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顶着两黑眼圈,一夜都没睡好的范昀哲,同凉文熙辞别过后,就去了一座破庙。
小心翼翼地取出藏在庙中的东西后,他即刻便快马加蹄地赶回了京都。
京都,将军府。
按理说,把正在休假的军师,叫来讨论公事,确实不太合适。
但是吧,事出突然,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折言。”
“嗯,将军。”柳折言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其实……”范昀哲努力地寻找措辞中。
“其实,属下真的不太清楚,为何将军会在休假游历的工夫,也能发现公事呢?”柳折言的脸上不禁布满了“将军,咱卷也不能这么卷啊”的纠结情绪。
“其实,真是凑巧。”提及此,范昀哲亦是满心无奈啊。他这个月,真的就是想简简单单休个假,放松几日来着,结果,没成想,不但遇到了方诸国的细作组织在盗墓,还被围攻成了重伤。
真可谓是假没怎么休,伤可没少受。
想他一共就放两个月的假,结果半数的假,竟都放到了被追杀和养伤上。
若论难受,谁能比他更难受啊。
见范昀哲也是一脸苦相,柳折言逐渐心理平衡起来,认真道:“说吧将军,什么事?”
范昀哲:“此事,是这样的……”
那日,他凑巧游历到了云溪镇。
又因幼时,曾听闻,不败名将葛鸿生的墓,就在附近。
所以,出于好奇和敬佩,他不禁想去拜访一下那位李朝名将的死后之地。
但李朝距离现今的元熙朝,早已过了六百多年。
所以史书之上,对葛鸿生墓葬之所的描述,自然也变得极其模糊。
鉴于此,他只得边猜边找,边行边打听。
打听着,打听着,还真让他问到了知晓之人,只不过可惜了,那人竟是细作,不但是细作,还将他也当成了同伙。
不但将他也当成了同伙,还理直气壮地拉着他一起去盗墓了。
“盗墓?”柳折言不解,“方诸国的细作,为什么要去盗葛鸿生的墓呢?一个是六百年前的先人,一个是活在当下的细作。于情于理,他们俩也扯不上关系吧?难不成是方诸国的国库空了,连给细作的工钱也发不出了?所以要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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