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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主将

小说:

公主她恃靓行凶

作者:

绿旧衫

分类:

穿越架空

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顾慈冲出荣宅时,一眼便看见了守在门口的春意和夏洛。

二人皆带一脸焦急,不停地在门口打转,不停地朝荣府内张望,偶尔回头瞥向身后紧闭的马车一眼,心怀畏惧。

守在马车车辕上的是东宫侍卫统领楚慎,他持一柄长刀端坐与马车上,一身煞气。

顾慈暗道不好,猫着腰拉着秋水朝后退,却不妨后脚碰到了身后铁门,发出砰的一声声响。

夏洛眼神看过去,随即一脸惊喜:“公主!”

在场诸人皆转过头,看着她。

完了。顾慈心想。

她讪讪转过头笑了一下,抬起手挥了挥,道:“好巧啊,出门遛个弯儿都能遇见。”

无人回答,只余风声阵阵。

顾慈尴尬一笑,“你们先回府罢,我跟秋水出去逛一逛,稍后便归。”说完,便脚底一抹油,打算一走了之。

春意和夏洛却突然跪了下来,垂着头拦在她身前。

马车里传来一阵响动,随即穿出熟悉的声音,那声音依旧温和,仿佛还带着笑意:“你走了,她们就替你受罚罢。”

顾慈顿时脚一僵,气恼道:“哥哥,你怎么又来这招!”

一旁的楚慎便跳下马车,一手掀起帘子,沉声道:“公主,请。”

小巷中人不多,此时只有几户人家的小厮门房在探头探脑。若是一直僵持着,总会惊动主人家。以顾裕和的身份,到时又是一番天大的麻烦。

顾慈叹了一口气,认命得柃着裙摆,任由秋水扶着上了马车。

但她到底不甘心,帘子落下前,狠狠瞪了一眼一墙之隔的汝宁侯府,心道过几日再来收拾他们!

顾慈环视马车一眼,默默扯了扯裙摆,乖觉得缩在角落里坐下。

待坐好,她才讨好般的开口,“哥哥今日怎么有空,亲自出来寻我?可是有什么事要我去做?”

随即她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哥哥尽管吩咐,妹妹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端坐于上首的顾裕和终于睁开眼睛,他似笑非笑得看了看她,突然发难:“跪下!”

“哥哥……”

顾裕和视若无睹,从身旁拎了个蒲团扔在地上,脸上再无半分笑意:“跪下!”

蒲团还算厚,跪就跪罢。

顾慈慢吞吞站起身,弯腰走到马车中间,老老实实跪了下来。

“可知错了?”

顾慈眨了眨眼,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瞬间包了泪,眼泪汪汪:“错了。”

这回轮到顾裕和诧异了,他沉声问:“错在何处?”

顾慈掰了掰手指,一一数道:“不听哥哥的话,风寒未愈就到处乱跑。出门还不带丫鬟侍卫,独自一个人出门若是遇见歹徒怎么办……”

顾裕和被气笑了。

他压低了声音:“顾慈,你知不知道,丑时我就等在了荣府外面,一直到现在才等到你出来!”

崔麽麽发现公主不见便立即差人来东宫来报了,他赶着出宫来逮她,却还是晚了一步,她已经翻墙爬了进去。若是贸然闯进去,势必闹得沸沸扬扬。到时候恐怕全城都会知晓,卿淮公主夜不归宿,深夜出门会男人!

顾慈一噎,低着头不说话了,一副任打任骂绝不狡辩的态度。

顾裕和恨铁不成钢的拿起一旁的书,狠狠地拍在她脑袋上:“你可知若是被人撞见,会是什么样的下场?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他本意是守在门口等顾慈自投罗网的,却不想碰见了汝宁侯府的一干人等。纵然再气妹妹不拿科教礼仪当回事,还是得硬着头皮替她遮掩。趁着他们出来时,他让春意和夏洛站在马车旁,刻意营造出卿淮公主是一大早过来的假象,免得引人非议。

可她总是这般肆意妄为,每次犯错都是认错极快,却始终屡教不改。这次必定要让她长个教训。

顾裕和冷着脸:“从今日开始,你进宫住一段日子,陪着父皇吃斋念佛,等哪日真得反省了,我再去接你出宫。”

顾慈霍得抬头,不可置信道:“不用这么狠罢?”

跟着父皇吃斋念佛,像他似的在佛堂一坐就是一整日什么也不干,她岂不是要疯掉?

顾慈长长叹了一口气,苦着脸商量道:“哥哥,能不能让我在进宫思过前,先去汝宁侯府一趟?”

对面的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顾慈连忙摆手:“不是哥哥想的那样,我是去算账的!你也知道,荣嘉与汝宁侯府不和,我去那里,怎么会是去找他的!是荣侯府的人早晨得罪我了,我心里这口气若是不撒出来,实在是憋得慌。”

她这番解释有理有据,又合情合理,确实符合她有仇就报绝不憋着的性子。

顾裕和思考了一瞬,才道:“好。”

他掀开帘子吩咐道:“直接回宫,不去公主府了。”

“哎哥哥!”顾慈急眼,站起身拉住他的袖子,“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顾裕和冷笑一声,缓缓道:“他若是欺负了你,哥哥定不饶他。”

“可若是将你放出去,又不知会惹出什么乱子。宫里什么都齐全,也不必回公主府了。剩下的事,哥哥会处理妥当,不用你操心。”

