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别哭啊..”
“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苏郁白正得意的笑着,却看到江清婉眼眶蓄满了水雾。
从容的神色瞬间荡然一空,有些不知所措。
江清婉见苏郁白一脸紧张,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我是高兴的。”
“我男人是英雄,大英雄。”
摸了把眼泪,江清婉抓着苏郁白的手..
下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军功章是无上荣誉不假,可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笨蛋。
这都是苏郁白用命拼来的。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自私一些,以后都不让苏郁白再这么冲动。
可是她又不想因为自己的妇人之见,影响了苏郁白。
男人在外建功立业,她该做的是操持好家里的事情,而不是哭哭啼啼的给他拖后腿。
很矛盾..
苏郁白愣了一下,猜到了江清婉的想法。
脸上升起一抹柔色,抬手拭去江清婉眼角的水雾。
“老婆你放心吧,我可是比谁都惜命。”
“我可不想以后你给咱们孩子找个后爹,花着我的抚恤金,抱着我老婆,打我孩子..”
江清婉破涕为笑:“你瞎说什么呢,我才不会,我就算守寡..”
“呸呸..”江清婉说着突然反应过来,拍了自己嘴巴一下。
抬手掐了一下苏郁白:“你都把我带歪了。”
苏郁白夸张的倒吸一口凉气:“你**亲夫啊?”
江清婉昂着脑袋:“谁让你嘴上没把门的,活该。”
说着也不理苏郁白,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军功章放回箱子里,生怕磕着碰着,这可是她男人用命换来的。
苏郁白笑了笑,从后面抱住江清婉。
江清婉挣扎了一下,嗔怪道:“干嘛呀?”
苏郁白贴在江清婉白皙的天鹅颈上:“别动,让我抱一会。”
江清婉在苏郁白脸颊上蹭了蹭,眸中的柔情似水,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融化了似的。
“老公..”
.
晚上,看到江清婉拿出来的军功章和荣誉证书,苏建国和秦素兰都是忍不住有些老泪纵横。
老苏家祖坟冒青烟了..
老儿子是真的出息了。
安慰了好一会,二老的情绪才缓缓平复了一些。
苏郁白给苏建国倒了杯虎骨酒:“爹娘,没啥事的话,我们明天就回村了。”
苏建国乐呵呵的抿了一口酒:“回吧。”
心情那叫一个痛快。
秦素兰叮嘱道:“你记得不要让清婉太累了。”
苏郁白点头笑道:“放心吧娘,我自己媳妇,疼她还来不及呢。”
等酒厂开建,他第一件事就是把食堂弄出来,省得江清婉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舍不得吃。
秦素兰对苏郁白自然是放心的,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明天是不是发响。”
“是明天。”江清婉看了眼墙上的日历,上面有她写的笔记,还真是。
有些跃跃欲试的看向苏郁白。
之前苏郁白说过,让她代领工资。
苏郁白耸了耸肩:“那就等发了工资再回去。”
江清婉忙不迭的点头,掰着手指头算起来:“我算算啊。”
“信托商店,百货商店,钢铁厂,武装部,农学院..”
苏郁白:“农学院就算了,太远了,不用特意跑一趟,他们会送过来的。”
翌日。
天刚亮,江清婉就起来了。
昨天已经亲密过了,所以晚上睡了一个好觉。
拿起柜子里之前一直没舍得穿的衣服和羊皮小靴子。
节俭归节俭。
出门在外,代表着的是男人的脸面,她可不能给苏郁白丢人。
苏郁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江清婉穿衣服:“怎么起这么早?”
江清婉脸颊一红,推开他的脸:“你别看。”
苏郁白笑嘻嘻道:“都老夫老妻了,怕啥?”
“反正你别看。”江清婉有些不好意思,话是这么说,大白天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苏郁白的目光是那么的炙热,她怎么扛得住?
“好好,我不看行了吧。”知道江清婉脸皮薄,苏郁白也没继续逗他,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也开始穿衣服。
江清婉体贴道:“还早呢,老公你再睡会。”
苏郁白摇头一叹:“我也没办法,不抱着媳妇睡不着啊。”
两人笑闹了一会,这才起身洗漱打扮起来。
秦素兰和苏建国已经起来了。
苏郁白出来后看到苏建国穿着之前打满补丁的棉衣,一头问号:“爹,你这是干嘛?”
苏建国:“家里的煤炭快没了,我借板车去买点回来。”
现在的煤炭是紧俏货,都是自己装货的。
苏郁白:“那我陪你一起吧,等会我换身衣服。”
苏建国:“我自己就行,装两车就差不多能顶到开春了。”
他和秦素兰平时都在学校,苏郁白小两口不在家住的话,两板车就够他们用了。
苏郁白摇了摇头:“我闲着也是闲着。”
.
吃过早饭。
苏郁白骑着自行车把江清婉送到大姑家,喊上苏招娣苏来娣两姐妹,三人就兴冲冲的挽着手朝着第一站百货商店走去。
苏郁白回家换了身之前的旧衣服,在街道借了辆板车,就往煤炭所赶去。
他们一家都有正式工作,苏郁白和江清婉还是干部,之前还特意做了分户。
每个月的指标根本就用不完。
煤炭所在城边上,苏郁白和苏建国过来的时候。
外面已经等了不少人。
购买的很顺利,并没有遇到什么需要领导开条子才能买煤炭,或者狗眼看人低的事情。
父子俩推着车往回走,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主要是苏建国在说自己在学校遇到的一些事情。
突然,苏建国皱了皱眉:“前面怎么了?围那么多人。”
苏郁白抬头看去,眉头也皱了起来:“我去看看。”
倒不是他想多管闲事。
被围着的,正是信托商店。
他们去煤炭所的必经之路。
“陆云,你个黑五类的成分,凭什么在这里工作?”
“大家都来看啊,这个人叫陆云,他亲爹可是全市有名的大奸商赵满堂,以前还做过土匪。”
“是真正的阶级敌人,这样的人,竟然被特招到了信托商店工作..”
苏郁白挤进人群,就看到里面一个青年义愤填膺的骂道。
而他对面,是一家三口。
棉衣虽然都打着布丁,但是很干净。
女人抱着看起来只有两岁左右的孩子,唯唯诺诺的站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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