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抱着坛子来到床边,将坛子给了孙婶。
孙婶也不嫌脏,从坛子中剜出一团黑乎乎的粘稠物。
粘稠物散发出难闻的中药与恶臭味。
孙婶从腰间又拿出一把小刷子,细心的在小云霞失去皮肤的血肉中涂抹。
赵伯也没闲着,从腰间取出一捆麻布。
麻布摊开,里面放的竟然是针和线。
针很细,细如发丝。
线更细,几近透明。
赵伯用针挑起一根线,以娴熟的手法一转,细线自动钻入针眼之中。
孙婶调侃:“宝刀未老啊~”
“呵呵,干了一辈子,闭着眼都行!”
孙婶笑了笑,继续涂抹药膏。
赵伯将穿好的针线放好,来到张伯和那女子身边,点了点头。
张伯伸出干枯的双手,按在女子眼睛处,轻轻一抹。
女子便好像睡着一般,安静的一动不动。
张伯来到女子身后,也取出一把手术刀。
轻轻从女子后背中央割开。
一股更加难闻的恶臭味袭来,熏得几人眉头都是一皱。
孙婶埋怨:“闻了一辈子了,就是特奶奶的闻不惯,想吐!”
一旁,无虑**身子晃了晃,担忧道:“孙婶,您老可千万忍住啊~”
“放心吧良才,孙婶就是咽下去,也不会吐到丫头身上,孙婶稀罕这丫头。”
无虑**松了口气,默默抹泪。
张伯在女子后背中间割开一条长长的口子后,轻轻的将口子掰开。
“老赵,扶着!”
赵伯上前,扶住张伯撑开的口子,动作极为小心。
从口子内可以看到,女子体内,竟然没有五脏和骨架!
支撑身体的是纵横交错的高粱杆。
在高粱杆之间的缝隙中,摆放着各种小麻包。
恶臭的味道,正是这些麻包散发出来的。
张伯小心翼翼的将麻包全部出去又以特定的手法将高粱杆一根根撤掉。
女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点点的干瘪下去。
“孙婆娘好了没有?”
“马上就好脱衣吧!”
“好~老赵动手!”
赵伯一手捏住女子干瘪的小手一手捏住头皮。
张伯则捏住女子另一只手空出来的手娴熟的撤掉女子体内仅剩的七根高粱杆。
一张完整的女人皮呈现在众人眼前。
“好了穿衣!”
孙婶知会一声抬起小云霞的双腿。
张伯和赵伯双手托着人皮像是托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如穿疫情服一般由小云霞双腿开始为其穿上。
整个过程极其细腻足足穿了一个多小时。
待完全穿好赵伯拿起针线开始全身缝补固定。
每一根手指、脚趾活动关节处都有固定。
最后三人又将小云霞翻转过来缝补后背巨大的伤口。
“好了上药吧~”
赵伯额头有细密汗珠明明很累却不敢大口喘气。
张伯将黑乎乎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巨大的伤口处后三人又合力将小云霞翻转过来。
“良才好了!”
张伯知会一声三个老人席地而坐呼呼喘气。
无虑**颤抖的转过身怔怔的看着单人床上的小云霞。
光滑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
小云霞睡得很安静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容。
“张伯、赵伯、孙婶
“拿人钱财**应该的。”
张伯有气无力的说道:
“剩下的七七四十九天是关键期每七天换一回药。”
“大家都这么熟了就和你收个成本价。”
“每次换药五十万概不赊账!”
无虑**点点头:“明白!”
“好了,大家都出去吧,活人气儿多了不好!”
众人点头,无虑**搀扶着赵伯向外走去。
出了地下室,三个老人去洗澡了。
无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
去京都的这段时间,他骗得六百三十万。
如今还剩三百三十万,还差了二十万。
而且这只是小云霞的药钱,日后他们还得活着。
无虑**寻思着,是否再去京都走一遭。
骗他个百八十万,然后彻底金盆洗手?
与此同时,地下室中。
小云霞在四人走后,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
她的眼眸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黑乎乎的池水中,那七个女子表情再次呆滞。
看向小云霞,慢慢从池水中走出,来到小云霞床畔。
小云霞僵硬的起身,看着七个女子,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
崎岖的山路上,一辆房车停靠在路边。
胡三下车检查了一圈周围情况后,回车睡觉。
天色已沉,伸手不见五指,他没有冒险继续赶路。
车厢内,小云彩一边吃零食,一边看动画片。
身旁是五大护卫。
唐承术还在看书,很专注。
唐承甫在打游戏,叫的特别欢实。
苏苏很安静,一会看看火针,一会看看小云彩,就等着妹妹先睡着。
不过她的眼皮很重,估计熬不过大眼睛瞪得溜圆的小云彩。
唐鸿宸斜靠在床上,也在打游戏。
吼道:“承甫,你是奶爸,快来奶小叔~”
唐承甫则急的大吼:“奶没啦,奶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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