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今天系那条蓝色条纹领带,飞鸟形皮带,中心是水滴形胸针。”
细小的红点在手机上缓缓移动,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乌临在卫生间内盯着红点移动,她切换页面,调到今天偷拍的照片上。
沈云复今天也是按照她的要求戴了配饰。
他认真的时候下颌线特别明显,她还看见了他签字时露出的手臂,那上面有颗痣抓住了她的视线,好性感。
饱满有力的线条让她沉醉,但是每天摸不着碰不到让她心痒难耐。
切换照片,是沈云复对着镜子拍的上身照,他故意挡住了脸却没挡住赤裸的身体和湿漉漉的头发。
水滴自肩膀滑落,滑过胸膛,让她的视线也不自觉跟着水滴走。
真想把他放在玻璃瓶里,每天都只能被她一人欣赏。
她知道,他是在故意和她玩游戏,将她放在精致的鸟笼中,然后故意找各种借口不去见她,却又要发这些吊人胃口的东西满足她的幻想。
真坏啊,她已经快要忍不住心底的冲动,要将人一起拉进鸟笼,最好再焊死铁门,这样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他可真懂啊,在她心痒难耐快要恼怒之前又适时给出了甜头,让她的气自然而然消失。
吐出一口满含期待的热气,她又开始幻想了。
坐在浴缸上,喇叭声通过窗户传递了进来,瞳孔兴奋收缩,乌临按熄手机,迫不及待起身相迎。
沈云复按照约定前来,他已经吊足了乌临的胃口,再不满足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进门,领带被大力一拽,里头没开灯,他还未看清身前人便被抵上了墙。
唇瓣被微凉碰撞挤压咬合,脖子被收了力不得不弯腰,手上一摸索便是光滑的肌肤。
怪不得没有开灯,这个女人,可真有劲。
吊着她的同时他自己也憋着劲,这女人每天搔首弄姿是为了什么他可太明白了,今天就让他好好奖励她。
在玄关处的水火交织并未持续多久,就像牵着狗一般,乌临拽着他的领带,而沈云复也配合地被她拽上楼。
她需要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浴室便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这里已经不光是一个单纯的浴室,而是被她改成了贴近雨林的布置。
沈云复是第一次来,灯一亮,他霎时瞪大了眼。
想来没有人会在浴室里移栽树和石头,虽然这树是假的,但石头是真的,石头上面的青苔更是真的,乌临是从郊外的河边捡来的,若非室内无土,树都可以是真的。
绿叶和藤蔓松松搭在枝干上,底下是灌满了热水的下沉式浴缸,现代与原始出现在同个画面中,给人以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
乌临兴奋地向他展示:“看,以后这里就是我的住所了,我们可以在这里自由自在生活。”
沈云复眼角一抽,抬头看着被挤满的浴室皮笑肉不笑点头:“是啊,真好的住所,真自由啊......”
乌临原本还以为他会不满意,现在看他新奇的表情,看来他也很喜欢呢。
银色蛇身铺了满地,她兴致冲冲盘上了枝干,对着还在观望的沈云复期待道:“我都迫不及待要和老公在一起了呢。”
他脱下外套,勾唇一笑:“是吗,有多迫不及待,我的小情人?”
卷起袖子,他单手一撑便跨上了枝干,踩着假树他凑到她身前捧起她的脸,语气魅惑:“这里多不方便啊,去卧室。”
乌临回握住他的手,眨眨眼撒娇道:“可我喜欢这里呢,老公。”
他握住她的手,低头在她手背亲吻:“这里不方便,我怕委屈了你。”
蛇信兴奋接触空气,乌临从枝干绕下又在他身旁绕圈,用自己的蛇身捆住人。
她凑到他跟前,笑呵呵转过他的视线:“看。”
踩着树冠,沈云复撑在她身上扭过头,瞳孔紧缩。
一个不易察觉的,漆黑的摄像头,正闪着微弱的红点昭示自己在工作。
他被气笑了,捏着乌临的下颌似笑非笑:“你就这么贱吗乌临?”
蛇信舔了舔他的掌心,乌临扭着腰将他抵在摄像头前,笑问:“这就叫贱吗?老公,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吗?要说贱,你才是最贱的啊。”
他冷笑一声抽回手,不轻不重踢了一脚蛇躯,用命令的口吻道:“滚开,给我看你的尾巴是想演哪一出,腿呢?”
乌临浑身一抖,兴奋搂住他的腰将人盘上枝干而后蛇身蜕,人身现。
她躺在宽大的枝干上,撑起脑袋看着沈云复解下皮带,脑中幻想出皮带勒在他身上的画面,她要是再无情一点,就可以把他塞进笼子里,不管不顾运回雨林。
果然她还是想把他带回洞穴。
心底深处那股欲望又开始作祟,像蚂蚁般啃噬得她浑身发痒,就连沈云复趴在她身上喘息都不能缓解这蚀骨的难受。
曲起腿,她踩着他的胸膛将人推远,不大高兴:“老公,就这样了吗?”
沈云复愣了一瞬,又一次气笑了:“怎么,你饿成这样?”
“我不高兴嘛,就是不高兴嘛。”
他握着她的腿,欺身而来,坏笑道:“老公都快被你榨干了,你还不满足?”
说不上是因为哪种不满足而不高兴,乌临收起腿,闷闷不乐。
沈云复深呼吸一口气,他可不在意乌临满不满意,瞥了眼隐藏起的摄像头,心中不屑冷笑,他满意就够了。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嘶嘶
撑着枝干就要跳下,他猛然听见吐信声,一扭头就是乌临的竖瞳。
蛇身缠绕,她挂在枝干上并不打算放他回去。
他挑眉,压下心中不悦,语气缱绻:“乖,老公明天还要上班呢。”
“上班?老公明天不是要出差吗?”
心中一凛,他霎时没了笑意:“你怎么知道?”
乌临收紧了尾巴将他捆在枝干上,闻言浅浅一笑,点了点自己的耳朵。
“我听力很好的,老公。”
“你偷听我?”
凑到他眼前,刮了刮他高挺的鼻梁,乌临趴在他身上撒娇:“哎呀,老公是不是准备从我身边逃走啊?那可不行,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呢。”
胸膛被挤压,他难受了一瞬,但依旧好声好气:“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抚摸着光滑的蛇鳞,他歪头挑眉:“怎么,生老公的气了吗?”
乌临不说话,只一味在他颈间画圈。
他叹气摇头,宠溺一笑:“真是磨人的妖精,那老公今晚不走,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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