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还是手下留情了,以他的身手,若是想杀一个人,剑刃岂会走偏......”
绯烟眨着一双如水杏般的眸子看着她,似是在怀疑她话中真假。
明明流了那么多血。
看着短剑刺入,血流涌出,她还以为自己命不久矣了。
叶清歌捻了捻手中的帕子,抬眸看着她:“我也不绕弯子了,此次前来就是想问你昨日为何去长公主院中?”
绯烟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又裹着披风慵懒的斜倚回榻上。
“大错已酿成,问这些还有何意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谢长云这一关算是过了,可太后岂会饶恕她,死有什么可怕的,一直被人牵制着过活,她已过够了。
如今,最后一丝执念都随着刺入胸膛的那一剑烟消云散......
曾以为父母是爱她的,一心为着她的前途着想,才把她送入宫,送到太后身边。可现在她才明白。
自己只不过是他们用来攀附权贵的棋子。
自她被送出皇城,在武安侯府中一直没名没分,在父母眼中,她已成了弃子。
闭着双眼,心中全是酸楚,听见叶清歌的声音,方才睁开眸子。
“你就不想查出是谁害的你?”
绯烟略带诧异的目光看着叶清歌,没想到她会发现当中蹊跷,还特地跑来向自己求证。
按照常理,叶清歌才应该是那个最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女人。
在这府中,她始终是个外人。
也从不奢望有人会愿意相信她,听她的一句解释。
她原以为自己与梨落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情分的,可自她被刺伤,来看她的第一个人,竟是叶清歌,这个令她既羡慕又嫉妒的人。
昨日伶月那丫鬟前来唤她,她还甚是奇怪,长公主早就免了她的晨昏定省,自己偶尔去看她,不是身子不好,就是在午睡,都以各种理由拒绝见她。
她虽心有疑虑,可也还是去了。
毕竟伶月是长公主身边的贴身婢女,不会有假,伶月把她领到琉璃轩的海棠园中,她方觉得蹊跷,问了几句。
可是伶月却答非所问,还抬高了声音,在那自言自语,说汝宁公主上侯府来闹,梨落和她打成一团,伤痕累累,夫人又被太后唤进宫责罚......
正当自己一头雾水之时,却听见身后的花林间传来了丫鬟婆子的惊呼声。
过去一看,竟是长公主,她吐了好多血,晕厥过去。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算计,闯了大祸。
一转头,早已不见了伶月身影。
想辩解,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听自己解释,回了秋澜轩,便派人去寻伶月,可怎么寻都寻不到,一直等到天黑。
谢长云气冲冲的闯进秋澜轩,她见状连忙迎上去想解释,正欲开口,却被他用一把短剑刺入胸膛。
完全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拔剑转身而去,任其鲜血喷射而出。
她记得谢长云的眼神,凶狠而阴森,犹如荒野中的狼…..
只这一剑,彻彻底底的斩断了她心中所有的希冀。
叶清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怎么去的琉璃轩,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你就真的不想查出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你会这般好心?”
绯烟别过头去,擦拭了眼中的流水,半晌后才回过头来,眸光犀利的看着她:“你此行到底是何目的?”
“有人想让长公主死!你知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
叶清歌凝视着她,声音低沉:“昨日请你前去的是长公主身边的伶月吧,我已经派人去寻了。”
绯烟用帕子抚了抚鬓角,撇了撇嘴淡淡一笑:“傻子,那小蹄子做了此等大事,怎的还会等着人去抓她,要么逃了,要么就是被灭口......”
“你......你让人寻过?”
绯烟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叶清歌当然没把希望放在伶月身上,毕竟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几个时辰,想找到活口,怕是来不及了。
她看过府中下人名册,伶月是府中家生子,她父亲曾是老侯爷身边的长随小厮,后也随着老侯爷去了,只留下一个母亲和弟弟。
长公主顾念她父亲的忠心,便把她留在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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