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并没有兴趣和芬格尔一起守护最好的元神,毕竟他最开始玩元神的本意只是想看烧鸡而已。
而且现在的元神,还踏马的不做烧鸡了!简直不知所谓!
没有了烧鸡,元神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然而芬格尔建议说,虽然烧鸡现在是没有了,不过他倒是有之前钓的那几条鱼能烧一烧……
路明非大加赞赏,表示芬格尔同学无论是在网络世界还是现实生活里都这么擅长钓鱼,属实是位敬业的钓鱼佬了。
芬格尔说哪里哪里,我这点本事还比不上路明非你,你不需要钓鱼,无论在网络上还是现实中都能对人发动盒打击……
路明非说……
芬格尔说……
路明非说……
芬格尔又说……
于是最后,交谈甚欢的两人便一起蹲在厕所里,把这些鱼的内脏和鳞片都清理干净,再撒上了调料。
芬格尔显然是个烤鱼老手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捣鼓出一个烤炉,在烤炉底下塞进一堆用垃圾袋装着的燃料,愉快地烤起了鱼来。
芬格尔钓的这些鱼都是野生的,烤起来味道倒是不错,特别是那条鳄鱼,吃起来味道很像鸡肉。
“哗!这东西果然很好味道呀!”
路明非用手抓着一块白白嫩嫩的烤肉,一脸惊喜地大喊道。
“嗯~~非常に新鲜で、非常に美味しい!”
他满意地对芬格尔竖起了大拇指。
“盒盒,好吃吗?好吃你就多吃点。”芬格尔憨厚一笑。“记得全部吃完,吃不完可是有惩罚的哦。”
这本是一段很正常的室友之间的对话,不过不知为何,路明非吃着吃着,总感觉有什么怪怪的……
“……嗅嗅,我怎么感觉屋子里有股石楠花的味道挥之不去?”
路明非鼻子抽了抽。
他狐疑地看了看手中的烤鱼,又看了眼芬格尔。
“你不会对这些鱼做过什么吧?”路明非质问芬格尔。
“……什么意思?细嗦。”芬格尔没听懂。
路明非故作深沉。
“你听说过,修女与鱼的故事吗?元和二年……”他用深沉的声音开始说起。
“停停停,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芬格尔连忙制止路明非继续说下去。“之前看印第安睡前新闻的时候,这种东西已经品鉴的够多的了,快点端下去罢。”
“至于你说这里的鱼……哪能呢?你也不看看自己在吃的那是什么?”芬格尔没好气地问。
路明非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手上,那只被剥皮抽筋、涂上孜然和辣酱的小鳄鱼,觉得芬格尔说的话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你觉得我能对一条鳄鱼做什么?”芬格尔翻了个白眼。
“拜托,虽然同为日耳曼人,但是我还不至于跟阿三那群人一样,对什么都能起信誉……异种尖这种超重口味,可不是什么正常人能干的出来的事情啊。”
“再说了,会搞那些东西的阿三基本都不是日耳曼人……想必这些事情一定都是尼格利陀人、原始澳大利亚人和达罗毗荼人干的吧!”
芬格尔直接撇清关系。
“好快的切啊。”路明非斜着眼睛看芬格尔。“这就切割了?什么神圣分离者。”
“而且芬格尔你记错了,在阿三那里能当人上人的是雅利安人,不是日耳曼人……只有在洗头老掌权时期,你们日耳曼才当的人上人。”
路明非善意地提醒了一下不学无术、连印第安的种族构成都能搞错的芬格尔。
“啊,是啊。”听到路明非说的这句话,芬格尔不禁感慨了起来。
“唉,洗头老。”
芬格尔叹了口气,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烤鱼。“我想他了!”
“洗公千古!”芬格尔叹息道。
“?”路明非头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疑似有点极端了!”路明非怒斥带有反人类倾向的纳翠遗留分子芬格尔。
“而且啥玩意?洗头老也能千古?”
他诧异地说。
“这下子,公千古的纯度,也大大的降低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不过……你如果没对鱼打过交,那么为什么这里有股交味呢?”
路明非皱起眉头。
他总觉得有股石楠花味挥之不去,让他如芒在背。
可是之前芬格尔的卫生纸不是都清理了吗?还是说那些呈结晶状的胶体还有残留在他的床底下?
这倒也正常。
相信大家都有过这样的经历:上学时换了座位,无意中摸了下桌子或者椅子下面,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粘了一手的鼻屎……踏马的这种东西就是会粘在这种地方,让人猝不及防呀!
在路明非高中经常坐的那张椅子下面,想必现在也还遗留着不少他当年学习之余美美抠出的大块鼻屎黏合物罢?
哇!是椅下埋雷!我们路明非真的是太卑鄙辣!
“嗷,你说那个啊。”芬格尔漫不经心地说。
“毕竟咱们宿舍里没有能用作燃料的酒精,我只能把一些废纸垃圾什么的拿来烧……有点味道不是很正常的情
况吗?”
“……废纸垃圾?”路明非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芬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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