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合欢宗的事,能叫渣吗? 白空潜云

5. 芍药香膏

小说:

合欢宗的事,能叫渣吗?

作者:

白空潜云

分类:

现代言情

土中寻说好找也好找,往往长在河滩边,但难的是时机,得在长出后十二个时辰之内从土中挖出服下才有疗效,可它生长时间却没什么规律可言,全靠运气。

船靠岸后,一行人先找了间客栈住下。

因入夜毒发,疼痛甚剧,路凝携带的丹药并不能支撑太久,即便有唐碎河这个丹修在也无济于事。

炼丹非一日之功,况且路凝分予众人的丹药也并非专门抑制溟水鱼毒素的丹药,而是宇阶止痛丹,唐碎河是个筑基五阶的小丹修,尚不能炼出。

得知路凝向她们分享的丹药如此珍贵,邱乐芙等人本想拒绝,却被路凝劝服:“相识一场便是缘分,何苦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你我同为初次下山历练,便全当交个朋友。”

众人自然更加感激。

为尽快解毒,一行人便决意御剑赶路。路凝没有佩剑,临时在镇上租了一把飞剑,押了五十灵石,这钱倒是邬月霜抢着付了。

……

十日之后,路凝一行人终于赶至目的地,在一个叫做风沙镇的地方住下。

风沙镇镇如其名,果然是个风沙漫天、方圆十里难寻绿意的地方,偶尔见上一两株树木、灌木,也都是灰扑扑、蔫蔫地贴地而生。

镇子上住户稀少,客栈也只有一家。

众人刚穿过漫天尘土,吃了满嘴沙找到客栈,一抬头便见个“清风客栈”的大招牌,再往里看,五张桌子四个人,三张瘸腿凳,两人正神游,后门处拴着只大黄狗。

邱乐芙道:“还清风?改名叫黄风客栈得了。”

余玉树摘了帷帽率先上前,询问道:“您好,请问有房间吗?”

柜台里的掌柜正拿着鸡毛帚拍扫架子上的灰尘,她像没听见余玉树问话,“噗”地一下吹起金蟾蜍脑袋顶的尘土,呛的余玉树捂脸咳嗽起来。

这时她才像是刚注意到来了人,慢悠悠道:“打尖还是住店呐?”

余玉树扇了扇面前浮尘,道:“住店。”

掌柜瞥了一眼整整齐齐挤在门口的几人,随后道:“跟我来吧。”

清风客栈虽然破旧,但地方倒大,一人一间也可住下,价钱勉强算公道,毕竟整个镇子只这一家,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路凝初放好行李,便听门外“咚咚咚”一阵脚步声,邱乐芙兴冲冲跑过来,扒在她的门口,她颈上系着纱巾,道:“陆姐姐,你收好了吗?”

“嗯。”

路凝道:“怎么了?”

“咱们现在就出去找吧。”邱乐芙眼巴巴道:“我实在是等不及了。”

见她实在着急,路凝微微一笑:“那好,咱们先去找一会儿再回来吃饭。”

唐碎河跟在后面,一起探出来个脑袋:“陆前辈,我也一起去。”

同行多日,到底是一群十五六岁的孩子,很快便和路凝熟悉起来,她在途中和唐碎河闲聊,说了许多炼丹的经验,唐碎河十分钦佩,便更尊敬她一些,坚持称她前辈。而邬月霜性格沉默,便也跟着叫前辈。

至于邱乐芙,她是个跳脱性子,拉着沈挽萍一起亲亲热热地追在路凝后面叫姐姐,余玉树年龄最小,也跟着一起叫姐姐。而谢溅星倒是一会儿叫姐姐,一会儿叫前辈,叫什么取决于邱乐芙有没有嘲笑他。

待下楼后,邬月霜和余玉树已经找了张桌子坐下,正在点菜,店小二懒懒散散,说有丝瓜,要做汤却说只能弄冬瓜,余玉树方才敲定要冬瓜汤,店小二却又说丝瓜汤更好喝,纠缠半天,浪费了好一会儿口舌,终于说好要一份冬瓜汤和一盘炒丝瓜,才把他打发走。

见三人都拿着帷帽,余玉树问道:“陆姐姐,你们这就出去找啊,外面那么大的风沙,先歇会儿再说呗。”

唐碎河道:“陆前辈的药已经被吃的七七八八了,早点找到土中寻,能节省一点是一点。”

余玉树嘁了一声,道:“陆姐姐比你厉害多了,你把材料给陆姐姐,炼个百八十颗不在话下。”

唐碎河翻了个白眼,走上前一掌拍在余玉树脑袋上,道:“炼什么炼,陆前辈也中毒了,你还让陆前辈给你炼药吗?”

