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朝气。”他眼神澄澈,望向她。
游朝和飞扬的嘴角缓缓向下,她上半身依偎他胸口,隐约能感受到强烈有力的心跳声。
他的眼睛黑而亮,像刚打磨出来的黑色玉石,就这样静静地和她对视,和他情绪低落的那段时间截然不同,那时他的眼睛被蒙上一层灰色,黯然无神,看不清情绪。
而现在,他的黑眸充满生气,有很多生动复杂的情绪在里面。
在她眼里,于新暮是顶好的人。
他身上有许多足以打动她的地方,她总觉得,她不会再遇到一个如此吸引她的男人。
但是,从小培养起来的理智不停地告诫她,他们之间还有问题没解决,不要再摔第二次跟头。
她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安分下来,冷静地说:“可是,如果你下次再生病怎么办?”
于新暮愣一秒,心提到嗓子眼,“你是因为我的病情,才…?”
“对啊,万一你再生病,遇到什么事情瞒着我,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又跟你提分手怎么办?”她很认真地说:“我们不能总是这样。”
闻言,他吊起来的心立刻放下来,暗自松口气,原来是这样。
“以后有误会就当场解开,好不好,我也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不假思索地保证。
“我现在相信你能控制好自己,但我在意的是当我们之间发生误会的时候,不要因为你的身体状况推开我、放弃我。”游朝和郑重其事地说:“我希望,你能把我当作那个可以一起同行的人,我也可以帮你解决那些棘手的问题。”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渐渐颤抖,哽咽声在喉咙里挤出来,“于新暮,你知道吗,既然我们在一起了,我们就是一体的。”
她何尝不理解病情发作时,心灵深处的绝望和无力,将自己置身于一间屋子里,眼里毫无希冀地看太阳隐入黑暗之中,等待命运最后的审判。这些在那天打开门见到于新暮的那一刻,便深刻地感知到,那时的他,全身上下一片死寂。
可是。
可是,他明明还有她啊。
他怎么能抛下她,毫不怜惜地折磨自己。
热泪流出眼眶,在冷气的蒸发下,冰冰凉凉地滑落脸颊,滴落在于新暮的手背上。
他指腹如羽毛般拭去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心疼得像要裂开,不停地说:“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朝气。”
“你错哪了。”她瘪了瘪嘴,声音夹杂着浓重的鼻音。
他继续为她擦拭眼泪,说:“我看到玻璃碎片扎到你脚上,让你受伤时,我害怕自己会像王町那样控制不住出手伤害你,再加上那时我母亲去世,我一度觉得母亲和新晨都是我害死的。”
停顿数秒,他接着说:“对我来说,你比我生命还重要,我很害怕你会和他们一样,被我…那样我会生不如…”
游朝和赶忙捂住他的嘴,摇头抽噎:“不会的,你才不会害我,他们也不是你害的,你也会好好的,我们都会很好。”
于新暮心软的像被水浸透的海绵,胸口涨涨的,他握住她的手,反复摩挲指间的肉,安慰道:“今后不会了,我现在很好,除了你,没什么能捆住我。”
她双手勾着他后颈,湿透的眼睫在眼眶周边留下阴影,她静静地望入他的眼,明亮的黑眸里倒映着她哭花的脸。
“朝气,还喜欢阳光男孩类型的吗?”他用手拂去她眼角的泪。
她扬起笑,俯身趴在他宽大的胸膛,柔软的头发蹭了蹭他的脖子,闷闷的声音响起:“我那是故意气你的,我只喜欢你。可喜欢了。”
*
热气喷洒在于新暮的脖子上,一股痒意袭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即使开着冷气,也抵挡不住两人极速上升的体温。
游朝和把头抬起来,一本正经说:“那说好了,以后你有害怕担心的事一定要告诉我。”
“好。”他牵起她的手,在光滑的手背献上一吻。
或是许久没有亲密接触,她的身体瞬间绷紧,手背上被吻过的地方留下滚烫的热意,她目光移到他泛红的薄唇,情不自禁凑近吻上去。
虽然他们曾经有过无数次接吻,但她的吻技还是很生疏,她先是在他滚热的唇瓣上浅啄,随后小心翼翼地把舌尖递进去,畅通无阻地进入他的口腔。
她的舌头嫩滑柔软,带有淡甜的葡萄酒味。于新暮任由她在自己的口腔内交缠游走,在反复挑逗含吮下,他腹部崩的愈来愈紧,体内的欲望仿佛要涌出来。
他捏着她的后颈,胸口起伏越来越明显,他回吻住她,把这几个月隐忍的欲望全都施加在这个吻上,他另只手紧按着她的腰,将她严丝合缝的贴在自己身上,
游朝和被吻的晕头转向,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她完全软塌在他身上,生理性的欲望让她不自觉往他身上蹭。
在这后排车座位上,于新暮曾坐过无数次,每次都是西装革履,面目凛然,在外人看就是一个不会沉迷欲望的正人君子。
而此刻,他毫无顾忌的把她扪在怀里激烈拥/吻,伴随着女孩细碎的呜咽,他滚烫的手指抡/起她的长裙。
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而游朝和仅存的理智让她清醒一点,她唔一声,费力推开他,喘着粗气,气息不稳地说:“车里好闷。”
于新暮心跳如擂,回味地滚动喉结,声音暗哑道:“那我们回家。”
“嗯。”她的脸烫的厉害。
他双手掐住游朝和的腰,把人放在旁边座位上,起身开门关掉驾驶位的点火开关,随后转身回来捞起她,把人抱出来。
下午三点的阳光依旧高亢炙热,热流在空气里涌动,蒸发身体的凉意。
游朝和闭着眼头闷在于新暮胸口,耳边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直到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一片阴影笼罩而下时,她才缓缓睁开眼。
还未张口,伏在上面的男人不由分说的吻住她。
不多时,湿润滚烫的吻游走她全身。
在分开的两个多月里,他一度认为已经完全失去朝气,他痛苦地挣扎、沉沦,想从那个封锁的房间里逃出去,但又不敢面对臆测的恐惧。
是她,是朝气紧紧牵着他的手,再次把他从幽暗的空间里解救出来,让他得以重新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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