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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神秘岛,忍者的归宿[番外]

小说:

女穿男,娇软美人搂在怀里

作者:

冷清大大

分类:

古典言情

许晚星摩挲着胳膊上的绷带,伤口的痒意混着情蛊的暖意,让他语气里多了几分怅然:“你现在的武功那么高,性子又这么狠厉。说真的,我还是喜欢你以前温柔的样子。”

那时她刚入府,总穿着粉白的和服,说话时会害羞地垂着眼,递茶时手会轻轻发颤,像株经不住风的樱花。哪像现在,指尖能淬毒,眼底藏着刀,连笑里都裹着算计。

樱花公主正给他剥栗子的手顿了顿,随即笑了,将剥好的栗子塞进他嘴里,指尖故意在他唇上蹭了蹭:“王爷喜欢温柔的,我便温柔给王爷看。”

她凑近了,鼻尖抵着他的下颌,声音软得像棉花:“可那些女人总来抢王爷,我不狠点,怎么护得住你?”

许晚星嚼着栗子,甜糯的滋味压不住心底的涩:“护我,未必非要动刀动剑。”

“那要怎样?”她仰头看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像个傻子似的,看着她们把王爷从我身边抢走?”

情蛊在她胸口跳了跳,带来一阵熟悉的刺痛,让她语气陡然发紧:“王爷只要别的女人不接近你,我自然不会下死手。我的温柔和顺从,从来都只对你一个人。”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带着刻意的讨好:“你看,我给你剥栗子,给你暖床,对你笑,对你软,这些难道不是温柔吗?”

许晚星看着她眼底的认真,情蛊的暖意让他心头微动。她说得没错,她的温柔从未给过别人,那些狠厉,也确实是冲着“抢他”的人来的。

“罢了。”他叹了口气,抬手抚上她的发,“以后别动不动就动兵器。”

“听王爷的。”她立刻笑了,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像又变回了那个温顺的小女人,“只要她们不来惹我,我保证,永远都是王爷喜欢的样子。”

她笑得眉眼弯弯,心里却在冷笑。温柔?顺从?那不过是留住他的手段。只要那些女人还在,只要她们还敢觊觎他,她的狠厉就永远收不起来。

许晚星看着她的笑,情蛊的暖意渐渐抚平了心底的那点怅然。或许,她的狠厉也是没办法。只要没人再来招惹,她总会变回以前的样子吧?

他抱着她,闻着她发间的香,暂时忘了流苏的沉静,忘了陈倾城的倔强。情蛊的暖意像层软被,让他心甘情愿地沉溺在这自欺欺人的安稳里。

樱花公主在他怀里悄悄握紧了拳。她会“收”起狠厉,但那些暗器和忍术,永远都藏在袖子里。谁敢再往前一步,她就敢让谁尝尝,什么叫温柔刀,刀刀致命。

而院外的陈倾城,把这话听得一清二楚,气得差点拔剑冲进去:“什么叫‘只要别人不接近’?她凭什么这么说!”

流苏按住她的手,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声音冷得像冰:“她越这么说,越说明她怕。怕我们靠近,怕王爷想起以前的事。”

“那我们就眼睁睁看着她装模作样?”

“不。”流苏望着天边掠过的雁,眼底闪过一丝锐光,“我们要让她知道,有些东西,不是她想拦就能拦住的。”

风穿过回廊,卷起几片落叶,打在樱花公主的窗纸上,像在叩门。许晚星抱着怀里的人,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情蛊的暖意让他昏昏欲睡。

只是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又看到了初遇时的樱花公主,穿着粉白的和服,站在王府里对他笑,眼里没有刀,只有纯粹的欢喜。

那笑容,竟比此刻怀里的温软,更让他心头一动。

情蛊的暖意忽然乱了节拍,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他皱了皱眉,终究还是坠入了梦乡。

许晚星是被吓醒的。

冷汗浸透了中衣,贴在背上黏腻得难受。梦里的画面还在眼前打转——樱花公主提着染血的短刃,站在一片狼藉里,流苏倒在血泊中,陈倾城的剑断成两截,而她转过身,对着他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平日的媚,只有冰冷的得意,像淬了毒的刀。

“王爷?”

樱花公主被他的动静弄醒,揉着眼睛坐起来,月光透过窗纱照在她脸上,柔和得像幅画。“睡不着了?”

许晚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梦里那个染血的身影和眼前这张温顺的脸重叠在一起,让他心头一阵发紧。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是此刻眼底带怯的小女人,还是梦里那个狠戾的刽子手?

情蛊在胸口轻轻跳动,带来一阵熟悉的暖意,试图驱散他的惊惧,可梦里的血腥味太真实,压得那点暖意透不过气。

樱花公主察觉到他的异样,往他身边凑了凑,指尖带着刻意的温柔,划过他汗湿的胸口:“是不是做噩梦了?我抱着你睡。”

她说着,就往他怀里钻,呼吸带着甜腻的香,意图像往常一样,用温存抚平他的不安。

“别碰我。”许晚星忽然开口,声音哑得厉害,抬手按住了她的肩。

樱花公主的动作顿住了,眼底的笑意瞬间僵住。她看着他眼底陌生的疏离,心里咯噔一下,情蛊竟跟着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王爷?”

