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望清看到况琤便想要离开,但此刻况琤的手上似乎有千钧之力,辛望清丝毫都挣脱不开。
况琤将辛望清往里面一拉,辛望清一个踉跄,便跌进了况琤的怀里,一股清幽的香气钻进她的鼻端。
况琤眼里又翻涌起辛望清看不懂的情绪,她只觉得无端有些害怕,她讪笑道:“师尊让我来看看,你不在灵宴上,究竟去了哪里,既然见到况师兄在这里,那我便放心了。”
说完,辛望清又下意识笑了两声。
况琤眸色微冷,他盯着辛望清良久,眼神更加复杂,忽的,他笑了一声道:“放心什么?放心我是否中药了?”
辛望清听况琤的话,一时有些尴尬,她顾左右而言他:“况师兄哪里的话,若是无事,我便过去了罢,灵宴之上若是有事,我也能帮衬一二。”
况琤冷笑一声:“若是有事,你怎的会出现在此处,辛师妹还是乖乖在这里,师尊从小是怎么教导你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辛望清听到况琤提到师尊,脸色微微一变,她瞪了况琤一眼,面色一凛:“况师兄,现在提师尊做甚?”
况琤微微皱眉,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他的额头上已经有些细密的汗水了,他盯着辛望清道:“不是师尊遣你来的么?我不能提么?”
辛望清想到自己一开始找的借口,此刻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暗暗咬了咬嘴唇:“是,是我先提的,我错了,况师兄。”
况琤眼里忽的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辛望清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却抵在了墙壁之上,辛望清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她有些犹豫地看着况琤道:“况师兄?”
况琤仍是在忍耐着什么的模样,他尽力将自己同辛望清拉开距离,低声道:“嗯?”
辛望清看着况琤脸色似乎没有方才那么难看了,下意识松了口气,她语气也缓和了些:“况师兄……”
辛望清正欲想同况琤讨饶,让他放开自己,孰料却看到秦思容的香囊正系在况琤的腰间。
辛望清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心中陡然浮现一个念头,难道秦思容与况琤乃是两情相悦,是自己偏要做恶人,棒打鸳鸯么?
辛望清的脸忽的白了些,她眼里浮现出一阵愧疚之色,语气忽然变得十分克制道:“况师兄,你平日里挂着的那枚香囊呢?”
况琤闪过一丝迷茫之色,似乎不明白辛望清为何突然提到自己的香囊,他下意识要伸手去摸腰间的香囊,却先摸到了一只白皙的手。
那是辛望清的手!
辛望清的想法又忽的变了,既然秦思容方才那么害怕,自然不可能是两情相悦,这香囊定是那小姑娘故意系在况琤腰上的,那一定不能让况琤看到!
况琤低声问道:“辛师妹,这是何意?”
辛望清还未说话,她便看到况琤那细瓷一般的面庞忽的近了,像将要下雨的天,低低的,却显得十分逼仄、压抑。
辛望清下意识屏住呼吸,她的心跳得有些乱了。
下一瞬,况琤的脸更近了,低头吻上了辛望清的唇。
她听到那个讨厌的声音在说:“屏住呼吸做什么?灵衍宗的大师姐,这都不会么?”
辛望清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给控制住,根本动不了了。
待她反应过来之际,便猛地推开了况琤,扬手打了况琤一巴掌!
况琤的脸上,蓦地浮现出几道红痕,但他的眼神却变得更加晦暗,他看了辛望清一眼。
辛望清只觉得自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脊背便弓了起来。
辛望清还未反应过来,况琤便抬手捏了个诀,辛望清便动弹不得了!
辛望清还想说什么,况琤那张讨厌的脸忽的又凑了过来,他低声道:“辛望清,你自己的错,自己担罢。”
下一瞬,况琤又亲了上来。
辛望清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难受。
她昏昏沉沉便睡过去。
待辛望清睁开眼,却陡然撞进一双漆黑如墨,平静无波的眼睛。
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
辛望清没来由有些生气。
况琤凭什么昨夜做了这种事情,今日还一副如此平静的模样。
但一想到昨夜,辛望清的脸又红了红,她当即要从怀里掏出缚住况琤的绳索,但手指却摸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什。
那是秦思容的香囊!
辛望清的手又改变了方向,从怀里缓缓伸了出来。
况琤坐起来比辛望清高些,仍然那样淡淡地低头看着辛望清。
辛望清从况琤眼里看到了一个和平日不一样的自己。
她忽的有些慌乱地开口,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本来就情绪不好,此刻语气更是愠怒道:“况师兄,你知道我们灵衍宗的门规吗?”
况琤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此刻才仿佛有了情绪一般地看着辛望清,嘴角掠过一丝极快的笑:“是吗?我倒是记得我们灵衍宗的门规是不可戕害同门。”
辛望清早就知道,况琤讲话这般厉害,根本不像同秦思容她们一样,七分假意,内里又夹着三分装出来的温柔,哪里像今日这般咄咄逼人的模样?
辛望清的眼里浮现一丝愠色,着恼地说道:“况师兄,门规难带未曾规定同宗同门的师兄妹,应当同气连枝,退一步说,我们拜在同一位师父门下,更应当比其他师兄妹友爱些,你昨日……”
辛望清的脸蓦地一红,但仍然语气愤怒地说道:“你昨日如此荒唐,按门规理应责罚。”
况琤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语气是说不出的嘲讽:“哦?那门规可曾规定,师妹给师兄下药,以下犯上,该如何惩处?”
辛望清有些语塞,但她回想起秦思容昨日恳切的表情,语气便又软了下来:“况师兄,这是个意外……”
况琤的表情微微变了变,他的语气似乎更加严厉了些,但仍旧刺痛着辛望清:“哦?那望清师妹倒是说说,究竟是什么意外?”
辛望清心中又涌起一阵怒意,她看到况琤一副为她是问的表情,忽的就变了主意。
她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嘴角也掀起了一个很大的弧度,嘴角似乎是粘上去似的,看上去俨然一副笑面虎的模样,但语气却是咬牙切齿:“况师兄或许不知,望清早已心悦于你。”
况琤此刻的表情终于有了微微的变化,但也如同辛望清的记忆中一般,很快又恢复成那副虚伪温和的模样,但越是这般,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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