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躲,佘九涟非要向他讨个说法,弄得好像他是出轨被抓包的渣男。
但念在肉松卷的份上,封谦还是勉为其难地安慰道:“你看捅都捅了,说这些没多大意义,我哥捅人肯定他的错,下次见面我帮你骂他,让他哐哐给你磕两头,行不行?”
他心想佘九涟问这话不就是想听他说点偏心的,那简直信手拈来啊!他最会哄人了,上到八十老人下到三岁小孩,只要他愿意,谁都能被他哄得服服帖帖。
佘九涟:“不许转移话题。”
……偶尔可能也会失败吧。
后面封谦又讲了几句自以为很能哄人的好话,但不知道哪又触了霉头,佘九涟脸色显而易见地变差,油盐不进,臭如狗屎。
到最后封谦先急眼了,两手被按着不好动,他就抬头往佘九涟脸上咬了口,留下一个特明显的牙印在下巴那。
一个牙印哪够解气,封谦咬牙切齿:“给你脸了,你他妈爱听听不听滚!怎么还哄不好了,话是我说的吗你就追着我问!”
佘九涟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飙,明显一怔,可算让封谦找到机会,趁其不备翻身把他反压回床上。
他骑坐在佘九涟腰间,居高临下,刻意避开了受伤部位,气势汹汹地骂:“你们一个两个是不是都有病啊,一个以前装失忆现在说喜欢我,一个以前说喜欢现在装不记得我,怎么着大影帝换着来角色扮演,把我当皮球踢来踢去,还有脸问我喜欢哪个踢皮球的?”
“我都没问你为什么以前喜欢我还要打我让我当替死鬼,你倒好,先跟我端上架子了,咱俩是情侣吗你就端架子,我跟你有关系吗?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贱不贱?”
说到这封谦简直一肚子火,肉松卷带来的好心情全坏没了。
他有什么错?
女大十八变,男大七十二变,任谁见过十年前的白富美都不可能会把她和现在的佘九涟联系在一起,差距那么大,没第一时间认出根本赖不到封谦头上。
反观佘九涟,那些记忆他是一直记得的,甚至实验的事也完全知情,否则不可能说当年是主动参与。
可佘九涟又什么都不说,纯一锯嘴闷葫芦,先开始把他押浴室里揍,带回医院抽血喊他搬寝室当替死鬼,这会儿急了,要显真心,想他跪地上献爱,这不搞笑吗?佘九涟贱他又不贱。
初恋不是免死金牌,不老实就该好好教育。
“你不是挺有理吗?怎么不说了,心虚是吧,你自己想想你都干过什么畜牲事,我也没找过你要说法,结果你非得往我头上跳,无理取闹!”
不知道有钱人家孩子是不是都这么拧巴,以前他哥也喜欢向他讨说法,讲出爱人不也是家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纠结他爱不爱,或是更偏爱谁有什么意义呢?两男的又不能结婚,吃住一起,有炮打炮,做到这些还不够?
封谦自认做出的退让已经够多了,他好好一直男天天被逼着亲嘴上床,还总有人觉得不满意,总有人要他给出更多。他本身就一无所有,哪那么多东西能给,实在不行只能给几个大嘴巴子把人扇清醒。
小腹那块伤口瘆人,封谦看不下去它一直在空气里晾着,骂骂咧咧地跳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一捆纱布扔佘九涟身上,在旁边随便挑了个椅子背对佘九涟坐下,人还气着。
“赶紧包,包完再骂你个蹬鼻子上脸的鳖孙。”
封谦不爽地翘起二郎腿,听到身后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以为佘九涟在包扎,结果没过两秒察觉到脑袋上空盖了片阴影。
他没来及反应,被结结实实从后方拢进怀里,耳垂后那块肉有一瞬温热。
佘九涟离得太近,呼吸几乎化成水汽溶进耳朵里,有点痒,封谦想挠挠,但胳膊被架住了,没成功。
他先发制人:“还给你抱上了!我同意你抱了吗?撒手。”
这才多久,时间根本不够包伤口,封谦不敢挣扎太过,椅子后面有两根突起的柱子,很容易戳裂佘九涟本就没愈合的地方。
而佘九涟也不说话,额头偏移了些,热气转进封谦颈窝,象征生命的脉搏在他唇齿下跳动,动物本能的危机感让封谦不由得紧张起来。
倒不是怕佘九涟一口把他咬死。
是太反常了,佘九涟绝大多数情况下都冷漠自持,六亲不认,封谦从没见过他做出这样……不安,脆弱,或者说类似于需要安抚的举动。
就这么抱了会儿,再开口时佘九涟的声音有些莫名的哑。
“佘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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