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别怕,我也脱,我们一起脱,谁也不吃亏…………”
红发一听这话顿时全身血液蹭蹭冲上了大脑,不敢再躲,还要悲催的去拦住潘蜜自我解扣子,“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潘蜜眼睛转了一下,“怎么?现在愿意了?”
“现在也不愿意!是你强迫我的!”
“…………”她双眼耿直的死死盯着他,“难道我不应该照顾你?怎么就成强迫你了?!”
“……”红发看了她一会儿,像突然泄气了一样,嘟囔道,“你也知道,我这个断手……不好看。”
这个始料未及的答案让潘蜜一呆。
她曾经觉得自己非常了解这个男人。
她看见动画里……他和巴基幼稚地争论南极和北极哪个更冷,看见他把巴基吓得咽下了恶魔果实然后跳海去捞他,看见他在罗杰处刑时按着头上的草帽泪流满面,看见了他把小路飞逗的跳脚,后来为了救人,被近海之王咬掉了手臂……”
她看见他,哪怕断臂传来剧痛,却依然笑着跟路飞说,只是一条手臂,小意思,你没事就好了……
潘蜜由此觉得,这个男人很好懂嘛。
由此,她三年前顶着一个可爱温柔的形象去勾搭他,不但给自己写了一套剧本,还相当自信地把香克斯的台词也给填上了———她想象着自己拉着他的袖子,轻轻去抚摸着他左臂的残缺,心疼的问,“还疼吗?”
而香克斯会爽朗的笑笑,大手放在她的头顶揉了揉,温柔的说:“早就不疼了”
多暖多浪漫啊。
一定是这样的。
然而始料未及……香克斯的反应是倒地讹人,当场就把她的思路都给打乱了。
潘蜜看着眼前这个红发男人,他曾在战斗中双眼曾清亮如闪电,满载着自信和势在必得的气势,在孤自的平静中,却更像一片大海,海面之下深藏着许多别人无法窥视到的感情。
又听着他垂头丧气的嘟囔出那句话,
潘蜜突然鼻子一酸。
“……喂,我说,你那是什么表情啊,”香克斯偷偷抬眼瞄了瞄她,嘴角一抽,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
“想不到小白还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啊,这么好骗,我都不好意思了喂哈哈哈哈”
“…………”
潘蜜知道跟他较真的结果八成是被带歪主题,于是不搭理他,只沉默地顺着扣子一路解下来。她突然想到以前看漫画时,红发穿衣很是不拘小节,一件衬衫放荡不羁的只扣两三个扣子,现在怎么从头扣到底了?
又绕到红发身后,背上脏污的布料已经粘在了干涸了一半的伤口处,不能这么就揭开,剪开破脏的看不出颜色的衬衫,潘蜜用牙咬着酒精瓶的塞子拔开,打算倒在纱布上。
“是酒啊?!”香克斯鼻尖动了动,眼睛一亮要去抢。
“老实点!!!”潘蜜吼他。
红发被吓住,悻悻地缩回手。
褪下袖管,用酒精仔细的擦着伤口周边的脏污。
两人沉默不语,傍晚的日光照进山洞,外面的冰天雪地一片通红,看上去温暖了不少。
“接下来可能有点疼,忍一忍……”潘蜜说。
香克斯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和说话时凉凉的气流交替地扑在自己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还有点痒,难捱的动了动肩膀,最终嘿嘿干笑几声,忍不住搭话:
“想不到小白你还会医术,我碰到过的医生不少,但懂草药的可不多。”
红发男人露出怀念的表情,“什么都会……简直和雷利先生一样全才啊。”
“冥王雷利吗?”潘蜜用剪刀尖轻轻撬起焦布的边缘,“也没那么全才啊,毕竟冥王不会生孩子。”
香克斯不由自主的一哆嗦。
“怎么了?”她声音平静的问。
“……没……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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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这次伤的不轻,肩膀一大块皮肉直接被烫得溃烂,虽然潘蜜已经很小心了,但把凝固的岩浆岩揭下时还是带下一层血皮,虽然他自己没事人一样,可潘蜜看得心头隐隐难过。
好在他的身体不错,没有感染,也没有出现发烧的情况。
潘蜜看在眼里,总算放心,又开始心猿意马的盘算起来,‘伪装的事瞒不住就不瞒了,红发现在受伤不好动弹,岛上又只有他和她两人,是下手的好时机了!……’
潘蜜怀春似的揣着这个趁火打劫的念头,把红发照顾得更加温柔细心。
她不再顾及植植果实会不会引起怀疑,用结实柔软的茑萝和椰棕丝做了个厚厚的床垫拖进来,然后在山洞口用锦屏藤和小树枝做了挡风的门帘。木碗也不削了,把葫芦挖掉瓤就是装东西的好容器,又给红发烤红薯煮玉米粥,餐后还用椰子壳盛了一大碗水果沙拉。
潘蜜用手撑着下巴看着香克斯。
红发神色悠闲的一口一口吃着,倒也没问为什么冰天雪地的居然能找到热带水果。
嘁,这货八成想稳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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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和火山的交界处,融化的雪水源源不断地汇聚成一条小河。
吃过晚饭,潘蜜跑到那里洗了头发洗了澡,然后对着水面,仔仔细细的将长得半长不短的头发梳顺了,再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还行。
山洞口点着篝火,香克斯躺在床垫上,合着双眼,像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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