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进啦!”
翠柳如同往常谈论八卦一样,跟南星说着,说完脸上带着明显不相信的表情,冲着南星眨眨眼,“听说上次大早上喝酒被四大爷赶出来,在村里溜达了一圈也不知道怎么的浑身湿漉漉的回家,然后一觉睡醒,忽然说要自己去城里混出来个名堂来!转身就走了。”
翠柳摆弄着手帕,仔细看着手帕上绣的那朵粉色的小花儿,又细心的补了两针,“谁不知道他啊?等过两天手里的钱花完了就又该回村来了,谁知道过了这么久也没有回来,四大爷托人去找,听说赖子找了个给人家看场子的活计,真的像模像样的干了起来!”
“听说工钱还不低呢!”翠柳咬断绣线,抬眼看向南星,“你说,他真能干下去吗?”
南星在翠柳抬眼看向她的那一刻就重新调整了面部表情,变得放松而自然,“谁知道?不过他要是真争点气也挺好,四叔老了也有靠......”
翠柳的夫家是越老四的弟弟,越山师却是长兄,因此翠柳要叫越老四为四大爷,但南星却要称四叔。
“嗯......谁说不是呢?”翠柳点点头,她又想起什么,带着揶揄的笑意凑过来,“自从你男人回来,他没再缠着你了吧?”
南星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绣棚,好容易才控制住表情,不屑地淡淡回了一个,“嗯。”
翠柳自然是站在南星这边的,她立刻说道,“那赖子也撒泡尿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看看你男人!再看看他!他也好意思.......”
南星附和着,耐心地等着她说完,才问道,“赖子是湿漉漉的回去的?”
翠柳没有亲眼看见,她也是道听途说来的,“是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听说冻的直哆嗦呢!”
南星,“不会是受了什么伤吧?”
翠柳摇摇头,“不知道啊,不过听说走的时候跟平常一样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啊。”
南星,“........”
翠柳在南星屋里绣完了那条手帕,也消磨了半下午的时间,她走后不久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南星却没心思吃晚饭,翠柳走后她立刻就把身上的一直带着的药粉摸了出来,犹豫一下,往自己大腿上摸了一把,在药物的作用下,大腿的皮肤果然火辣辣的疼痛,她咬牙又等了一阵子,然后用屋内的清水洗掉。
果然皮肤上只有一点红,等到第二天看的时候,那抹红色就消失了。
南星为了保险还是吃了解药,但之后几天心情都非常沉郁,一有时间就在药方内摆弄她的毒药,想要看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段时间后,南星终于找到了出问题的地方。
她为了加强毒素,混了太多的毒进去,但是其中几味毒药混合在一起之后毒素竟然相互抵消了。
也就是以毒攻毒之后就变成了无毒的毒药。
南星懊恼不已,决心要制出最毒的毒药来!再有下次,必然不会出现这种披露,必然会直接要了越云伟的小命。
在西河村这五年,南星早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不露声色的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因此南星做这些都是在日常的间隙中避开家人的注意做的,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越云川在家重新把手头的书复习了两遍,也终于等来了沈大郎休沐归家,他特意带上书本前去请教,顺便也探听清楚了童生考试的具体程序和内容。
童生考试三年靠两次,越云川赶的时间正好,上次考试是去年,也就是说明年二月正好就有一场考试。
考试内容都有四书五经内容,作诗一首,经文、诗赋、骈文等。
如同越云川猜想的,童生考试虽然是科举考试之中最简单的考试,却也不能仅凭在家中自学就能考过的,还是要读书。
沈大郎也给他介绍了附近书院的情况。
遂县是个小地方,附近也没有很有名气的正规书院,大部分读书人都是在私塾中读书的。
附近的私塾有四家,一家距离太远的是李秀才办的,李秀才年纪尚轻,前年才考中秀才。最近的是一位老童生,所教导的基本都是些才开蒙的幼童,但凡是想要考取秀才的青年人都没有去他那里读书的。
剩下两位都在遂县内,一位姓沈,一位姓冯。
沈秀才虽然开办私塾,但日常生活基本都在与秀才举人联络感情,期望有人能在仕途上祝他一臂之力,心思并不在教书上。
另外一位冯秀才,年近四十,为人严肃,但因为家境贫穷,教书也还过得去,反而算是附近最好的私塾了。
沈大郎平日就在冯秀才处读书。
冯秀才家中还提供食宿,只需要交钱就行,沈大郎觉得来回往返耽误读书时间,日常就在冯秀才家中住宿,偶尔休沐才会回家一趟。
越云川听过之后就明白了,冯秀才就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
如今将近五月份了,距离明年二月好像还有很久,但越云川此时刚刚把四书五经背诵下来,什么经义一概不熟悉,作诗更是一窍不通,所以算下来时间还是很紧的。
于是越云川也不耽搁,问好了要如何去冯秀才处拜师,就立刻回家准备东西,准备明日与沈大郎一同去冯秀才处拜师,立刻就开始学习。
但沈大郎却拦住了他,“越兄,越兄,且慢,我知道你着急,但贸然上门并非君子作为,你且耐心等待,我帮您跟夫子问好,再定下上门的时间,你自然就可以上门拜师,开始学习了。”
越云川虽然着急,也有点厌烦这些虚礼,却也知道这些虚礼是必须走的,还要走的好,走的漂亮,事情才能越办越好。
好在沈大郎承诺,冯秀才因为家贫,对上门求学的学生一般都不会拒绝。
越云川只需要在家等待沈大郎带好消息回来就行了。
于是,越云川也只能回家等待。
晚饭后,越云川才终于缓解了那种莫名的焦躁感。
他又莫名想通了,其实每三年就有两次童生试,他不必一定要一次考上,他完全可以做好长期抗战准备。
这么一想,越云川也放松下来了。
饭后,他继续拿着医书教越山师识字,遵循的还是原来的原则,先从越山师熟悉的草药和药方开始,先把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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