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情景下听到同样的话,不知做何感想?景稚悄悄问自己。
有感想如何?没有又如何?
多年来,她总身不由己。
傅承策横抱起女人离开。
“呵呵,傅承策,我等你后悔的那天,我会亲眼看着。”
酒店早已被清场了,院子外一个人都没有。
景稚几乎是被扔上车后座的。
她刚翻了个身,男人重重压了下来,捧着她的脸用力啃舐。
“唔……”
景稚瞪大眼睛,没有推开。
她悄悄将手伸到男人的领口处,从上到下,将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男人见状动作顿了顿,低吼一声,再度吻了下去,几乎要将她的呼吸夺了去。
两人很快坦诚相见。
景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顺从。
她想,便做了。
况且此时他需要安抚,再惹怒他并不明智。
“刚才你就是这样勾引他的?”
男人讥诮的话语如一桶冷水浇下,瞬间浇灭了绽放燃烧的欲火。
“我没有。”景稚死死咬住嘴唇,闭眼:“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傅承策冷笑,掐着她的双颊:“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不敢看我?”
因为你不信我。
景稚睁开眼,看着那个被她放在心尖的人,再次觉得无比讽刺。
一颗心要被伤多少次才会死掉?
她不知道,在爱情里心死的滋味,她没尝过。
“有没有发生,傅总您心里已经有了断定,又何必多此一举问我?”景稚对上他的眼睛,以一片坦然,可在对方的眼睛里,她看见了嫉妒,猜疑,轻蔑,唯独没有信任。
曲朝风为什么会觉得他爱她?
就算天塌下来,傅承策也不会爱上她。景稚早已让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
“你应该很清楚,我有洁癖。”傅承策忽然掐住她的脖子:“你以为你凭什么在这里跟我叫板?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我知道啊。”景稚笑得妩媚,挺起胸膛蹭了蹭对方的:“所以我怎么会和别人做那种事?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下一瞬,身体被贯穿,那本就被压制着的药性立刻发作。
景稚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男人松开她的脖颈,将她的双手扯下摁住,动作毫不留情。
头顶不停地撞着车门,男人最后将头埋在她胸前,灭顶的快感来临。
女人留下泪水,眼里只剩苍凉。
平复后,景稚坐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
傅承策则直接开往私人别墅,对于南珠的事只字不提。
“以后别再和他见面。”
对于曲朝风说得那些,景稚也没说。
她微微点头,有气无力回答:“知道了。”
今天真的太累了,白天工作晚上宴会,还陪着南珠和傅承策轮流折腾,她没睡过去已经够意思了。
“你以前和曲朝风认识吗?”
景稚听到这句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摇头:“不认识。”
派她赴宴的时候怎么没想着问?
“他说,要娶你。”
景稚也觉得奇怪。
他们之前根本不认识,曲朝风就算再无聊,也不会拿终身大事开玩笑。
可他不但对傅承策说了,还为此脸上挂彩,怎么说都不值。
“你相信?”
景稚冷笑反问:“这种骗女人的把戏,也只有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会信。”
且不说他在那种情况下说出来,本就没有可信度。
空口白话的承诺,没有人会当真。
她不会,她相信傅承策也不会。
“听你语气,你很了解他?”
景稚不懂话语为什么会扯到这个上面。
她和曲朝风关系如何,有那么重要吗?
“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景稚淡淡道:“傅总,您放心,在您结婚前,我不会和任何男人有过多接触,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也得等你结婚后才能履行……”
傅承策猛地踩下刹车。
“刚才的话,我不想听第二遍。”
景稚抓着安全带,惊魂未定。
“……明白。”
她越来越不懂这个男人了。
既然不爱,如此在意她的想法,有什么意义?
男人的占有欲作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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