余玉树捂着脑袋,顶嘴道:“什么叫给我炼药,你们不都要吃吗?”说着不服气便还手,唐碎河自然接招,同余玉树缠打,他一只手按着余玉树后颈压的余玉树坐在凳上起不来身,一只手攥拳哐哐敲余玉树脑袋,咬牙切齿道:“我、先、把、你、炼成丹药!”

看两人打做一片,路凝笑了笑,道:“好了,好了,咱们走吧,早些去早些回来。”

听见路凝发话,唐碎河才松开揪着余玉树的手,理了理衣领。

余玉树捂着脑袋,痛得呲牙咧嘴。

邱乐芙挽着路凝,向邬月霜嘱咐道:“乌梅,外面晒,你别出门。”

邬月霜有些晕乎乎的,坐在凳上乖乖应了一声。几日赶路都遇上大晴天,即便用了清热润肤的药膏,她的双颊还是被晒的红扑扑。

眼见三人出门了,余玉树还是有些不服气,嘟嘟囔囔的。

沈挽萍恰好下楼,她听见余玉树的话,便无奈道:“玉树,陆姐姐这几晚都是靠运功压制疼痛,就是为把药省下来给咱们用,你不要胡闹。”

余玉树不知还有此等内情,“啊”了一声,说不出话来。

边上的邬月霜忽然道:“我也去找。”

说罢不等两人人反应,执剑隐入风沙中。

沈挽萍“呀”一声,喊道:“月霜!帽子!”说着便拿着帷帽匆匆追出门去。

剩了个余玉树独自在堂中,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狠心也要干脆跟出去时,店小二却又来了,拦住他:“客官,您是要丝瓜还是冬瓜?”

余玉树崩溃道:“都要都要!炒的煮的都要!”

另一边,路凝一行人蒙着风沙走路,并未走远,只看河滩边有几株枯黄的树木竖在小沙丘上,倒也有可能长些土中寻,几人便分散开,各自寻找起来。

三人手里都用的唐碎河乾坤袋中的锄头,小臂长短,蹲下来使用倒也方便。

路凝蹲身在沙地中搜寻,但是地面被风吹蚀,凹凸不平,她看见几个略凸起的小土包就去挖,但是挖了好几个都是一无所获。

忽然却听一声惊叫,路凝回头看去时,只见不远处邱乐芙跌坐在沙地上,路凝迅速跑过去,询问她:“怎么了?”

邱乐芙深吸几口气,平息一番,仍旧坐在地上,尾音还带着点颤抖:“没事……是只蟾蜍。”

路凝看向邱乐芙身前,那里有个小洞,不同于她方才挖开的小洞,这个小洞里的土质更加紧密,土色更深,隐隐带着湿润的水汽。

唐碎河离得远,等他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邱乐芙已经整理好了衣裙,拍去后摆的沙土。

“陆前辈,出什么事了?”唐碎河问道,他跑得急,帷幕被掀飞在侧后方,露出他热的黑红的脸庞。

邱乐芙指指地上的小坑,撇了撇嘴:“我刚挖开,还以为是土中寻呢,谁知道是只蟾蜍。”

“蟾蜍?”

唐碎河问:“你手指上是什么?”

听见询问,邱乐芙才低头看自己的指尖,她的指尖在阳光下闪烁着一点光,有透明的胶质缓慢地向下流淌。

邱乐芙举起手指:“呃,好像是刚刚那只蟾蜍跳起来,我拍了它一下。”

唐碎河盯着邱乐芙的指尖,忽然伸出手蘸取了一点,在路凝和邱乐芙还没反应过来时,便把手指放进了嘴里。

邱乐芙率先尖叫出声:“唐碎河!你好恶心!”

路凝在一边看着,叹了口气。

药王宗的人真是什么时候都改不了随便吃东西的坏毛病。

唐碎河砸砸嘴:“没事,吃不死人。”

邱乐芙持续尖叫:“现在说的是这个问题吗!”

但唐碎河没理会,反而蹲在地上,把手指按进小坑里,小坑里有一些更加粘稠的液体,层叠里晕出点绿色。

邱乐芙毫不犹豫,一脚踹向唐碎河的肩膀:“不许吃!”

唐碎河侧摔出去,帷帽彻底飞出落在沙地上,但他仍旧高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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