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说华东集团就是靠着刘娇娇，主要是刘娇娇做的是统筹的事情，陈锋和刘帅只负责自己精通的部分，其他的大小琐事基本都被丢给了刘娇娇。
所以林羽做了三年的甩手掌柜，华东集团还能有如今的规模，大部分原因就是有刘娇娇正确的决策在支撑，再加上刘娇娇对林羽的心意，所以说林羽亏欠刘娇娇也是没错的。
这一点是林羽自己也没有办法否认的，他只是惊愕刘娇娇会说出这样的话，但错的并不是刘娇娇，而是林羽自己，是他自己说出的话，打脸自己也是应该的。
刘娇娇盯着林羽，并没有在意陈锋和刘帅的行为，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心有所感的问出这个问题，或者说她还是有些不甘心。
当初沈瑶陪着林羽长大，和林羽青梅竹马她确实比不上，可这三年她的付出也不是平白无故的。
一时间气氛沉默下来，最先受不了的是陈锋，他瞟了一眼沉默的林羽，又看一眼执着等一个答案的刘娇娇，最后干脆起身道：“我想起我还有个单子要去跑，就先走了哈。”
说完立刻就走，刘帅一看他这样，立刻也找了一个理由跟着跑了，办公室里顿时就只剩下林羽和刘娇娇。
林羽沉默半晌，终于开口了，他看向刘娇娇。
“娇娇，你应该知道，其实我一直都只是把你当成妹妹，从未想过……”
刘娇娇不等林羽说完，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你把我当妹妹，那沈瑶呢？你把她当什么？”
林羽沉默，低头思考这个从未想过的问题，他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把沈瑶当做妹妹，否则当初不会默认她是自己的女朋友，更不会默认订婚的事情，但要说是爱人，那也不合适。
如果他爱沈瑶，就不可能因为江婉逃婚，可如果不爱，那沈瑶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
林羽自己也不清楚，但还是回答了刘娇娇的问题。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我对瑶瑶是个什么感情，但我可以确定，我没有把瑶瑶当成妹妹。”
这话一出，刘娇娇的脸色顿时就有些发白，死死盯着林羽。
“辰哥哥，你确定你对于我只是兄妹之情？”
虽然有些话不好听，还会伤人，但经过江婉的事情后，林羽觉得有些事说明白了，总比一直糊弄要好，而且他已经辜负过沈瑶，不能再让刘娇娇也受到伤害。
“我确定。”
看林羽回答的这么肯定，刘娇娇终于忍不住落泪，可是想想当初自己接近林羽，就是以沈瑶的妹妹身份自居，要说林羽会把她当成妹妹也很是合理，可那时候他的身边站着沈瑶，她也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
却没想到就因为出现的身份，结果就让林羽真的只对她有兄妹之情了，难怪这些日子，不管自己怎么暗示，林羽都暗中拒绝，原来这就是原因。
可她还是不甘心，十五岁的惊鸿一瞥，就让她无法自拔，这三年里，父母哥哥不是没有劝过她，可她就是一根筋的不肯放弃，没想到到头来，就像他们说的，她根本得不到回应。
“辰哥哥，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没有瑶瑶姐，你会不会娶我？”
林羽一愣，垂眼仔细想了一会，还是坚定的摇头：“不会。”
“那如果一开始，我不是以瑶瑶姐妹妹的身份接近你，你还会把我当妹妹吗？”
林羽看刘娇娇那执着的样子，心下微微叹息，最后盯着刘娇娇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娇娇，如果你当初不是以瑶瑶妹妹的身份出现，可能我根本不会认识你，所以没有这些如果。”
这也是刚才林羽思考的时候，冒出来的想法，如果刘娇娇不是靠着沈瑶接近他，他可能根本就不认识刘娇娇，换句话说，就算他的身边没有沈瑶，那当年和他订婚的也会是别人，而不是刘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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