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和风阵阵,天朗气清。
棠溪明疏发现,伶舟尘和温孤惜很喜欢自己的女儿,理由如下。
棠溪明疏凑近时。
伶舟尘:“呜。”
温孤惜:“哼!”
棠溪澈凑近时。
伶舟尘:“么。”
温孤惜:“抱。”
对此,棠溪明疏挠了挠头,万般无奈对女儿道:“为父看起来很是有恶人像吗?”
棠溪澈笑道:“也许是爹爹你没有给尘和惜留下第一好的印象。”
棠溪明疏:“罢了罢了,喜欢你就喜欢你吧,就劳烦你多照顾照顾她们了。”
棠溪澈安慰道:“也许养一养,熟悉了就好了。”
话虽如此,伶舟尘和温孤惜也不是那么好养熟的。
一连养了三个月,伶舟尘和温孤惜都不带理除了棠溪澈的其他人的。
于是,棠溪澈亲力亲为,教她们读书写字,修行悟道,陪她们吃饭玩耍,就连晚上睡觉,伶舟尘和温孤惜都要抢着和她睡。
当伶舟尘和温孤惜都抱着自己的小被褥站在她床前时,棠溪澈不由得扶额苦笑。
她道:“我的床很小,只能带一个人睡,带哪个好呢?”
伶舟尘双脚急的直跺,道:“带我带我!”
温孤惜给了她一肘子,道:“带我!尘耍赖!”
棠溪澈感到好笑:“哦?尘怎么耍赖了?”
温孤惜举报道:“尘吃了我的松子糖,答应让我和澈睡。”
棠溪澈认真道:“尘,这就是你不对了,吃了人家的糖,答应了人家的事就要做到啊。”
伶舟尘低头绕着手指,小脸皱起,泪花在眼眶里打转,道:“我一个人害怕。”
棠溪澈叹了一口气,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挤一挤吧。”
伶舟尘听罢,高高兴兴地爬上了床,爬到了最里面,温孤惜叫道:“我要睡里面。”
伶舟尘死死揪住被褥,拒绝。
棠溪澈故意威胁道:“尘,要听话,这次先让惜睡里面,不然明天没有糖吃。”
伶舟尘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支支吾吾道:“睡外面会有怪物抓。”
棠溪澈道:“不会的,我会保护你的,这样吧,你在外面睡,害怕就牵我的手,好吗?”
伶舟尘的眼睛亮起,“好。”
温孤惜道:“我也要。”
就这样,一张小小的床,棠溪澈睡在中间,左边睡着伶舟尘,右边睡着温孤惜,两人都面朝她缩在她的怀里,几乎有一半的身体都压在她身上,手也紧紧握着她的手。
第二天,棠溪澈就跟棠溪明疏说明了情况,叫人换了一张大床。
虽然三个月的时间不足以让伶舟尘和温孤惜同棠溪一家熟络无比,但时间会带来感情,一年后,伶舟尘和温孤惜见到棠溪明疏也会亲切地叫上一句叔叔了,见到棠溪澈的母亲也会喊婶娘。
随着年纪的长大,伶舟尘和温孤惜也跟棠溪澈一样,跟着棠溪明疏后面学本领,剑道术法样样都学,棠溪明疏由衷地感叹道:“尘和惜在修行上面很有天赋啊。”
青落仙子,也是棠溪澈的母亲,道:“毕竟有着别人没有的东西。”
棠溪明疏一愣,道:“抛开那些,尘和惜也是很优秀的。”
青落仙子道:“那比起你的女儿呢?”
棠溪明疏揽过她的肩膀,道:“我们的女儿继承了夫人一族的灵血,更是优秀!”
青落仙子这才不情不愿哼了一声,道:“那得多亏我。”
“是是是,多亏夫人。”
青落仙子靠在他的怀里,担忧道:“你什么时候回天界,毕竟是飞升了的神仙,总待在人间,天帝会不高兴的。”
棠溪明疏眼眸一沉,道:“那地方没什么我留恋的,人间有你,有澈儿,有尘和惜,有我们的家,这才是我应该待着的地方,而不是成天听从他人的安排劳作,一年都见不了妻女几面。”
青落仙子叹道:“好在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多待一会儿就多待一会儿吧。”
另一边,棠溪澈正在和伶舟尘与温孤惜比剑,她毕竟比两人年长了五岁,所以打起来还是略胜一筹的,每当落败的时候,伶舟尘都会很坦然的摆摆手,道:“吃饭吃饭。”
而温孤惜就比较争强好胜,道:“我还要努力,下次一定要打败澈。”
棠溪澈点头微笑:“那惜要好好努力哦。”
伶舟尘将剑扔到一边,道:“棠溪叔叔,啥时候吃饭啊?”
棠溪明疏和青落仙子正靠在一起,温孤惜拉住她:“你懂点事,叔叔和婶母在亲热呢。”
棠溪明疏尴尬地摸了摸脖颈,道:“吃饭吃饭,今天不在府里吃,走,出去吃!”
伶舟尘兴奋地跳了起来:“呜呼!出去吃咯!”
人间的日子,虽然平淡,但是惬意而美好。
伶舟尘等三人上午读读书,下午练练剑,晚上逛逛街,没事就在玄陵的街道上来回穿梭,打打妖怪,除恶扬善,偶尔逗逗小孩,虽然她们也是孩子。
久而久之,整个玄陵都知道棠溪府有三个天才少女,于是她们也有了个称呼,为玄陵三骄。
有时候,伶舟尘和温孤惜会问棠溪澈,她们的爹和娘去哪儿了,棠溪澈也不明白,只知道如果是问棠溪明疏的话,他只会叹息一声,也不说个清楚。
于是,棠溪澈就会告诉她们:“你们的爹和娘是为拯救天下苍生而牺牲的。”
那时伶舟尘和温孤惜都还年幼,懵懂无知道:“什么是天下苍生?”
棠溪澈道:“嗯......就是你,我,爹和娘,春莺,还有玄陵的乡亲们,以及其它地方共同生活的人,则为天下苍生。”
自此,棠溪澈的话在两人心里埋下了一颗深深的种子,为天下苍生而活。
岁月如同书页,风轻轻一翻,一年又一年悄然而失,不知不觉,伶舟尘和温孤惜也到了十岁。
她们刚进棠溪府时还是个刚刚学会讲话的娃娃,如今也能背着剑来去自如了,当时年纪小,两人都不记得自己的生辰,棠溪明疏也不知道,索性就把进府的那日当做两人的生辰了。
十岁是个重要的年纪,当年棠溪澈办了生辰宴,全玄陵的人都来祝福,现在棠溪明疏决定给伶舟尘和温孤惜也办一个。
距离两人的生辰宴还有一周,府里上下都很开心。
唯独春莺有些闷闷不乐,道:“小姐,老爷这是把尘和惜当做亲女儿了。”
棠溪澈笑了笑:“那很好啊。”
春莺瘪嘴道:“可是她们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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