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挥出一记奥特之拳,直接穿透了源稚生的心脏。
路明非的整个手腕都插进了源稚生的心窝,无穷的拳力在路明非的拳头上凝聚,劲力吞吐不定。
只要路明非愿意,手上稍微用点力,源稚生就会在一瞬间破碎成无数碎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但是至少,在现在的这一刻,源稚生还没有死。
“咳……咳咳咳!”
源稚生艰难地张开嘴,从他的嘴里不停地淌出血来。
他伸出手死死地抓住路明非的胳膊,眼神中满是不敢相信。
他不相信……不相信自己堂堂的皇,竟然会在一个照面间,就直接被人贯穿心脏?
“当啷”一声,源稚生手上的那柄蜘蛛切跌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以前在睡觉时都能握住的刀,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力气握住了。
从源稚生的胸口,喷出大量的血来。
源稚生那强劲的皇之身躯出于本能,仍然努力地试图修复他的身体,但是已然残缺了的心脏却连继续搏动都已经做不到了。
鲜血大量流失,源稚生几乎已经能够看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
新鲜的血味笼罩了他,路明非炽热的拳头贯穿了他的胸口。
虽然不知道为何对方还没有下手抹杀掉他,但是源稚生很清楚,对方只要随意一个动作自己的身躯就会彻底四分五裂。
足以抵抗手枪近距离射击的龙骨状态被一拳捣碎,所有的力量都随着血液流失殆尽,连抓住对方的手腕都几乎做不到了。
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无力和无助,就像是飞鸟被猎人的箭洞穿,再怎么努力振翅,也无法改变自己的结局。
啊……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源稚生的眼皮逐渐合拢,默默地想道。
从此以后,再也不必考虑什么责任,再也不用去考虑什么家族,自己终于可以安心地长眠……
就像那头世界上最后一只平塔岛象龟,孤独的乔治一样,安心地就此死去。
在这短短的零点几秒钟里,源稚生突然回想起,橘政宗曾经跟他说武士最后听见的声音总是风声。
那是从他的胸膛里喷出的血的声音,像是风声那么寂寞。
但是在那最后一刻,临死之前的走马灯突然在源稚生面前出现。
最后一刻,源稚生想起的人不是一直当做妹妹对待的绘梨衣,也不是他视如自己亲生父亲的橘政宗,而是……
一个哭泣着的男孩的脸。
那是一张苍白、无力、懦弱的脸,长着和源稚生一样的五官,但是更加阴柔的脸。
他在源稚生的面前出现,跪坐在地上哀哀地哭泣着;
亦或是坐在他的身边乖巧地吃着梅子饭,说着希望能一直和哥哥在一起之类的话。
“稚女……”
源稚生艰难地叫出那个被他埋在心底里很多年的名字。
。
。
。
看着这一幕,橘政宗的脸色阴沉下来。
源稚生可是他重要的工具,怎么能在此死去?
他失去的只是生命,我失去的可是事业啊!
橘政宗急了,上前来掏出手枪,想都不想地就对路明非开枪。
他连开了六枪,每一枪的声音都响的跟大炮轰发一样。
这种大口径手枪在这么近的距离开枪,威力完全足以轰碎水牛的脑袋,但是打在路明非的身上却根本破不开他的闪耀环身盾。
路明非冷冷地打量了橘政宗一眼,这家伙的出现就跟踏马的跳梁小丑一样。
路明非眯起眼睛,仔细地看了一眼现在的橘政宗。
“怎么换人了?”他冷哼一声。“你也是个替身使者?”
路明非一抬手,站在原地开枪的橘政宗整个人便腾空而起,猛地飞了出去。
“噗”地一声爆响。
带着脸上惊恐的神色,现任的蛇岐八家大家长橘政宗,便在空中化作了一片炸碎的肉块和内脏。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这堆烂肉洒下一地的血,飞出老远,滑入黑暗中,无影无踪。
源稚生也感受到了正在发生的事情,他的心中满是悲痛,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毕竟就连他自己,现在也只是对方砧板上的一块肉而已。
不过路明非倒是没有跟他想象般那样,直接杀了他。
路明非皱了皱眉,把自己的手臂从源稚生的心窝里拔了出来,随后从身下伸出几根触手,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源稚生吊了起来。
路明非摸着下巴,看着胸口裂开大洞的源稚生,像在打量一头任人宰割的烧鸭般看来看去。
他扭头看向至今仍然没有动作的绘梨衣,这女孩脸上的表情正在高速地切换,时而是那个懦弱的女孩,时而是愤怒的超级混血种。
这一刻她的表情是害怕得要哭出来,下一刻又流露出君王之怒。
但是超级混血种也没有用,因为只要一看到路明非保持的奥特曼形态,她就会畏惧地重新切回那个懦弱女孩的人格。
“怎么会是呢?”路明非挠了挠头。“我不是正义的路明非奥特曼
吗?你那么害怕我干什么了?”
“唉,虽然打了你一拳,但是还是不能让你死吧。”路明非看着好似烧鸭般的源稚生,叹了口气。
“萌妹子我不会动手,老b登也连替身都用上了,杀了也是白杀。总不能大闹一番,结果只把你杀了吧?”
“咱们好歹还算有一点交情来着……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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