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以手肘支住大半的身体,从袖中抽出丝绒帕子,给她擦拭手指。顾郁焦躁地垂了脑袋,在他的肩头,发顶毛茸茸地蹭着脖子。
妈妈说她要帮助所有人,只有她做得到,所以她要履行责任。
顾珩解开领口扣子,得到允许,顾郁把他扑倒了咬他,用他的锁骨磨起了牙。
他有种被大狗狗扑倒的错觉,虽然不太礼貌,但一旦顺从这个思路,狗狗不经常遛弯的话,是挺容易抑郁的。
“你是不是想出去玩?”顾珩试探地问道。
顾郁有许多话说不出口,不能回答问题,跨在顾珩的腰间撞他,大有要把人凿到地底下的势头。
顾珩揉揉她的脑袋,不知真假地做出承诺:“这个容器死了,我为你找到了下一个,不会再有问题了,等孩子出生,我就放你走。他就在你的房间,想见他吗?”
“我走不了啊!”
顾郁又发疯地拖拽小腿,那儿就像一樽暗红的树桩,深深嵌进告死的丧钟。
她的愤怒本应被平均分到一分不剩,不知为何,汹涌沉重的感情压得每一个人都喘不过气,似乎除了愤怒,还有些其他的,比如深不见底的绝望。
没关系,每个人刚开始都会有这样的症状,需要一个出气口。
顾珩道:“那我让人带他过来。”
他拍了拍手心,一个铁灰色的麻袋被人扔了进来,被地板磕出沉闷声响,和男人吃痛的呜咽。
袋子被解开了,接触到新鲜空气,哭昏的谢霜燃呼吸有所好转,鬼一样的人微笑着,揩去他眼角的泪花。
他们露出了原谅的表情,就像他最后一次逃跑失败,他解释是为了找顾郁一样。
汹涌的感情在一瞬间被抹平,只有一条寄生虫小口小口吃着心脏。顾珩感受到异样的绞痛感,心下了然,对怔怔的女人解释道:“他爱你,就回来找你了,你要如何对待他的心意?”
“他的爱很了不起吗?他爱我,我要为此感到荣幸吗?”
谢霜燃那叫个不可置信,感情是他单相思啊,顾郁原来不爱他啊?
那他为了顾郁吃的苦算什么?异种的纳入比人类艰涩,他被强行扩开的生殖腔算什么?他好不容易怀了顾郁的孩子,她怎么能不爱他!
谢霜燃哭哭啼啼地往她身上爬,压住顾郁,他不相信,顾郁上辈子做事那么过激,最后为了他去死,她肯定爱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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