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鱼的怨念男人一无所知。
谢景年又开始细细碎碎念叨着什么,一句完整的话都组不成,纪鱼听了两耳朵然后放弃。
就像现在,纪鱼苦苦支撑的时候,他又蹦出来几个字眼。
“水...水...女....”
水、女人。
什么跟什么?
紧接着他又吐出一个不字。
不要水还是不要女人,根据他现在火炉成精的情绪,还是不要女人更接近点。
然后,纪鱼迷茫了。
与此同时,她能感觉到自己肩上的大手力道变重。
纪鱼呲牙咧嘴,他的力气真不小,她感觉自己的肩头很可能青紫了。
不要女的,您倒是别扒的那么捞啊!
咋,救个人还搞性别歧视!
即便纪鱼心里嘀咕了一箩筐,也不能丢下人不管,她视线下移到脚上。
抬起一条腿,解开鞋子的绑带,放下腿抖动着脱下一只鞋摆在空地,紧接着如法炮制,脱下另外一只。
光着脚站在地上后,她行动自如了许多。
男人连呼吸都存在感十足,他的头隔着一层丝巾紧贴在自己的颈弯,热气喷洒,激得周围的皮肤根根竖起。
纪鱼感觉自己附近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此时她庆幸还好有这条丝巾在。
“能动吗?”她问。
谢景年没反应。
纪鱼想搀扶着他走,一直手揽在他身后,但是这个姿势她本来只能半边身子发力,而且男人还不配合。
寸步难行。
没办法,她先固定着谢景年靠在墙上,慢慢转身,背对着他而站。然后抓着他的手腕将人背在身上,向前跨步。
虽然艰难,好歹能移动了。
短短五步,纪鱼热出一脑门汗,颤抖着手打开门锁。被她松开的那只手臂掉了下去,她又赶紧摸索着架起来。
开门后,是一个不小的豪华客厅,穿过客厅有几间关着的房门。
竟然不一进来就是床。
没什么见识的纪鱼大为震惊。
这跟家里住的房子有什么区别,甚至更豪华,还不等她再感慨,耳边响起催命般的声音。
“......水、水。”
纪鱼答:“知道了,知道了。”
她走进玄关,踢上门。
“没...有。”安静了一会儿,男人摇头,黑色碎发来回刮着她的下颚,很快红了一片。
酒鬼还不好骗,纪鱼在玄关前进,嘴里敷衍:“水到了,你已经喝着了。”
“喝...水...水。”
“对对对,可甜可甜了。”纪鱼随便哄着,走进客厅,双眼只有前方的真皮沙发。
胜利啦!
“啊!”纪鱼痛呼出声。
脖子后传来刺痛,她被咬了。
她愤愤不以:“你怎么咬人!”
恩将仇报的男人还有话说:“不....不好喝。”
纪鱼:你马!
吃和喝都分不清,果然,酒鬼都讨人厌。
谢景年不知道为什么他人没喝到水,但奇异的解了一些渴,身体里不断攀升的火有抑制的迹象,迫使他还想要更多。
身体凭着本能在活动,于是纪鱼感觉背上的人拿她当冰棍,不断的啃噬她后颈软肉。
陌生又羞耻的触感,使她又怕又难过,眼尾发红,生气的骂道。
“你是狗吗?”
他当然回答不了。
这反倒让她找到了发泄口,又陆续说了几句她认为骂人非常厉害的词句。
一边生气一边发泄情绪,纪鱼终于背着人来到了沙发处,随即一歪身子便迫不及待将人丢下。
如释重负般蹲在地上缓神。
太累了。
纪鱼双眼失神,一动也不想动。
男人半边身子躺在上面,各有一只长手长脚耷拉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躺得不舒服,眉头始终皱着。
由于男人长得高肩又宽,沙发都衬得小了许多。
锋利的眼睛闭上,消弱了自身那股凌厉的气势,可能是她脑子傻了,不然怎么感觉憋屈窝在沙发上的某人有柔弱之感。
摇头晃掉脑子里的水,这个差点把她掐死还狠狠咬了她一口的人怎么可能可怜。
而且,她是不会把他送去卧室的!
纪鱼锤了锤酸痛的腿,扶着腰站起身,准备离开。
男人手突然动了一下,抓住了她的裙子,她扯了扯。
没扯动。
纪鱼视线落在他烧红的脸上,刻意忘掉的东西返回脑袋。
她磨了磨牙:“我去给你倒水,你放开。”
不久,谢景年的手松开了。
她收回呲起来蓄势待发的尖牙,左右努努嘴,在客厅里翻找起来。
在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她找到几瓶瓶装水,拧动盖子,依他现在人事不省的样子,想也知道不可能自己喝水,纪鱼长叹一声。
你有个好侄女知道嘛?
默念几句都是为了清遥姐,她又积蓄了力量,转过身。
纪鱼一直背对着他找水,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也不管,反正就那么点时间,出不了什么事。
事实上,真就出了大事,是足以叫人尖叫的程度。
她也确实叫出了声。
原是谢景年因为热,模糊中把西装外套、马甲和衬衫扣子全部解开,袒露着胸膛在沙发上。
“你干什么!!!”
“变态啊!”
“你别乱来。”
纪鱼一秒钟丢掉手中水,举起一旁的花瓶,戒备的对着他的方向。
眼睛不小心瞄到男人紧实优美的肌肉,她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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