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飘飘听出来。
霍季深的言下之意。
但装作没听懂只笑了笑。
拿手机给霍季深转了一半的钱过去。
心里有些肉疼。
这顿饭吃了她几天的工资。
但好在最近的几个单子推进很好只要顺利进行这个月应该可以收到不少的尾款。
许飘飘很喜欢画画。
对待每一张图她都竭尽全力用了自己的灵感和巧思。
每次也都会画好几张草图给单主选择。
有时候遇上大方的单主还会一起买下让许飘飘有空的时候画好价钱一样。
给连画起名叫连画也是因为在画画的时候她是幸福的。
她可以独自构建完全掌握自己的世界。
连画也是她幸福的源泉。
之前家里的煤气坏了许飘飘洗澡到一半没有了热水。
她忍着洗完澡出来以后就感冒了。
连画很心疼。
趁着许母不注意小小的人儿居然踩在凳子上用电水壶给许飘飘烧水泡了感冒冲剂出来。
捧着给她呼呼吹气。
“妈妈喝不感冒感冒坏。”
“以后画画一定会挣钱给妈妈买大火车!”
许飘飘捧着热水杯看着汩汩的热气笑道:“为什么是大火车?”
“老师说煤是火车运来的我要给妈妈买一火车的煤。”
童言童语。
让人忍俊不禁。
许飘飘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但心里却格外温暖。-
霍季深吃完饭。
看着许飘飘。
“你老公没来接你却出现在这里。”
他让沙律恩查的事情还在推进倒是收到了连少锦晚上预约了这边的餐厅的消息。
接上孩子后正好秦予悠让霍季深带上连画一起。
又下了大雨。
他就想许飘飘这边肯定是一个人。
毕竟那个男人还要抽出时间来陪其他女人去约会。
果然如此。
霍季深往后靠了靠
“不打算离婚?”
许飘飘咬了咬饮料杯子里的吸管。
看着正在玩耍的连画。
许飘飘唇角都是潺潺的温柔情意。
“看画画吧。画画喜欢谁那就是谁了。”
霍季深的视线
听说看这本书的人都是很幸运的,分享后你的运气会更棒
也流转一瞬,到了连画身上。
男人手指纤细修长,关节明显,每一根手指都像是上帝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
拿着一杯饮料的动作,都像是拿着昂贵的烈酒。
莫名,让人也跟着耳朵发烫。
霍季深不动声色道:“你女儿是几月的生日?
许飘飘愣了一瞬。
随后开口道:“五月。
霍季深笑了笑,那笑容,就好像是看穿了什么拙劣的谎言。
让许飘飘的后背起了一些冷汗。
霍季深喝了一口冰水。
冰块在他嘴里嚼得嘎吱作响。
上次连画说,她是五月出生,但她的生日,在冬天。
霍季深找来了霍母的童年照。
和连画说像,都有些含蓄。
准确说,几乎一模一样。
霍季深相信,世上再巧合的事情,也不会到这样的地步。
许飘飘的手心冒出冷汗。
“怎么了?
她试探性开口。
霍季深摇摇头,“没什么,看她和悠悠谁大点。
“哦,那秦予悠大一点。
对面的男人突然开口。
“你父亲怎样了?
许飘飘咬唇,没说话。
餐厅的灯光切到了让人更有食欲的暖色调。
打在霍季深身上,多了几丝朦胧意境。
男人低低一笑。
“我以为,除了上下级关系,我们起码,也算是校友。
许飘飘的心里有些酸涩。
是啊。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有校友和上下级而已。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餐盘。
“去世了。
剩下的,她也没有多说。
她不想和任何人提起来许父去世的事情。
亲人的离开,是人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潮湿。
许父是全世界最爱她的人。
从小到大,她得到的,是许父毫不吝啬,全心全意的爱。
小时候,许父会为了许飘飘去幼儿园当最好看的公主,特地学了编头发。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硬是学会了编头发。
甚至还学会了绣十字绣,设计小女孩的裙子。
给许飘飘开了一个玩具工厂。
许飘飘一生病,许父就一宿一宿不合眼。
就在床边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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