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够熟悉么?
薛莜莜的眼波像带着钩子,轻轻掠过杨绯棠的脸,红唇间溢出的声音又软又柔。
杨绯棠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摄了魂,却极快的回神,她嘴角漾开一丝玩味的笑意,毫无预兆地倾身向前,鼻尖几乎要碰上薛莜莜的鼻尖。
温热的呼吸骤然逼近,薛莜莜心口一跳,下意识后退,被杨绯棠揽住腰肢一把勾了回来,她贴着薛莜莜,低声问:“你是在勾引我么?”
两人之间距离太近,杨绯棠的呼吸丝丝缕缕拂过薛莜莜的耳畔,一下一下地撩拨着。
薛莜莜确实是只小狐狸,却只是只刚满十八岁、皮毛初丰的青涩狐狸,遇到真正的老年狐狸还是太嫩。
她迎视着杨绯棠,眼波里漾着一层湿润的光,“杨总——”她的声音微颤,“是这么容易就被勾引的人吗?”
她在强装镇定。
杨绯棠搂在她腰际的手臂像一道炽热的铁箍,直接勒在她的心脏上。
目光略过薛莜莜微微颤抖的腿弯,杨绯棠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松开了手,她转身走向窗边,“有些晚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哗啦”一声,窗户被推开,夜风瞬间涌入。
寒意拂过杨绯棠发热的肌肤,将心底那点陌生的躁动吹散了几分,同样也灌进薛莜莜被薄汗浸湿的衣襟。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程的公交车上,薛莜莜将车窗开到最大,渐渐地,肌肤被吹得冰冷直至麻木。
原以为接近杨绯棠是一场由自己精心布局的棋局,她稳占上风、掌控全局,可现在看来,她低估了杨绯棠。
她会的那些,不过是查来的、学来的、从书里读来的二手经验,人家千金小姐可是自小的锦绣堆、名利场里滚起来的,什么样的殷勤没见过,什么样的手段没经历过?
今晚的一切,让薛莜莜看清了自己的不自量力。
还说什么拉她跌入深渊,以现在的境况,她很容易赔了夫人又折兵。
***
素宁敏锐地察觉到女儿今早有些反常,她已经对着面前那颗剥了壳的水煮蛋怔怔看了好几分钟。
“棠棠?”
素宁轻声唤道。杨绯棠倏然回神,抬眼应了一声:“嗯?”
素宁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是不是不舒服?”
杨绯棠偏过头,掩饰性地避开注视,“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她顿了顿,迅速转移话题:“对了,爸这次去新加坡要多久?”
“大概半个月。”素宁说着,目光仍凝在女儿脸上。
“这么久啊……”杨绯棠语气里装出几分不舍,眼底却悄悄漾开一丝压不住的愉悦与松弛。她将那颗光滑的水煮蛋托在掌心,盯着那润白的表面,心神不知不觉飘远。
素宁疑惑地看了看那颗平平无奇的鸡蛋,忍不住问:“这蛋有什么特别吗?”
杨绯棠笑盈盈地凑近问:“妈,你说这世上真会有人的皮肤比剥了壳的鸡蛋还滑的吗?”
素宁被问得一愣,思索片刻,摇头道:“应当没有吧。”
“有的。”
杨绯棠抿唇一笑,低头轻轻咬了一口蛋白。
素宁:???
很可惜,让杨大小姐口中那个“皮肤比剥壳鸡蛋还滑”的人没来。
或许是昨晚吹了太多冷风,又或许是连日搬家、开学适应新环境的节奏太快,薛莜莜病倒了。
杨绯棠是在沐浴更衣后,正美滋滋地哼着歌准备去画室时,从阿寻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的,她的脸色几乎是瞬间沉了下来。
“听她电话里的声音,这几天怕是都来不了了。”阿寻低声汇报。
杨绯棠蹙起眉头:“就这么请假了?”
阿寻一时语塞。
就……这么请假了?人家都高烧不起了,大小姐什么时候变成黄世仁了?
杨绯棠在原地站了片刻,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挥之不去。她随手将画笔丢在一边,“算了。”
不画就不画,她也确实很久没出去放松了。
……
夜幕如天鹅绒般垂落,整座城市的霓虹渐次点亮,汇成一条流动的银河。
杨绯棠被一众衣着光鲜的友人簇拥着,步入位于顶楼的会员制酒吧“云境”。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天际线,私人区域的地面以黑曜石铺就,反射着中央香槟塔流转的浅金色光晕。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微香与昂贵香水的后调,慵懒的爵士乐如同耳语般在空间内低回。
她陷进意大利定制的墨蓝色丝绒沙发里,指尖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杯中的威士忌,冰球与杯壁轻撞,发出细微的脆响。
朋友们在一旁高声谈笑、举杯嬉闹,杨绯棠没什么精神地窝着。
“棠棠,你看!”新染了银发的萧逸笑着凑近,“这是我特意从米兰给你带回来的限量款,Daniel Lee亲手改的肩带设计!”
杨绯棠眼皮都懒得全掀,目光在那只包上一掠而过,潦草地应了声:“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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