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方形小花,用大拇指按到封谦眉间,藏住那颗黑色小痣。
眉下那双水润怔愣的眼睛让他不恰时想起五年前,在雷雨声中敲响的门铃。
外面骨瘦如柴的小孩像一只漂泊的候鸟,去哪都找不到落脚点 。惶恐胆怯,目无焦点,压在苦难的暴雨中直不起腰,爬不上重获新生的岸。
他那时就知道如果没人管,这条被哄骗来的可怜落水狗会很快死于非命。
喝酒果然伤脑,封谦怀疑自己跳过酒精中毒,直接到了产生幻觉那步。
封文星朝腕表看了眼:“记性不好还敢喝酒,你说我为什么要找你。半分钟后零点一过,谁的生日,这也能忘?”
他转身,提过副驾驶的精致礼盒,围盖掀开,连续驾车十几个小时赶回来,一路颠簸,插好的蜡烛歪倒在奶油顶上。
摇曳火烛自打火机口燃起,封文星的轮廓变得模糊柔和,只剩瞳孔黑亮,映出火焰形状。
“还要我请你?起来许个愿,少想有的没的,哥还没死,你就永远不是没人要的路边野狗。”
封谦迟缓地眨了下眼,随后半撑起身体,吹灭蜡烛的那一刻,他和封文面对面,由衷地喊了声“哥”。
“……你是不是勃起了,有东西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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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密马赛,想昨天更的,但是码到凌晨两点,三千字又全删了,总觉得骨科线不够对味。今天琢磨琢磨重新码了这章,删删改改写了四版,最后觉得这版勉强能看,忐忑送饭上桌,明天应该/也许能连更,有车。
第30章
封谦偶尔会非常佩服他哥,觉得这真是个神人,心理素质极高,不管多尴尬的场面都能坦然自若,天生的演员,比谷臻更应该赚娱乐圈的钱。
比如现在,前一秒跟他兄弟情深点火许愿,下一秒骑他腰上鸡巴邦硬,被拆穿后居然毫不窘迫,甚至从容地拆开餐具挖了勺奶油放进嘴里,给出评价:“甜的,没坏。”
使用过的叉子又带了勺奶油递到封谦嘴边,封文星自上而下睨着他,什么意思不必多言。
封谦被死死压在下面,他可没封文星那么厚脸皮,扭过头屈起膝盖想把封文星顶走:“滚下去,禽兽是吧,对亲弟弟也能硬,你他妈发情不挑人?”
他强装镇静,实则胆战心惊。
怎么可能不慌。
封文星不是别人,是他哥,和他身上流着同一血脉的亲哥!
亲兄弟之间产生性吸引不纯属放屁,传出去身败名裂是轻,违背伦理纲常,死后见列祖列宗,祖宗非得把他扔油锅里煎炸个千百遍。
狗日的封文星,如此歹毒,竟想拉他下地狱。
他不敢看封文星,颤声呵斥:“你疯了?!”
封文星不答反问:“我大老远把蛋糕给你带来,你不尝尝?”
“尝你妈……操……下去,我操你大爷封文星!”
叉子掉在地上,封谦被糊了半张脸的奶油,唇边全是白色,蛋糕草草装回盒里扔去副驾,封谦挣扎着要跑,还没拽到车把,就听一声“嘀嘀”自头顶传来。
操,封文星这畜牲把车门锁了。
封谦脸色突变刚要骂人,但身上重量忽然一轻,封文星直起身不再看他,坐回边上,不知从哪掏出支烟来,没用打火机点燃,只松松咬在嘴里。
“蛋糕吃了,然后滚。”
封谦飞快地爬起来,尽可能往角落缩:“怎么吃,你他妈全糊我脸上,我伸舌头舔干净?”
后座灯亮起,封文星歪头靠在车窗上盯着他,封谦这才发现他看上去不太正常,额头浮着一层汗,眼周比在车外更红,咬着烟滤嘴的薄唇张开条缝,隐约可见里面红艳艳的舌尖抵在牙根处。
“舔。”
封文星睫毛颤动,说话有些含糊:“刚才给你叉子不用,现在不许用手蘸,舔完就让你滚。”
紧跟着响起拉链开合的动静,封谦惊骇地瞪大眼,只看一眼就扭过头,疯狂拉拽车门。
他头都不敢回。
“你要是敢对我打飞机,我他妈鸡巴给你剪了,我跟你断绝关系!”
“你对他们也这个态度?”
咔嚓,车厢内升起一股淡淡烟味,白色的烟雾飘到眼前,封谦挥手驱散,他捏住鼻子,瓮声瓮气:“谁?”
封文星半天没说话,车内烟雾越来越浓,封谦没有抽烟的习惯,捂住口鼻依然被呛得连咳好几下,终于忍无可忍:“二手烟也给我吸,你真想害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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