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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罄竹难书

小说:

谢邀,美强惨师姐只想夺权!

作者:

冬雪温茶

分类:

穿越架空

出了客栈,便被一股扑面而来的热闹喜庆气息裹挟。

朱雀大街的鎏金铜雀灯在暮色中次第亮起,琉璃灯罩折射出斑斓光晕,将青石板路染成流动的虹彩。沿街支起的檀木摊架上,蜀锦铺陈如云,越窑青瓷映着烛火流转莹润,波斯商贩的银壶在掌心翻飞,泼洒出细碎星芒。

晚风裹挟着桂花蜜的甜香与炙羊肉的焦香,混着远处笙箫的婉转,织就盛世长卷。

微风拂过,灯笼轻轻晃动,光影交织,将伏御与梵雪并肩而行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时而重叠,时而分开。

梵雪忽然驻足,绣着银蝶的裙裾在青砖上旋开半朵昙花。她仰起的面庞被兔儿灯暖光镀上金边,睫毛在眼睑投下颤动的影,忽然踮起脚尖指向红珊瑚般的糖葫芦串:"你瞧这糖衣,倒像把星星碾碎了裹上去的。"指尖拂过晶亮糖衣时,腕间银镯与琉璃珠子相击,发出清越脆响。

伏御接过糖葫芦时,指尖不慎擦过她微凉的指节。山楂果上凝结的糖霜簌簌落在掌心,竟比三春柳絮还要灼人。

他喉结微动,瞥见她唇角沾着星点糖渣,忽觉喉间发紧,忙借着灯笼穗子的遮掩偏过头去。

他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为何你们如此喜爱山楂呢?”

梵雪闻言,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怅然若失。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怀念,她的叹息惊落了灯笼穗上的流苏。

她无意识摩挲着竹签上的纹路:"那株老山楂树生得歪斜,枝桠恰恰够到西厢房的雕花窗。每逢结果时节,阿姐总爱摘一些山楂去央求阿娘做甜食......只不过,阿姐定然是记不得的...."

话音渐低,尾音散入远处飘来的胡琴声中,恍若旧年落在青瓦上的雨。

她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伏御静静地听着,看着梵雪略显落寞的神情,心中一阵抽痛,却不知能做些什么。

这时,一阵欢笑声传来,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灯谜纸条,一群人围在那里,热闹非凡。梵雪眼睛一亮,拉着伏御的衣袖说道:“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吧。”

伏御任由她拉着,两人在人群中穿梭。

梵雪像是回到了幼时一般时而驻足思考,时而兴奋地和伏御分享自己的想法,伏御看着她久违生动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满是欢喜。

两人继续往前走,来到了最为热闹、人流量最大的酒肆。酒肆"醉仙居"的杏黄酒旗在夜风中猎猎作响,门廊悬着的青铜铃铛撞出沉闷回响。

跨过门槛时,伏御虚扶在梵雪腰后的手掌滞了滞——只见木桌案上未拭净的酒渍正映着烛火发亮,酒客们推杯换盏,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和食物的香气。他们寻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些茶水。

邻桌一群人正喝酒嗑瓜子,聊得热火朝天,话题正是刘相府。

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猛地一拍桌子,桌沿的粗陶碗猛地跳起,浑浊酒液泼溅在靛蓝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

他蒲扇般的手掌在空中划出弧线:“这刘相府遭此横祸,那就是老天开眼!那刘相身为朝廷左相,平日里在街上瞧见个稍有姿色的女子,就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回府,这些年被他糟蹋的良家女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听说他府里养着一群奇奇怪怪的人,专门为他搜罗民间美女,稍有不从,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妻妾成群又怎样,坏事做尽,老天爷都不让他有后!”

他这一吼,整个酒肆都安静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旁边一个尖脸的瘦子忙不迭点头,激动得唾沫横飞:“谁说不是呢!他跑去佛家听禅,听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就发疯似的要把除佛教外的宗教都给铲了,这不是昏庸透顶是什么?

还有传言说,他为了求子,在家里设坛做法,天天摆弄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搞得乌烟瘴气,整个府邸都阴森森的。

他以为这天下是他家开的,想怎样就怎样,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尖脸瘦子说到激动处,挥动的胳膊扫落几粒瓜子,金黄油亮的果壳打着旋儿落在梵雪裙边。

她不着痕迹地缩了缩脚,绢帕掩住的唇角却微微绷紧。伏御垂眸凝视茶汤里沉浮的茶叶,食指无意识地叩着杯壁,在木质桌面上敲出规律的轻响。

坐在角落里的一个老者,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叹了口气,眯着眼睛,声音虽然不高,却透着十足的笃定:“依我看,这就是报应!他不仅强抢民女,朝堂上卖官鬻爵、贪污受贿,国库的银子被他吞了大半。

听说他为了排挤异己,设计陷害忠良,多少正直的官员都被他害得家破人亡。朝堂上下谁不恨他?

那些被他欺压的百姓、被他打压的官员,哪一个不想他死?如今落得个满门被大火烧光的下场,那都是他罪有应得,只是可惜了府里那些无辜的下人。”

老者的话一出口,酒肆里瞬间议论纷纷,众人纷纷点头,有人还忍不住破口大骂。

“可不是嘛!一夜之间,大火烧得那叫一个干净,刘相府里连根活人毛都没剩下,那火就像老天派来的惩罚使者,把这恶人的老巢彻底给端了!

我还听说,起火那晚,有人看见刘相府上空出现了诡异的青光,说不定是冤魂索命呢!”

当老者提及"诡异青光"时,恰有夜风卷着残叶扑进窗棂,柜台处的烛台猛地一晃。

明明灭灭的光影掠过梵雪蹙起的眉峰,在她眼底投下摇曳的深潭。

伏御忽然伸手覆住她微颤的指尖,发觉那温度竟比檐下未化的春雪还要冷上三分。

另一个人附和道,脸上满是解气的神情,还添油加醋地描述着。

伏御和梵雪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警惕和好奇。他们悄悄凑近,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梵雪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刘相的所作所为如此张狂,树敌必定不少,这灭门案背后,恐怕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一场喧闹过后,二人正离席时,柜台后算账的老板娘正踮脚去勾梁上悬着的酒幌,石榴红的衣袖滑落,露出腕间三道狰狞旧疤。

梵雪瞳孔微缩,待要细看,那衣袖已随主人转入后堂,唯留算盘珠子的噼啪声在酒气氤氲中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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