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
祝戈呼吸一滞,听到这三个字,他的眼神复杂起来。
岚语倒是一点没察觉到二人之间那颇为有些古怪的气氛。
“白玉京?神都的那个白玉京吗?”
“我还没去过神都,以前人妖一向不相容,近些年来签订《禁止物种歧视》之后才好了些。”
“听说神都遍地鲜花,如同仙境,那白玉京更是当世奇观。”
“传闻中,若是修士能够在白玉京内修行,修为能一夜千里,这样的地方,即使是在妖界也是引得无数妖趋之若鹜呢。”
“而若是凡人踏入那,更是能够接受仙缘,一朝长生……”
岚语的蓝色眼眸流露出向往,那样美好的地方,若是能够前往,到时候再用自己的域将其记录下来,反复观看。
想想就觉得很值。
云容:“我想去那,我想登上白玉京。我想找到他们。”
祝戈垂下眼眸,“你想去白玉京?”
“登上白玉京……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么,要怎样才能够登上白玉京呢?”
“目前白玉京的规则,掌控在那位北周皇帝手中。”
“通过一年一度的问道大会,选出魁首,只有那位魁首,才能够进入白玉京。”
“要获得魁首,才能进入白玉京。”云容闻言,不由得神情有些凝重。
她自知,现在的自己距离最强还有很远的距离,如果前往那问道大会,问鼎问道大会,也是一件很难成功的事情。
先不说她现在距离祝戈的实力很远,就是那些其他门派中的天才弟子,她去打那些人也悬。
她那穷苦的宗门,哪怕有些积蓄,底蕴距离那些大宗门还是很远的。
即使她是宗门中的佼佼者,恐怕也难以战胜其他人。
但,总要试一试。
云容并不气馁,有些好奇地问道。
“道友,你去过白玉京吗?”
祝戈摇了摇头,视线停留在云容脸上。
“目前来说,我不能离开魔域。”
不能离开魔域?
云容闻言微微有些奇怪,不过转而便又想通了。
想来,这应当是因为魔域中虽然现在并未出现邪魔,但是在未来,还是非常有可能出现邪魔歪道。
到时候,魔域便是和他们对抗的第一线。
像是祝戈这样的强者,留在第一线镇压那些外道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啊……
这便是最强的责任与抱负啊。
“原来如此。”
祝戈补充道:“但在这些天,我之前的话仍然作数,你仍然可以在这此期间请教我。”
“帮助你变强,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云容闻言,眼睛亮了亮。
“谢谢道友!”
果然,最强不愧是最强。
哪怕在完成抱负之余,也没忘记她这个小虾米。
未来,等她也成为强者,便能一起降妖除魔,保卫正道。
*
和岚语道别后,祝戈带着云容来到了一处瀑布。
瀑布如一条银龙自天际奔腾而下,流撞击在峭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瀑布两侧,峭壁如刀削斧凿,青苔覆盖的岩石在湿润的水汽中显得格外苍翠。
“若想要更进一步,需得打好基础。”
祝戈挽了个剑花,“我先为你演示一遍。”
剑锋破空时,祝戈的衣袂被剑风卷起。
似乎是觉着衣服有些碍事,索性便赤着上身。
他执剑的指节修长如玉,腕骨却压得极沉,剑刃斜斜挑起一道银弧,刹那间寒光如霜雪崩落,凛冽的锋芒却偏偏缠着三分慵懒——
剑锋划过,一片槐树叶随风而消散。
祝戈随意收剑,嘴角带着些许笑意。
“来试一下吧。”
“好。”
云容垂眸屏息,提起手中的剑,剑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仿佛在描绘一幅无形的画卷。
她的动作轻盈而流畅,剑法虽不复杂,却在她的舞动间透出一种独特的韵律。
“错了。”祝戈的掌心突然贴上她腕骨,温热的檀香气息从身后笼上来,“此处讲究虚实相生,这一招若是这般僵硬——”他指尖划过云容绷紧的小臂,骤然发力将她整个人带得旋身,青丝拂过玄色衣襟,“该像这样。”
云容踉跄半步,后背撞进坚实的胸膛。
剑柄在交叠的掌心里簌簌颤动,祝戈的呼吸正烫在她耳尖,分明说着剑诀,声音却低得似情人间絮语:“掌心要空,剑意才能流转。你太急着求成,反倒失了本真。”
她能清晰感知到身后人腰封的纹路硌着脊骨,被握着的手却不敢稍动分毫。
“腿再沉三寸。”祝戈忽然屈膝顶住她发颤的腿弯,玄色广袖如夜幕罩住她月白衣衫,“下盘不稳最易被人趁虚而入。”
他尾音里带着砂砾般的笑意,温热指尖似有若无擦过她腰间束带。
云容咬住舌尖,忽觉剑招里那些招式名在脑子里乱作一团。
她不由得想起祝戈刚刚赤着上身练剑的模样——那时水珠正顺着他背肌沟壑蜿蜒。
“又走神。”祝戈突然扣住她手腕,惊得云容手中竹枝险些脱手。他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垂,温热的呼吸几乎要灼烧她的内心。
该说是最强的教学方式就是不一致吗?
之前在昆仑宗的时候,长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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