步,流动的光带时而编织成麋鹿的轮廓,时而散作满天星斗。蘑菇圈中央的蓝钟花总在此时绽放,花瓣里沉睡的微型精灵抖落翅膀上的花粉,整个森林便笼罩在令人微醺的金色薄雾里。
溪流在缠绕着鹅卵石跳起华尔兹,溅起的水珠落地便化作发光的铃兰。偶尔有迷途的流星坠落林间,燃烧的星屑会点燃整片苔藓地,在焦土中催生出颤动的水晶兰,每片花瓣都封印着银河的絮语。
那时的风带着蜂蜜与雪松的香气,每片羽毛都知晓如何编织云朵。橡树洞里的年轮储存着雷雨的鼓点,树精们用藤蔓在年轮上刻录季节的诗篇。
直到第一根黑色荆棘刺破腐殖层的那天,琥珀色的时光开始从森林伤口里汩汩流失。
传说中的魔王来到了这里,将森林污染。
月光不在落下,森林被黑暗掩埋。
就在这时,一个少年出现了。
牧羊少年艾登的羊皮靴陷进松软的腐叶层时,磷火幽幽闪烁。枯黄的橡树叶在他头顶簌簌作响,每片叶脉里都流淌着暗金色的光,像是被黄昏浸透的血管。他蹲下身,指尖掠过一丛蓝荧荧的鬼面菇,那些扭曲的菌褶突然裂开,吐出带着硫磺味的孢子云。
“往北走,孩子。”老橡树的树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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