说完,他又不咸不淡的睨了顾慈一眼,顾慈讪讪放开他的手,老老实实跪了回去。

马车驶进皇宫,顾裕和亲自将顾慈送到朝阳宫安置好,才放心地出去。

朝阳宫正处养心殿与御书房之间,乃是前朝与后宫交接之处,历来都是皇帝歇脚所用。但当年念及顾慈年幼,皇上便将朝阳宫拨出来给顾慈住,当作顾慈的寝宫,亲自照看。

朝阳宫不属于后宫管辖范围,连宫女太监的月例都是直接从养心殿领取。所以住在朝阳宫,太子是放一百二十个心的。

临出门前,顾裕和指了指一旁的秋水,淡声道:“让她送孤出去。”

崔麽麽诧异了一瞬,顷刻间收敛起表情,朝着秋水点了点头:“秋水,送殿下出去。”

秋水应了声,跟在顾裕和身后走出去。

出了朝阳宫宫门,顾裕和才站在官道上,淡淡的问:“今日早晨,荣府发生了何事?”

秋水弯腰,声音平静:“晨间,汝宁侯府的大姑娘与世子冲进荣府,吵醒了公主,公主便出门问发生了何事,那荣府大姑娘估计是仗着人多势众,便当着公主的面狠狠责骂了荣公子。

“公主气不过,便与她理论,谁知这荣大姑娘竟扬言此事是荣府的家事,还轮不到公主来管,两人便起了争执。最后那荣姑娘发了狠,竟骂、骂公主……”

顾裕和蹙眉,却还是耐着性子问:“骂公主什么?”

秋水垂眸,声音更低:“骂公主,是有娘生没娘养的。”

说完,她便立即跪了下来,不敢再言语。

顾裕和许久没再说话,淡抿的唇角微动,最终只吐出一个极为讽刺的字:“呵——”

他抬起头看了眼巍峨的宫墙,那一墙之隔,是他捧在掌心十四载的娇娇姑娘。

那些曾经这样骂过她的人,尸骨都不知化成了什么。

顾裕和搓了搓手指,出神的想,为何这些人都这般不惜命呢?

太子殿下动了真怒。

直到秋水感觉膝盖已经麻木时,顾裕和才淡淡开口:“起来罢。孤与你今日所说之话,不必告知公主。”

秋水低头,过了许久,才呐呐点头。

顾裕和也知晓妹妹身边这个侍女的脾气,一根筋,脑子缺根弦,只听公主的命令。

他也不在意,只要忠心护主便好。转而又问起旁的事:“昨夜,公主待在荣府,可有强迫荣公子做何事?”

这话简直问得也太过直接,就只差问二人昨夜可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之事了。

秋水赶紧摇头,低声道:“公主十分有分寸,两人之间从未有愈矩的行为。昨晚公主进了后宅,荣公子一直未曾露面,二人并未见面,直到早晨在书房外才碰面。”

顾裕和满意点头,朝她挥了挥手:“回去罢,好生伺候公主。”

秋水应了声,躬身朝后退两步,才转身退下。

——

朝阳宫,寝殿。

顾慈坐在金丝楠木雕花椅子上,静静听着秋水的汇报。

直到说到太子殿下的反应时,顾慈才抬起头,询问:“哥哥就什么都没说?”

秋水老老实实得点头,思考了一下,才道:“不过奴婢觉得,太子殿下应当是生气了,奴婢隔得近,都听到太子殿下将手指头捏得咯咯作响了。”

顾慈这才满意点头,这也不枉费她的一番苦心,接下来就看着,汝宁侯府怎么倒霉罢。

秋水抬头,迟疑道:“公主,咱们这样欺瞒殿下,不太好罢?”

顾慈捻起一块桃花糕,眼中露出狡黠的光芒:“有什么不好的?本公主且问你,我可有撒谎?”

荣桃枝确实与她起了争执,也确确实实对着她说了那句话,而她也确实因为气不过而动手打了她。她压根没有撒谎,只是将事情的顺序换了一下罢了。

顾慈眼眸一暗,若是不给荣侯府一个警告,日后恐怕还会不停地找荣嘉麻烦。

这次是她对不起哥哥,骗了他。

两人说着话,春意掀了珠帘,匆匆走了进来。

她伏在顾慈耳边,轻声道:“公主,汝宁侯府大夫人向宁贵妃宫里递了帖子,听说是哭着来的。此时宁贵妃已经去了养心殿,估计是要找皇上做主。”

顾慈挑眉,蛮不在乎道:“怕什么,父皇不会见她的。”

春意也想起前段日子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事,不由松了口气。

近几年皇上不再纳秀女进宫,沉迷于佛教。就连朝堂之事,也泰半都是由太子处理,两位亲王从旁协助。

只是这样一来,那些上了年纪的宫妃反倒是入了圣上的眼,偶尔被传召去养心殿抄抄经、讲讲佛法。

宁贵妃正四十岁的年纪,手中管着宫务,压根静不下心做这些,久而久之,皇帝也不愿意见她,只叮嘱她处理好后宫之事。她便想了个搜法子,将她娘家堂妹接进宫,据说她那堂妹颇有几分才情,她便安排她时不时在皇帝跟前晃儿。

一开始皇上倒是能与那堂妹聊上几句,可越到后面,那堂妹的缺点便暴露了出来,竟在圣上面前说出不敬神明的话,引得圣上大发雷霆。

是以这几日,皇帝都不大愿意见她。

果然,不出一炷香时间,门外的小宫女进来回禀,说宁贵妃还未进养心殿的门,李东海就领着德妃进去讲经了。

顾慈忍不住幸灾乐祸出声,挥了挥手示意小宫女退下。

——

天气愈发地热了,太阳刚升起来,身上便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太子殿下的“伤”也好全了,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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