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琪回到宿舍的时候，聂昭和江小霜正抱着手机看修蹄子的视频。听到她回来的声音，聂昭开心地招呼她：“雅琪姐，你回来啦！”
方雅琪“嗯”了声，走过去跟聂昭说：“我加一下你的社交账号，发给你一个APP的安装包。你用这个APP就可以连上阴间专用网了。”
“好。雅琪姐，你是可以连上正常网络的吗？”聂昭边找出自己的二维码边好奇地看着方雅琪操作。
“可以的。”方雅琪在她的手机上一通操作，“好了，传给你了。”
聂昭点开一看，发现方雅琪传给自己的安装包叫“上下十八层加速器”，她一边点着安装一边问：“这是个□□？”
方雅琪点头，“对，我们想连阳间的网络的时候就是靠它。今天我去问了问，他们说如果是阳间的手机的话，用它也可以连阴间的网络。不过这个APP只有在阴间网络上才能下载。”
聂昭安装好软件，打开□□，试探着访问了软件商店，发现里面果然多了很多自己以前没有见过的软件，还有很多软件的阴间版。
“软件开发商到了阴间也在继续他们生前的事业吗？”聂昭忍不住感叹他们的敬业和勤奋。
方雅琪也感叹一声，“是啊！有很多人死了发现阴间也有网络之后，就决定不去投胎了，继续自己未竞的事业。不过那些同名的阴间版不一定是同样的人开发的，只是功能相似，取同样的名字方便大家使用而已。”
聂昭注册号新的社交账号，举起自己的手机，“来，雅琪姐，咱们来加个好友。”
方雅琪的社交账号叫“做一条咸鱼”，聂昭没想到方雅琪的昵称竟然是这种画风的，她还以为会是那种高手看淡一切的风格呢。
旁边的江小霜也凑过来，“我也要加！我也要加！”
江小霜现在用的手机其实是聂昭在阳间给她买的一台便宜的智能机，所以她才能一直刷阳间网络上的视频什么的。聂昭正打算把“上下十八层加速器”也传给江小霜，没想到方雅琪直接掏出了一部手机递给了江小霜。
“鬼还是有一部阴间的手机比较方便。”
江小霜接过那部粉色的手机，捧着宝贝一样地捧在手上，两眼发光地看着方雅琪：“雅琪姐，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我永远爱你！”
方雅琪一撩头发，表情看起来有点得意，但她还是淡淡地说：“没什么。”
聂昭觉得江小霜迟早要把方雅琪内心的那只臭屁精给捧出来。
她没再去看她俩，回到自己的房间登上电脑精陆乐给的摸鱼网址开始留言。
聂昭：嘿嘿嘿，能看到我的留言吗？
陆乐很快就回复了：你可真慢！不是明明早就出去了吗，我连bug都修好了。
聂昭：什么bug，副本出bug了吗？
陆乐：你说什么bug？！还不都是你搞出来的bug！你早说你脱离不了副本，哪怕我给你想办法开个后门呢，你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我吧。
陆乐：系统都因为你的骚操作数人头数崩溃了，数来数去都是一个玩家都没死，全员通关了，系统都要气死了。你是出去了，害得我还得加班给这个副本机制打补丁，气死我了！
聂昭：啊，对不起啊，我这不也是想着少麻烦你一点嘛。虽然咱们是同事，但是走后门这种事也不太好吧。(。?ω?。)而且为什么一个玩家都没死系统要生气啊，系统也会生气吗？我听我这边的同时说系统是不希望玩家死亡的啊。
陆乐：什么不希望玩家死亡，我看系统巴不得玩家多死一点。你以为我这个副本存活条件定这么高是我自己定的啊？我才不在乎玩家死不死，我只在乎我需不需要上班！
聂昭：玩家死那么多对系统有什么好处啊？不是说系统的惊惧值除了镇压厉鬼，剩下的都不够处理死亡玩家的鬼魂吗？
陆乐：屁嘞！我看系统后台的惊惧值流量大得很呢。再说我们这些副本boss哪用得到这么多能量镇压，这些当老板的资本家就是喜欢囤积囤积，哼，我算是看透了！
聂昭有些吃惊，副本boss和群演NPC对于系统收集惊惧值的认知是完全相反的，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其实聂昭更愿意相信陆乐的说法，他作为一个没有办法离开副本的boss，甚至不像其他的boss那样有可能接触到NPC，不知道群演们收到的通知很正常，他也没理由欺骗自己。
那这就说明，一，系统在蓄意囤积惊惧值，但不清除是做什么用的，二，系统在欺骗作为群演的普通鬼怪，虽然不清楚目的是什么，但可以知道系统给普通NPC发通知的途径肯定是单独的，否则不可能连负责后台维护的陆乐都不清楚。
陆乐：跑哪去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是不敢骂老板吗？放心，在这里骂它肯定看不到。
聂昭回过神来，赶紧回复陆乐：真的吗？你好厉害呀！不过我才刚入职没多久，还是有些怕怕的。我这边还有一点事，咱们下次再聊吧？
说完，聂昭就退出了网址，她要向方雅琪打听一点关于系统的事。
黑暗小角落里的电脑屏幕上以飞快的速度往外跳着代码，陆乐在心里暗暗发誓，她下次要是再这样用完自己就丢，那就再也不理她了！
……
“你问系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已经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的方雅琪半坐起身来，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聂昭，“你问这个做什么？很久了，我得仔细想想。”
聂昭搬过来一只小板凳坐下，脸上堆笑，“不着急不着急，雅琪姐你慢慢想。”
方雅琪想了一会，有点犹豫地开口：“我第一次听说系统的存在，大概是十几年前？这个真的有点记不清了，只是听说有地方招工，好像是当演员什么的，我当时对这个也不怎么感兴趣，也没仔细打听过。”
“那雅琪姐，你当时来应聘的时候知道系统是用来做什么的吗？”聂昭不死心，她想尽量多打听点出来。
方雅琪抓了抓头发，“就镇压厉鬼那些啊，叶其应该跟你说过吧。”
聂昭皱眉，方雅琪说的跟叶其说的确实一样，但是聂昭怀疑这只是系统想让他们知道的，真正的目的应该隐藏在大量的惊惧值流量里。
聂昭决定从公司之外的鬼入手，“雅琪姐，阴间有没有那种待的时间特别长，知道的消息特别多的鬼啊？你认识吗？我可以跟你去阴间看看吗？”
方雅琪挑眉看她，“你想去问他们？”
聂昭表情严肃，“我发现副本里的boss其实是有理智的，至少我去过的这两个副本是这样的。但是公司通知我们的却是副本boss都是没有理智的厉鬼。这两种说法之间肯定隐藏着什么，我有些好奇。”
方雅琪很不解，她后仰躺回床上，懒散地说：“管那么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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