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突如其然地降了下来,陈见津和鹤时序都没有带伞,二人站在屋檐下避雨,没有人开口,潮湿的衣服下是两个温热的身体,和同床异梦的心。
萧瑟的秋风吹来,鹤时序金贵的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陈见津穿着衣服显得纤瘦,可湿透了的衣服才显出他精瘦有力的肌肉线条,那具身体的灼热温度,与鹤时序周身的寒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禁不住向陈见津再靠近一些,但碍于那该死的洁癖,他只是用余光打量着对他充满诱惑的灼热身体,脚却像生了根的树一样,一动不动。
陈见津早就注意到了对方若有若无的打量,他尽可能的遏制住了那上翘的薄唇,忍下憋笑给他带来的腹部抽痛。
再一次偷看对方那可爱的小表情时,他猝不及防地和那双焦糖色的桃花眼对上了,那双眼睛湿漉漉的,渴望与隐忍的交织,使它显得更加出出可怜,妥帖的头发因为被雨淋过,显得微微弯曲,凌乱的卷毛,显得他不再像一个完美的假人。
更像他故乡的那只小羊羔了,说不清是因为对方是儿时玩伴的旧情,还是对这副可怜巴巴样子的怜惜,陈见津张开双臂,见那人睁大眼睛,怔愣在原地。
他的唇角无奈地勾起,似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苍劲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对方的领带,轻轻一扯。
鹤时序踉跄地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陈见津用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不留痕迹的与他换了个位置,将那些风雨,挡在了他宽阔的背后。
鹤时序满脸僵硬,在柔软又温热的怀抱里,理智叫嚣着他逃跑,但他身体没办法说谎,心脏跳动地近乎突破他的胸腔,热意爬上了他的耳垂。
他不想在争权夺利了——在他即将沉溺的片刻,他看到了陈见津身后朝他走来的保镖,像是大梦初醒一样,他大口地喘息,慌张的推开了陈见津,踏着雨水,一路小跑,躲进了保镖的黑伞下,头也不回干巴巴地说;
“保镖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怀里突然变得空落落,陈见津愣了一下,刚刚还如同温驯的小羊一样趴在自己怀里的人,此时留给自己的只是在雨幕下的背影。
雨越下越大,那双无机质的冷漠眸子抬头望向雾蒙蒙的天,却发现天空变成了一片黑色的塑胶雨伞,他转头向身后望去,脸却被埋进了柔软的胸膛里。
那人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戏谑,与不留痕迹的冷硬。
“喂,鹤家那小子,这家伙不是路边的流浪猫,流浪狗,也不是用完就甩的工具,这家伙有主人,有家。”
在宋绪时说完“家”这个字时,陈见津迅速地从他的xiong里抬头,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像捕食的小兽一样,歪头盯着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看,仿佛硬要找出什么破绽。
而宋绪时看到这只漂亮的流浪猫鲜少露出的警惕表情,感到新鲜不易,他调笑着张开手臂,在他面前转悠了一圈,这只臭屁狐狸笑嘻嘻地说:
“怎么样,今天帮你说话的样子是不是很帅。”
陈见津一言不发,硬邦邦地扭过了头,但耳廓却可疑的红了起来。
车里,是隔着车窗,冰冷的窥视着他们的鹤时序,手上那把原本打算送下去的伞,已经被他捏的皱巴巴,指甲再一次戳破了那手心未曾痊愈的伤口,他制止了保镖要为他包扎的动作,只是任凭血液与痛苦在他的身体里弥漫。
玩世不恭的风流哥哥与心口不一的傲娇弟弟,好一副兄友弟恭的画面。
鹤时序面无表情的想,而后给手上为宋家批款的文件上重重地写下“不予批准”。
——
宋家三人在餐桌上心照不宣地吃饭,老的迷迷瞪瞪的在喝酒,陈见津小口地吞咽着饭菜,腹部依然有着明显的抽痛感,他皱眉。
腿上却传来更为清晰的触感,那个东西绵软温热,却像蛇一样灵活,顺着他的脚踝,小腿,一路踩上那个地方。
陈见津歪头挑眉,看向了对面那个穿着西装衣冠楚楚的宋绪时,注意到了漂亮的美人看向了自己,他那双狐狸眼不禁上挑,调戏般的舔了舔那明显的唇珠。
sao货,他用最下流的词汇评价这个衣冠禽兽,但面上无动于衷,依然慢条斯理地切着手下的牛排,汁水从鲜红色的纹路里慢慢流了出来。
看着陈见津不为所动的样子,宋绪时有些不满,玩味的加大了脚上的动作,故意制造出更大的衣物的摩挲声。
他懒懒地掀起眼睫,明明唇角是向上勾起的,眼睛里却是明确的警告意味,而此时主座上迷迷糊糊的男人也似是醒了过来,嘟囔地说:
“什么声音。”
陈见津顿了一下,随即将刀叉触碰盘子的声音变大,但下面那作乱的脚依然不停下他对少年的骚扰,他放下叉子,一把握住了那光滑如雪的脚踝,冷声说:
“没什么,是我还不太会使用刀叉。”
老爷子不予置评,在佣人的搀扶下上楼,客厅里只剩下了宋绪时和陈见津两个人。
红底皮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走出极强压迫感的踩踏声,古龙香水味从陈见津的面前,绕到了他的耳后,那双冰冷的手爬上了他的腹部。
陈见津握住了那只带着暗示意味滑过自己的手,抬眸挑眉,眸光里是慵懒与防备。
怎料宋绪时抽出了他的手,弯腰,那双狐狸眼带着挑侃的看向如冰的蓝色眼睛,另一只手则在陈见津眼前晃了晃药膏,戏谑地说:
“你不会真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
又被以这种戏谑的态度对待,陈见津撇了撇唇,耳畔却攀上了可疑的绯红,他伸手拿过了宋绪时手上的物品,只不过那带着恼羞成怒的动作太快,竟然牵连着宋绪时跪在了沙发上。
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宋绪时低头看躺在沙发上,用手抵着他的陈见津,他的手支在那人的胸膛,宛如白馒头的东西从指缝里溜了出来,如墨的长发如蛛网一样散乱的铺在沙发上,像海一样幽深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而那人的唇宛若果冻一样鲜嫩动人。
他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他满脑子的都是些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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