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孩走到祝棠身边,朝祝棠伸出手,想要祝棠抱自己。
小孩在地上趴着玩,衣裳极其脏。
小孩是宋林昭的小儿子,名字叫狗蛋,贱名好养活,宋林昭就想让他平平安安的。
他表面不说话,但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性格活泼,总喜欢黏人。
祝棠不嫌弃他脏,掐着他的胳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坐姨姨腿上怎么样?”
狗蛋手中拿着树枝,高兴比划道:“好。”
唐归元看着他们的行为,不知道为什么,内心觉得奇怪,狗蛋坐在祝棠腿上极其的刺眼。
唐归元蹙眉:“他身上脏,把他放下来,别把你衣裙弄脏了。”
祝棠不嫌弃,捏了捏狗蛋软乎乎的脸,上面沾着灰尘,“没事,刚好我也要换衣服了,她喜欢坐我腿上,就让他坐我腿上。”
唐归元内心郁闷,心更加难受了起来,眉头拧成一股结。
他这是怎么了,之前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狗蛋坐在祝棠腿上,有些刺眼,唐归元说出无理取闹的话,“男女授受不亲。”
祝棠捏狗蛋脸的手停下,莫名其妙地看着对面的人,“唐公子,你今天怎么了?好奇怪啊,是发生什么了?”
还是脑子烧坏了?
后面这一句,她没敢说,害怕唐归元生气。
唐归元许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脸色不正常。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很奇怪。
唐归元垂眸,“我无事,可能是昨日未睡好,说了些胡话。”
睡不好可不能行,人活着最重要的就是睡觉,睡眠不好会伤害身体的。
祝棠道:“睡不好可不行,你快点回去补补觉吧,这样对身体好,你都严重到说胡话了。”
唐归元藏在衣袖中的手握成拳头:“不必,我在这里缓一会儿就行。”
既然如此,祝棠也不多说什么。
但祝棠还是想提醒他一句:“唐公子,不管生活过得怎么样,一定要对自己的身体好,身体好了,一切才会好。”
唐归元脊背僵住,挺起腰板,喉结滚了滚,闷声道:“嗯。”
狗蛋趴在祝棠身上,玩着祝棠衣袖上的扣子,乐此不疲,嘴里发出咯咯笑。
唐归元皱着眉:“别玩衣裳,脏。”
狗蛋以为唐归元不是跟自己说话,还在一直玩。
直到唐归元拿掉他玩扣子的手。
狗蛋哭了起来,小脸皱巴,头埋在祝棠胸前,他眼底流出的泪水把祝棠的衣裳浸湿。
祝棠笑了一下,温声哄道:“狗蛋乖,狗蛋别哭,一会儿姨姨给你糖吃。”
狗蛋抬起头,圆溜溜的眼睛偷偷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唐归元,吓了一跳,哽咽道:“叔叔可怕。”
祝棠被逗笑了,对唐归元开起了玩笑:“小孩子被你弄哭了怎么办?你给他买个玩具吧?”
唐归元冷眼看着哭泣的小孩,脑子被吵的疼,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捂住胸口,脸色苍白了起来。
祝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把狗蛋放下,向前查看他的状况。
“你怎么了?伤口疼吗?让我看看。”
唐归元虚弱道:“可能是刚才拿掉狗蛋手时用了些力气,伤口裂开了。”
祝棠担忧道:“我看看怎么样?”
唐归元:“不必,忍一会儿就好了,你去为我倒些水,我有些渴。”
祝棠非常听唐归元的话,他让自己往西,她都不敢往东,立即去倒水了。
祝棠背过身子倒水,唐归元痛苦的神色变为平常,睨了一眼站在地上的小孩,冷哼一声。
狗蛋傻傻地站在地上,嘴巴形成圆形,不知所措。
叔叔,大坏蛋。
唐归元面无表情,等祝棠回来,又变得虚弱起来。
祝棠想把茶盏递给他,但看到唐归元不好的脸色,手拿着茶盏,怼到唐归元嘴边,喂他。
唐归元坐在椅子上,祝棠微微弯腰站着,投喂他喝水。
唐归元瞳孔骤缩,明显愣住,迷糊地喝水,没有感觉地咽水。
“还需要吗?”水都被唐归元喝完了,祝棠友好地询问他。
唐归元无神,面无表情。
见唐归元没回答自己,以为出他什么事了,祝棠地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怎么了?胸口还疼吗?是还要水吗?”
祝棠又倒了杯水,还要喂唐归元,唐归元回过神,手抵着祝棠的手,顺走她手中的茶盏。
他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我自己来就行,不必麻烦你了。”
祝棠莫名其妙,但她还是点头:“好。”
说完,祝棠又问:“是伤口又裂开了吗?你刚才一直不说话。”
唐归元拿着茶盏的手顿住,手指捏着茶盏,“不是,心中想起了一些事情,愣神了。”
祝棠没再问什么:“哦哦,原来是这样,我以为你的伤口又裂开了呢。”
说完,祝棠看着地上坐着的人。
她拉起坐在地上的狗蛋,语气些许训斥,严肃道:“不要坐在地上,地上脏。”
祝棠神态认真,狗蛋害怕,乖巧道:“狗蛋不坐地上。”
祝棠知道狗蛋听人讲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脾性,这件事情还是要给他点教训,不能坐在脏脏的地上,洗衣服麻烦。
唐归元喝着手中的茶,掀起眼皮,看着狗蛋,视线移动到祝棠脸上,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不自然。
他慌乱的放下茶盏:“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祝棠不想他走,大老远跑过来不容易:“你别走,留下来一起吃饭。”
唐归元站起身,着急走:“不必了,急事。”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祝棠收回视线,感觉唐归元有点奇怪。
唐归元脚下如风,快速走到马车旁。
李岩从一旁走过来,看唐归元急忙的模样,以为出事了,“公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唐归元不说话,上马车。
李岩担忧地跟了上去。
车夫一直在车上坐着,唐归元冷冷道:“回去。”
车夫:“是。”
坐在马车里,唐归元心中的异样一直不能下去。
极其奇怪。
这是从没有的情绪困扰在他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般。
唐归元蹙眉。
李岩见此神色,以为出大事了,身体紧绷着,声音颤颤问:“公子,发生何事了?”
唐归元抬起眼,眼神复杂的看着李岩,手放在心头,缓缓道:“我的心不对劲?”
心被伤到了。
李岩急了:“怎么了?是被那几个人伤到了,我们去寻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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