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东陵王瞪大了双眼,满脸惊诧,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声 “小舅舅” 脱口而出。
“阿尧,多年不见,你已经长这么大了,你母妃可还安好?”
男子也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嘶哑,柔声问道。
东陵王看着他瞬间湿了眼眶,几步上前抱住了他。
抱着许久后,东陵王这才拉住了他的胳膊,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只比自己大十岁的小叔,一身玄色素衣常服,虽十余年未见,面容虽如从前一般的英俊,但脸上却留下了许多岁月的痕迹,眼底有种难以察觉的沧桑感,与自己记忆里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眼前的人,东陵王心中难免有些酸涩,泪水不自觉的滑落了下来,沉吟良久平复了情绪后,这才看向谢长云,略带了几分责备的口吻道:
“表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等大事,何故要瞒着本王呢?”
“阿尧,你也别怪你表兄,这都是我的主意,也实属无奈之举!”谢琛蹙了蹙眉,随即向他解释着。
几人入座茶席后,谢琛抬眸看着东陵王,才又缓缓说出真相。
“还记得十年前的那一场战役,是何等的惨烈,数十万大军就那样埋骨于渭水河畔,死不瞑目,魂魄无所归依,你可怀疑过,兄长带兵数十载,身经百战,怎的就会惨败至此?”
东陵王点了点头,沉默良久后遂开口道:“不瞒舅舅,本王其实也一直觉得此事十分蹊跷,遂暗中调查了许多年,奈何当年军中位高者无一幸存,并未留下什么证据,所以至今也都毫无进展!”
谢琛双眸微微一沉,面带怒色。
“殿下,那是因为军中出了叛徒,他们不止里通外贼,泄露了城防图,还暗中令人污染了水源,这才导致城中瘟疫横行,而那时军中缺粮少药,援兵又久久未到,这才给了敌国可乘之机,如若不是兄长和众将士拼死护下了我和阿云,不让谢家断了后,恐怕我们早已命丧黄泉了,回京后我便让部下把阿尧送了回府,而我为了掩人耳目,暗中护他,也方便调查当年真相,只得假装殉国,自那后一藏便藏了十年之久 ”。
东陵王听罢怒火中烧,青筋暴起,愤愤道: “小舅舅,到底是何人,是何人出卖了舅父,出卖了谢家军?”
“据目前所查,可能是张家!”
一旁的谢长云此时目光中透出几丝冷冽,冷冷说着。
听了此言,东陵王顿时面色苍白,眉头紧锁,嘴角紧抿,身体微微颤抖拳头紧握着,厉声道“”
“他们怎么敢......怎敢如此!”
谢琛沉吟片刻又往下继续说道: “想必你也知道,你母妃当年和崔张两家嫡女是一同入的后宫,圣上与她二人少年相识,或多或少都生出了些情感来,只是旁人可能不知,但兄长终日伴在圣上跟前,哪会看不出来,圣上与你母妃两情相悦,奈何与崔氏早有婚约,不得不娶了崔氏女为后。
而那张贵妃仗着张家的势,向来跋扈惯了,一直认为是崔皇后夺了她的后位,处处与崔皇后作对,直到后来崔后病逝,圣上借崔后贤德之名,至今也未另立新后,外人也只当是帝后伉俪情深,顾念崔后之情才让中宫之位一直空缺,而圣上其实是不想立张氏为后,也是为了保护你们母子俩,才会如此”。
东陵王冷静下来,听了谢琛所言,这才恍然大悟。
这才想起父皇与母妃一直以来相处也甚是奇怪,自幼时父皇每次来看他们娘俩,都异常高兴,与母妃相处更像寻常夫妻一般恩爱,他觉得父皇一定是非常爱她母妃的,可越是往后,父皇来的越来越少,但有时却会偷偷摸摸的去看母妃,虽然也是一如往常的疼爱他们,可出了母妃的瑶华宫,父皇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他们娘俩都及其冷淡,反而专宠张贵妃和其它妃嫔,任由他被二皇兄欺凌。
那时还年少的他一直认为帝王向来心性凉薄,还曾误解了父皇的所作所为,以为他就是那负心薄幸之人,虽然母妃每次都为他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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