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望清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朝着眼前的男子拱手道谢:“多谢前辈了。”
那男子摆了摆手,朗声道:“无妨,我那老朋友唤我一声陈大哥,举手之劳罢了。”
男子说完之后,朝着辛望清捏了个诀,辛望清忽然觉得指尖涌入了一丝灵力。
她震惊地看着男子。
男子示意辛望清可以试试。
辛望清微微一愣,从怀里掏出一张通讯符,将那一丝微薄的灵力注入通讯符,让况琤前来。
况琤来得很快,辛望清只不过等了一会儿,便看到况琤隔着水,同自己遥遥相望了。
男子见到况琤赶来,眼里流露出促销的笑,他看了一眼辛望清,辛望清有些略微不自在。
况琤似乎没有注意到二人之间的眼神,他朝着男子拱了拱手,便对辛望清道:“望清……师妹,找我何事?”
没来由的,辛望清听到况琤的叫法,心力又涌起一股怒火,但辛望清转念一想,既是要帮况琤解毒,那应当是能忍就暂且忍一忍,要分个轻重缓急。
辛望清稍稍呼了一口气,对着水那边的况琤道:“况师兄,陈前辈决定教你解毒的方法,你的毒可以解了。”
况琤闻言,脸上流露出不多不少的笑,夹着真意和嘲讽道:“哦?陈前辈上次不是赠了小辈一张符纸么?那张符纸没用么?”
辛望清闻言,下意识抬头去看男子。
男子果然流露出愤怒之色。他语带讥讽地说道:“这位小友是觉得我不可信么?若是不可信又何必前来?”
辛望清不知为何况琤本来对旁人一向平易近人,今日对上这男子说话却夹枪带棒的。
大家心知肚明那符纸没有什么用,此番况琤却非要说出来。
辛望清远远瞪了况琤一眼,她看到况琤似乎双目沉沉盯着自己,但她无暇顾及况琤,随即转过身同男子道:“陈前辈,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同这小子一般见识。”
男子脸上又流露出嘲讽之意,不过看着辛望清满脸诚恳,他便对着辛望清说道:“辛小友,只怕你想帮你师兄,你的师兄却未必想解这个毒。”
辛望清微微一愣,这况琤觉得这毒受制于人很好玩么?
她很快地对着男子说道:“或是陈前辈教与我,我再教给他,何如?”
男子深深看了一眼辛望清,身子往后靠了靠,很久才答道:“也好。”
男子便又给了辛望清一张同那日一样的符。
男子解释道:“这张符,其实是有用的。”
男子的眼睛微微闪烁:“只不过口诀与上次有些不同。”
辛望清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男子便仔细说与辛望清。
辛望清听完后,男子示意辛望清可以走了,辛望清便同男子告别。
只是她辅一转身,看到那潭水,便面露难色。
男子正准备将辛望清送过去,况琤却动作更快地捏了个诀。
辛望清便直直飘到了况琤身边。
辛望清微微一愣,况琤又捏了个诀,不过一晃眼,二人便回到了地面上。
辛望清觉得况琤动作实在太快了,她正欲说话,况琤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地说道:“你就这么想我解毒么?”
辛望清看况琤的脸色变了又变,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她不由得愣住了。
辛望清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只得下意识道:“但这毒在你身上,始终对你身体不太好吧。”
况琤看了辛望清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随即又平静地盯着辛望清,似乎方才他并未对辛望清置气一般。
况琤语气有些不自然道:“是么?”
辛望清十分自然地说道:“况师兄,你用了两次静心诀压下这毒,对你自身修为亦有损,若是能早些解了,我亦安心些,夜里睡觉也安稳些。”
况琤的脸色又变了变,他沉着声音,背过身去,低声道:“你是因为愧疚,因为你是灵衍宗的大师姐么?”
辛望清一时有些不明白,为何况琤此刻又有些生气,似乎从他到了那地牢之中,便一直在生气。
辛望清有些好奇地转到况琤身前,凑到况琤低下的头那里看了看,想要看看况琤此刻是什么神情。
况琤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将辛望清推开道:“望清师妹请自重。”
辛望清却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她从未见过况琤生气的样子。
不是,
她见过。
就在秦思容下毒那一晚。
辛望清的脸不由得红了红。
但她一看到况琤,便又觉得好笑了起来,是以语气都不自觉轻柔起来,像哄小朋友一般:“况师兄,你怎的不开心么?说与望清姊姊听听。”
况琤此刻却怒极反笑,他有些无奈地对着辛望清,摇摇头,但很快,他的脸色忽的一变,眼底浮现了一丝清浅笑意道:“是么?若是我说与你听,你都会帮我解决么?”
辛望清被况琤的情绪变化弄得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竟从况琤的语气之中,听出了几分取笑她的意味。
但看着况琤已不再生气,辛望清便不再纠结方才况琤的情绪,她转而有些认真地问道:“你先说说,若是可以,我便尽力帮你。”
况琤怔愣了片刻,眼里闪过一丝难辨之色,但很快便又恢复成那副带着促狭笑意的模样,他的眼睛微微弯了弯,笑着道:“好啊,那望清不若以身……”
况琤顿了顿,眼里满是促狭之意。
辛万清的脸很快红了。
以身什么?
以身相许?
还是以身什么?
况琤想要说些什么?
怎的偏生说些辛望清听不懂的话。
辛望清的心,跳得很快。
辛望清有些生气地望了况琤一眼,况琤却换上了一副坦然的模样,他微微歪着头,眼底埋着委屈,低声道:“望清,帮我再看看我的伤口罢,有些疼。”
辛望清只觉得心底有什么的东西,仿佛被火点燃一般,顿时烧了起来!
她愣愣地看着况琤,一时说不出什么话,只得喃喃道:“什么伤……什么伤?”
况琤微微凑近了一些,将白玉般的脖颈朝着辛望清凑到了辛望清眼下。
况琤轻轻摸了摸那伤口的边缘,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嘶声。
辛望清看着那伤口,一时有些不忍。
毕竟是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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