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来了,白术又走了。
想起芝黛的目的,谢窈取出之前那枚白玉佩,道:“这是太后赏赐给我的玉佩,说是王爷的旧物,还是物归原主吧。
箫熠之瞥了一眼:“本王不记得太后那里,有本王的旧物。
白蔹凑上前瞧,认了出来:“王爷,这是您册立靖北王世子进宫时,还是皇后的太后给的。
“因您和五皇子,也就是如今皇上交好,太后估计当时想拉拢您,就让五皇子拿出他的玉佩赐您,所以本质上,这枚玉佩是五皇子的。
他又补充:“五王之乱时,皇上躲到太后宫里,将京畿大营全权交给您调度,您为了让他安心,就把玉佩和当年继任靖北侯的诏书一起,当信物送进宫中。
箫熠之勉为其难想了起来。
“这枚玉佩,不过是信物的添头。
他淡淡地说,手中绣香囊的动作没有任何变化。
箫熠之又嫌弃地说:“虽是太后赏的,但并不是什么好玉,本王用不上。倒是本王给你的聘礼里,有对西戎和田玉璧,你若喜欢,就着能工巧匠,雕刻成玉佩,比这个好看。
“多谢王爷美意,谢窈只好将玉佩重新收下,“太后与王爷恩深义重,王爷今日惩治了芝黛,恐怕会引起太后不满。
箫熠之内心微动,不知为何,听出了一点别的意思。
他勾了勾唇角,又按捺下心思,告诉自己想多了。
正要解释,白蔹哼道:“太后又不是皇上生母,只是站对了位置,才坐上太后之位,和王爷哪有什么恩情。
“嗯。
谢窈心中一定。
既然这样,她就可以更放心地利用芝黛,引蛇出洞了。
其实王爷当众惩治了芝黛,已经能证明他不是所谓“太后党,但她还是要确认一下。
箫熠之又想到什么,停了一下手中针线,抬眸看谢窈。
她想借这件事,引太后或者别人再次下手?
“别怕,整个大燕,本王谁都得罪得起。箫熠之认真地说。
谢窈感觉王爷是在安慰自己,但自己本来也不害怕啊。
不但不怕,她还要看芝黛办事失败后,谢明安是什么态度。
绣绷上的银白仙鹤渐渐成形,只剩最后几针,箫熠之引针的速度却慢下来。
他停了手,问白蔹:“什么时辰了?
“启禀王爷,刚过申时。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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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这儿,”箫熠之放下绣绷,声音平静,“明日本王再来绣完。”
靖北王的手艺自然是极好,谢窈唇角微弯,没有任何意见:“多谢王爷。”
箫熠之颔首,由白蔹推着轮椅往外走。
快离开伯府时,白术来复命:“王爷,白绫赐下之后,芝黛就不叫了。”
“将她给本王扔回宁寿宫,太后敢怪,就怪在本王头上。”
箫熠之玄眸阴森,和刚才穿针引线时从容淡然的样子,判若两人。
“是。”
谢明安偏院的卧房里,芝黛正躺在床上,由朱嬷嬷给她的脸上药。
手旁边,放着一块白绫。
谢明安手杵拐杖,走进屋子。
他**未愈,又看见那些聘礼后大喜大悲,一天就老了不少。
“伯爷来了。”芝黛声音哀怨。
“你先下去,本伯来吧。”
谢明安坐到床边,从朱嬷嬷手里接过上药。
四下无人之后,芝黛爬起来,扑到谢明安怀里。
“太后有命,让我阻止靖北王的婚事,可现在,我这样被遣回宫,还遭许氏掌掴,我以后在宫里,没脸做人了。”她痛声哭诉。
谢明安连忙说:“那个逆女,还有那个**,敢伤了你,你放心,本伯不会放过她们。”
芝黛眼泪落下,痴痴地望着中年男人俊朗的面容:“这次一别,奴婢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伯爷了。”
“别哭,傻姑娘,你哭得本伯心疼,”谢明安轻轻地抚摸芝黛的脸颊,柔声道,“本伯心里有你,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芝黛用力地点头:“是,奴婢等着伯爷。”
文昌伯安抚着她,脑海里还是今天那无数聘礼,眼底满是不甘。
“谢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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