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雷德号开起了久违的宴会。
“庆祝大难不死!干杯!”
船医给包括菲利在内的二十多名船员注射了雪华绮晶制成的特效药,金属中毒的症状立刻去了一半,都能下地划拳喝酒了。
“庆祝此次冒险的大收获!一口气———”
贝克曼把获得的金砂和银砖粗略估值,至少能卖上七亿贝利———七亿贝利!!等于无数美酒,水水肉,精良军火,以及发到每个人手里足够他们上岛美上一阵的零花钱。
“庆祝头儿和园……嗷!”
举杯的海贼被.干部扯着胳膊硬生生拽下来,然后无声的做了个口型,指了指坐在船头的背影。黑色的披风被海风轻轻吹起,香克斯远眺着海面,脱离了宴会的喧嚣,时不时的举起酒瓶寂寥地喝一口。
喝高了的海贼对干部露出了个“我懂”的表情,然后拎着酒桶摇摇晃晃走过去,推了推香克斯,对上红发海贼头子投过来的目光,他大声道:“头儿,你怎么坐在这儿喝酒?”
香克斯对他举起酒瓶碰了下杯,咧嘴爽朗一笑,“哈哈哈你们先喝,我一会儿加入……”
“还喝什么喝,你不是应该去洗澡吗?!”那个海贼挤眉弄眼的打断他。
香克斯脸上的笑容僵住:“…………”
“放屁!”香克斯一拳捶在那个海贼后背,把那个大块头捶的几欲喷血,提溜过对方领子扔进海里,气急败坏道:“都说了不是那种关系,你给我下去好好洗洗脑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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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潘蜜蚂蚁搬家结束,已经春风得意的入住船长室。小到摆件手帕胸针风铃,大到抱枕茶具衣柜绿植,也被通通搬了进来,等红发深吸一口气再次踏进自己的屋子,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退出去左右看。
的确是自己的房间啊。
红发真心觉得无比神奇:他明明记得潘蜜开局时只有一个小包袱来着,这才过了多久啊……话说这个两米多高的抱枕她是啥时候买的?
潘蜜这种行为让他忍不住想到某种吸水会膨胀的球形玩具,只要给她机会,整条雷德号估计都会让她占得满满当当。
他又瞧了眼潘蜜,她无比舒服躺在他的床上贴面膜,褥子铺的又厚又软,床单香喷喷的,连窗帘都换了,一副鸠占鹊巢长期定居的架势。
红发倒是无所谓,去仓库里找了吊床。
而潘蜜这边正暗自脸红的给自己做同床共枕心理建设呢,她听到有人进来,接着就是一阵簌簌声,满怀期待的睁开眼睛,结果看见红发在往墙上的铁钩挂吊床。
潘蜜一把揭开面膜,拍了拍床:“香克斯,你一只手不方便,不如我们一起睡吧。”她亲切地建议道。
“床太小了,希希。”红发诚恳的说。
“我可以缩在你怀里…………”潘蜜更加诚恳。
红发无言以对,尴尬的干笑了几声,用继续挂吊床的行动表达了他的拒绝。
“那你睡床,我睡上面,我喜欢睡高点…………”
“不用不用,我可是男人啊,怎么能让女孩子睡吊床?”
红发才不肯上她的当。如果他真的睡在下面,天知道半夜里潘蜜会搞出什么事!待在吊床上,至少还能有点高度优势。再傻都知道占领制高点是多麽重要!
但是两个小时后香克斯再次发现他太天真了。
为了防备潘蜜半夜爬上来夜袭,他睡得很浅,但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潘蜜根本没有爬上来的打算。
她直接把香克斯拽下去了。
于是红发在睡梦中忽然被人轻轻掀掉毯子。一根藤蔓不带任何杀气和斗气,慢吞吞地缠住了他的脚踝,接着突然发力,将他整个人从吊床上拉了下来。他的后背硌到床脚的矮栏杆,腿磕在一旁的箱子角,接着重重落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
“?!”
红发已经很多年没被人摔到过地上了,如今放眼整个大海,也没几个有这个本事把他摔在地上,因此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船撞到冰山了,但当感受到一个温热的躯体跨坐到他身上时,他才反应过来──是希希亚。
“晚上好,香克斯”潘蜜柔声道,“做噩梦了嘛?不怕不怕么么哒~”
说着,她开始毛手毛脚的去扒香克斯的衬衫。
“………”就知道会这样!!!
香克斯赶快护住领口,翻身爬起,把坐在身上人仰面摔了个屁墩,接着头都不敢回,像阵风一样刮出房间。
安静的夜色中,随着慌乱的脚步声远去的,还有红发慌张的变了调的嗓门:“贝克曼!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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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守空闺的潘蜜很不开心,然而她实在没脸去贝克曼屋里把该死的香克斯拖出来。
“老大,你都在我这呆了一上午了,你总得出门跟人家说清楚吧?”贝克曼把午饭放在桌子上,红发立马扑过去拿起勺子狼吞虎咽。
“不行,你得让我再多待一会儿,”红发边吃边摇头,“你都不知道小白,呃,希希亚有多恐怖,现在霸气对她没用了,我一旦被她药翻,怕是肾都要坏了。”
“…………总之,你在我屋里呆了一晚上加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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