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
一进入大门,纪鱼被五光十色的灯和震耳欲聋的声音震懵了一瞬,呆呆傻傻跟着几人来到二楼包间。
徐清遥一口气点了10来杯酒,看得纪鱼心惊肉跳。
冯梦书两人点完,菜单传道纪鱼这。
“我不喝酒。”得来徐清遥的一个嗤笑,像是在嘲笑她来酒吧不喝酒喝什么。
纪鱼脸色涨红,是她厚着脸皮跟上来的,“那个......”我要一杯长岛冰茶。
“不想喝就不喝。”
既然清遥姐都这么说了,她点了一杯苹果汁。
李英耐不住寂寞,没待一会就下去一楼舞厅跳舞,她跟着瞅了一眼。李英欢快的就像入海的鱼儿一样,随心应手。
简言之,没少来。
纪鱼小口小口吸着果汁,徐清遥大口大口喝着酒,看得她胆战心惊。
她趁着徐清遥换杯间隙,想提醒:“清遥姐,天不早了,是不是该回家了。”
“不回。”徐清遥扭头瞪她一眼。
纪鱼闭上嘴,又把目光看像冯梦书,想让她也跟着劝劝,一直喝别把胃喝坏了。
冯梦书避开了她的目光,默了默,突然道:“我去趟外边的洗手间,你在这看着清遥姐。”说完走了出去。
包厢里就剩两个人,冯梦书说去洗手间10分钟了还没回来。
桌上的酒杯空了大半,纪鱼坐到徐清遥身旁,此时徐清遥已经喝多,眼神迷离,手拿着酒杯晃来晃去。
半天没进去一口。
纪鱼眼睛一亮,想到一招,拿过包厢里准备的矿泉水和喝过的空杯。
伸出一只手先试探性的在徐清遥眼前晃了晃,她眼睛眨了眨,反应慢吞。
很好。
纪鱼一秒将徐清遥手里的杯子倾倒,酒水流进空杯,放在长桌上后。
再往她手里的杯子倒满水。
偷梁换柱。
成不成功取决于当事人的清醒程度。
纪鱼将剩余杯子中的酒都倒进果盘,倒进包间里的洗手池冲走,返回来时就看到徐清遥抿起一口酒,似乎感觉味道不对,又抿了一口。
转而,愤怒的摔了酒杯,委屈喊道:“不好喝!”
纪鱼重新递上来一杯:“这个好喝、你尝尝这个。”
好喝什么呀,换汤不换药,要是这里有蜂蜜水,她还能叫人越喝越清醒呐。
不清醒的徐清遥闻言相信了,低着头乖乖拿起来,送到嘴边。
纪鱼藏着内心的紧张,立即问:“是不是更好喝。”
徐清遥慢慢品了品,又有些疑惑:“好像是好点,但是。”她又摇了摇头:“不是...原先的味道。”
纪鱼呼吸一滞。
徐清遥又低头喝了一口,慢吞吞回复:“好像味道...差不多。”
呼!
纪鱼舒出一口气。
难道,天下的醉鬼都一样好骗。
她板着脸,一本正经道:“你这是喝多了,好喝也喝不出来。”
徐清遥转了转脑袋:“有道理,我不喝了。”接着生气的摔了手中杯子,身子一歪直往后倒。
纪鱼上前扶着,一起跌坐在沙发上,徐清遥突然没预兆的放声大哭,吓了她一个激灵。
“清遥姐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嘛,我现在就叫救护车。”她焦急的不停询问,找出手机开始按键。
“哇呜...北淮说不喜欢我...他喜欢姓林的。我哪里不好,我们明明是一起长大,我那么喜欢他。”徐清遥的哭声无助又迷茫,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
“啪-”
是纪鱼关手机的声音。
她的腰被紧紧楼住,徐清遥抱住她就像揽着一个巨型抱枕,哭声也嗷亮非常,泪水顺着她的脖颈滑到锁骨。
湿漉又苦涩。
刹那件,她好像和徐清遥一起泡在了哭水里。
纪鱼感觉,自从林语微来了后,清遥姐变了,没那么自信,还变得患得患失。
她身体被固定住动弹不得,徐清遥的泪像决堤的大坝,滚滚而来。她伸出一只手艰难的够桌子上的纸巾,还差几公分。
她使劲一抬身子,腰立即一勒,抱着抽纸盒坐会身猛喘口气。
这叔侄两祖传的臂力吧!
