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地标的五角大楼是港口黑手党的老巢,可见当地的政府是多么的废物。
黑手党居然成为了秩序的协管者,属实过于地狱笑话。
森鸥外,港口黑手党新任的首领。
由于上位的并不光彩,人手不足,资金不足,前线的人员就差拿着菜刀上场了,今日也在绝赞加班中。
横滨——港.黑.大.楼(最高层)
在文件的海洋里,扶额摸到了突飞猛退的发际线。
森鸥外终于将手中的钢笔搁置,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因长时间伏案而僵硬的肩颈,目光不自觉挪向窗外——妖尾的火焰纹章烟花秀。
今日哪来的烟花?
直觉告诉他,这烟花大概与自己能干的学生有关,为了早日和爱丽丝一起去买小裙子,屑大人企图让童工一起加班。
“嘟嘟嘟——”
未接通自动挂断的电话。
森欧外汗颜,至于这么逃避工作嘛。
铃声继续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响,空巢老人森鸥外不死心又打了一遍。
“过分了!”森鸥外抱住一旁突然出现的金发幼女哭唧唧:“爱丽丝酱~太宰君他不回来了怎么办啊!”
金发萝莉爱丽丝酱笑的娇憨,笑的烂漫,说出的话语却是:“林太郎这个臭大叔,被讨厌太正常了。”
臭大叔林太郎含泪咬手帕,不死心的又打了次电话。
鹤见川旁,火龙的烟花过于灿烂,在电话响了好几轮后,太宰治终于磨磨蹭蹭的接通了电话:“森先生,你终于打算给我无痛死亡的药了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刚才并没有对森鸥外的电话置之不理,虽说有几分故意在里面。但——
烈焰以天空为画布,属实难得一见。
或许是大喜大悲后的发癫,纳兹久违的开始回忆往昔,天空中出现了鲨鱼齿艾露莎暴打四角裤格雷,换装露西与哈皮拔河,还贼贱的发出来“爱~”的声音。
就仗着人死了,都打不到他。
都疯,疯点好啊~
电话的那头过于喧嚣,森鸥外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不动声色的继续发言,总之先把学生捞回来处理工作。
“太宰君,你的幽默感总是如此独特,但今天我不是来讨论死亡哲学的。”森鸥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似乎夹杂着无奈与温柔,“你似乎遇到有趣的事情。”
“呵,森先生。”无视森鸥外的直白试探,太宰治轻笑,声音在夜风中显得飘忽不定,“您知道吗?这世界上有妖精诶~”
肮脏的大人思想让森鸥外瞳孔地震,这不可能,太宰才15岁,虽说港.黑是法外之地,但早恋,不对,万一误会了呢:“太宰君遇到了在意的人吗?”
“在意的人?哈哈,森先生,您可真是会联想。”太宰治的笑声里多了几分戏谑,眼神看向某人用火焰肆意涂抹的天空画布,“也可以这么说吧。”
“…是交到新朋友了吗,太宰君?”
“不是。”
在电话之前,太宰治根据使用权这个词,实锤了纳兹大概率不是人,再加上清澈愚蠢的某人不加掩饰的小细节。
一旁的炮筒仍在发癫企图逃避现实。太宰治却露出了恶劣的微笑:“是不得不把绳子递到我手上的喷火狗。”
世界层级的东西,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听到的纳兹愤怒咆哮:“说谁喷火狗呢,你个讨厌的黑泥精!”
“我最讨厌狗了。”太宰治还在挑衅。
“混蛋!!!!!!”
愤怒的咆哮中气十足,电话另一端森欧外的耳朵感受到了刺痛。
喷火?火的异能力者,看起来与太宰相处的不错。
刚刚窗外的烟花,还是个能力掌握成熟的异能力者,森鸥外揉了揉耳朵,战力缺乏的当下,生出了捞钻石的心:“不要太欺负新朋友哦,太宰君。”
“咦~好恶心,和肌肉喷火狗是朋友。”太宰治打了个哆嗦:“森先生,你成功恶心到我了,这两天自己一个人秃头去吧。”
“等等——”
太宰治无情挂断了电话,看向还呆在坑里的纳兹。
对,坑里。
不愿接受现实的纳兹悲愤的刨地,刨出了一个半人高的坑,瘫在坑里噗噗的吐烟花。
太宰治心想,这人快把自己埋起来了:“你之前说的使用权是什么意思。”我到要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太宰治在坑的边缘冒头,伸手戳了戳纳兹的脑袋,捏了一小撮头发,感觉手感不错。
恢复了一点冷静的纳兹,拍开某人作乱的爪,手指搓出火焰,烫发定型住自己倔强的刘海“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会成为我的使用者。”
似乎是刚才咆哮过度,纳兹的嗓音有点嘶哑。
“就是你的一切都归我所有。”太宰治又好奇的戳了戳纳兹刚烫好的刘海,芜湖,还有这种用法。
“包括你的身体,你的灵魂。”太宰治四处作乱的手不知何时,抵住了纳兹的胸腔。
“虽然你说的没错,”钢铁直男的纳兹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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