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山本来还在愁着想法子说服沈老夫人。
虽说他是一家之主,完全可以不经任何人同意自己做主,可毕竟是大事,关乎整个沈家上千口人的生计,且自己终究是庶子掌家,本就不合规矩,礼数上就更应周全了,否则日后难以服众。
不曾想方才的谈话却被她知晓了,在隐瞒也是无义,也只能直接摊牌。
“母亲息怒!如今二哥犯了大逆不道之事,恐圣上震怒抄没了沈家,到时更是一无所有,往好的想还能留宿街头,往坏了想便是身首异处,如今也只有此等法子才能挽救沈家,还望母亲能说服族老们......”
还没等他说完,沈老夫人便打断了他。
“你们以为我老了就能随意糊弄我吗,你二哥是为朝中贵人办事,怎可能行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休要胡言乱语污蔑他。”
沈老夫人嘴上说的义正言辞,但确实已经一连好几日没见过儿子了,说这话的时候难免是有些心虚的。
沈暮山听闻此言,猜想沈老夫人是不是也知道什么,或是故意包庇纵容,便想着从她嘴里套出线索,没想到她那么警觉。
“母亲,二哥可曾同你说过他是在为哪位贵人效力?若他能说出背后指使之人,或许还有一生还的机会。”
“休想,你们休想从我口中套出只言片语!”沈老夫人抬声怒斥着,随后又嘲弄的笑着。
“沈老三,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不就是不想让你二哥活着回来嘛,不就是想一人独吞整个沈家家产嘛,你一介庶子,如今已是沈府掌家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非要置你二哥于死地,若非当年你父亲留下了遗命,凡家中掌家者,皆不可踏入仕途,否则必须放弃掌家权,若不是你二哥自愿放弃,又岂会轮得到你”。
随后又指着沈暮云咒骂道:“还有你,那可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你不帮他就算了,怎的还让这个贱丫头绑了他,你是想让他死吗?你怎的如今这般狠心了......”
说完还用双手使劲捶打着沈暮云,沈氏本来病就没好,被她这么一推搡,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叶清歌连忙扶住了她,挡在她身前。
随后按住了沈老夫人的手,任由她挣扎也纹丝不动,嘴角处撇出一抹笑意,眼底尽是冷冽与怒火。
“外祖母息怒!孙女扶你去坐下吧,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说着就与杏儿俩人给她夹在中间,按坐在椅子上。
本来叶清歌是不想插手,也不便插手,只想作壁上观,可这个外祖母却蛮横无理,胡搅蛮缠得很,还肆意欺辱母亲,不得已只能出手了。
管它什么忤逆不孝,什么名声,她都不在乎了。
冷冷说道:“外祖母,你觉的二舅父到底是才高八斗呢还是有经国治世之才?这才让朝中贵人如此重用他。”
这话问得沈老夫人竟一时语塞,干瞪着眼睛。
“敢问外祖母,有哪一个贵人会让自己的幕僚监守自盗偷没军械的,并且还卖给敌国之人,这不是利用、替别人顶罪又是什么,你可知晓这些个通敌卖国的罪名落在二舅父头上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您可想过,是什么样的贵人要这般害他,为何要害他?”
“不是的......胡说......你危言耸听......”
沈老夫人被她戳中心事,一时竟结巴了起来。
她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虽说也熟读四书五经,但却只空有一腔热血而已,多年科考,却从未上榜,不得已才花了许多银钱买了个官来做。
"外祖母,是不是胡说,是不是危言耸听您自己心里恐怕比谁都清楚,如今舅父所犯之罪已成事实,你在这里同家里人胡搅蛮缠又有何意义,还不赶紧想出减轻责罚和保命的对策才是正理。”
“犯不犯罪的自有官府衙门定夺,官府都没抓他,你这个死丫头又凭什么绑了他,别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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