纪鱼掏出一张纸巾,轻柔的为其擦脸:“你也不要喜欢他好了。”
哪知这句话一出,徐清遥减缓的哭声又提高了分贝,眼泪哗哗直流:“不要、我、我就喜欢他,他只能喜欢我,他是我的.....”
纪鱼没料到一句话的杀伤力这么大,连忙哄到:“喜欢你,喜欢你。”
徐清遥高兴了,不一会儿,她又皱起眉,迷茫的问:“他要不喜欢我怎么办。”
她满脸泪水,眼睛湿漉漉,手下紧紧揪着纪鱼的衣服,神情小心翼翼一点都不像平日里高傲自信的徐清遥。。
纪鱼看的心里一酸,豪言道:“那就把他再抢过来。”
徐清遥止住哭腔,缓缓抬头,重复了一遍:“抢过来。”
纪鱼知道一招对她来说绝对能行:“难道你觉得你比不过林语微。”
“怎么可能。”徐清遥猛地坐起来抬高手臂,眼前一黑又跌了回去。
纪鱼马上查探情况,双眼紧闭,呼吸均匀。
这是睡着了。
......
晚11点,徐家。
纪鱼扶着徐清遥一路来到二楼,和一个中年女佣一起将她安放在床上。
跟在后面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徐母温声问:“你是清遥的朋友,以前没见过你。”
纪鱼转身,对着她深鞠一躬,腼腆道:“我叫纪鱼,一直想过来感谢叔叔阿姨,谢谢你们资助。”
徐母居高临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语气不明:“原来你就是清遥死活要资助的女孩。”
纪鱼记得,那时清遥姐说是她妈妈想做好事,她觉得资助贫困生不错,随口跟她妈一提就同意了,怎么徐母口中是徐清遥是主意。
她抿抿唇:“对,不知道清遥姐当时怎么说的。”
徐母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没了丝毫探寻的兴趣,眉眼间拢着烦躁:“你不用管说了什么,记得清遥的好就行,人也送到了你走吧。”
随后安排好佣人照顾女儿,又喊来一人送她,纪鱼经过大厅,看到一人正弯腰收拾地面玻璃碎片。在她上楼路过客厅时,徐父已经因为喝得醉熏熏的女儿勃然大怒,摔杯怒然离开。
纪鱼抬眼四望,金碧辉煌的装着,悬挂的古董山水画、价值千金的古玩、名酒、烫金的沙发座椅,哪样都是常人遥不可极的终点。
只是头顶照下来的灯白得谎言,无端端生出几分瘆意。
佣人看她这副没见识的乡巴佬样,翻了个白眼,提醒:“夜深了,夫人叫你赶快回去。”
......
纪鱼坐着徐家的车回到宿舍时,公寓大门已经关了,她敲醒阿姨的房门,道了声对不起,填好记录后,返回宿舍。
这种周六晚归的记录表,除非发生什么大事否则老师们是不会管的,就是辛苦睡到一半的阿姨。
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她洗漱完,沾着枕头就睡过去。
第二天,果然晚起了一个小时,纪鱼背完单词,特意在吃早饭前下去一趟,给昨晚开门的阿姨送了些苹果。
苹果好吃,还保存久,她经常会屯一些。
不顾阿姨的客气,她把苹果放到高桌上就跑了回去。
徐清遥醒来已经中午12点,肚饿头昏,等洗漱完走到一楼餐桌,还没坐下。
就看到徐母不停眨眼给她使眼色,她顺着看过去,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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