许晚星避开她的目光,掀开被子坐起身,背对着她。“我去喝杯茶。”

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僵硬,没有了往日的纵容,只剩下一股刻意的距离。

樱花公主坐在榻上,看着他披上外袍走出内室,手指死死攥着锦被,指节泛白。他怎么了?不过是做了个噩梦,怎么会变成这样?

情蛊的刺痛越来越清晰,像在提醒她——有什么东西正在失控。

许晚星在外室坐下,侍女很快端来热茶,他却没碰,只是望着窗外出神。梦里的画面反复闪现,樱花公主的笑,流苏倒下去的瞬间,陈倾城不甘的眼神……这些碎片像针,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忽然想起她昨夜的话——“只要别的女人不接近你,我自然不会下死手”。那时只当是气话,此刻想来,竟藏着令人胆寒的决绝。

“王爷,夜深了,还是回榻上睡吧。”樱花公主披了件外衣走出来,声音放得更软,试图靠近他。

许晚星侧过身,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你先睡。”

他的语气很淡,没有怒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

樱花公主的手僵在半空,情蛊的刺痛骤然加剧,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看着他眼底的陌生,看着他刻意避开的动作,忽然慌了——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还是梦里看到了什么?

“王爷,你到底怎么了?”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试图用眼泪唤回他的温柔,“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

“没有。”许晚星打断她,终于转过头看她,眼底的惊惧淡了些,却多了层化不开的雾,“我只是……有点累。”

他确实累了。累于这场被情蛊操控的纠缠,累于分辨她眼底的真假,更累于梦里那挥之不去的恐惧。

樱花公主看着他眼底的疲惫,知道此刻再纠缠只会适得其反。她咬了咬唇,强压下情蛊的刺痛,挤出个委屈的笑:“那我陪王爷坐着。”

她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不敢再碰他,只是安静地陪着,目光却像藤蔓,死死缠在他身上。

月光在两人之间投下一道阴影,像道无形的墙。许晚星端起茶杯,滚烫的茶水烫得他指尖发麻,却让他清醒了几分。

天光微亮时,许晚星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彻夜未眠的沙哑。他没看樱花公主,目光落在窗棂上凝结的霜花上,像在问她,又像在问自己:“你是真的爱我,还是只想占有我?”

樱花公主的心猛地一沉,情蛊的刺痛瞬间窜上来。她强装镇定,往他身边挪了挪,声音软得像棉花:“王爷说什么呢?我爱你才会想把你留在身边啊……”

“爱你,自然是不能让人接近你。”她攥紧了他的衣袖,指尖泛白,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那些女人靠近你,不就是想抢走你吗?我怎么能忍?”

许晚星终于转过头看她,眼底的疲惫里藏着清晰的疏离:“你这样,让我有点害怕。”

他的目光像冷水,浇得樱花公主浑身一僵。

“你又变回了那个心狠手辣的样子。”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她心上,“梦里的你,提着刀,眼里没有一点温度。那是不是才是真正的你?”

樱花公主的脸色瞬间白了,眼泪说来就来,扑过去想抱他,却被他侧身避开。

“王爷!”她哭得更凶,膝行着追上去,死死抓住他的裤脚,“那只是梦啊!我怎么会变成那样?我对你那么好,那么爱你……”

“爱不是这样的。”许晚星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彻底的清醒,“爱不是把人锁起来,不是见人就杀。”

情蛊在他胸口剧烈跳动,带来一阵尖锐的痛,像在逼他收回这些话。可梦里的血腥味太真实,那些被压抑的记忆碎片趁机涌上来,冲得他心口发闷。

“你看看你现在,”他看着她腕间的伤疤,看着她袖中若隐若现的短刃,“为了留住我,练忍术,下蛊药,连杀人都做得出来……这到底是爱,还是执念?”

樱花公主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一个劲地哭:“我就是爱你!就是不能没有你!王爷,你别这样对我……”

情蛊的痛意越来越烈,几乎要将她吞噬。她能感觉到,他心底的那点情蛊暖意正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抗拒。

“够了。”许晚星抽回自己的裤脚,站起身,“我累了。”

他没再看她一眼,径直往外走。晨光从门外照进来,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决绝得没有一丝留恋。

樱花公主瘫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眼泪忽然止住了。她抬起头,眼底的委屈瞬间被狠戾取代,情蛊的痛让她浑身发抖,却也激起了她骨子里的偏执。

留不住?不可能。

她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扑到妆奁前,打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躺着个黑布包裹的小盒子——那是情蛊的母蛊,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用。

可现在,他要走了。

她颤抖着手打开盒子,里面蜷着一只通体暗红的虫子,正不安地蠕动着。

“王爷,别怪我。”她对着空气低语,眼底闪过一丝疯狂,“是你逼我的。”

她必须留住他,哪怕是用最极端的方式。

而许晚星走出院子时,阳光刺得他眯起了眼。胸口的情蛊还在痛,却没再逼他回头,反而像在一点点剥离他的血肉,疼得他清醒。

他站在岔路口,往左是流苏的院子,往右是书房。犹豫了片刻,他抬步走向了左边。

有些账,该算了。有些梦,也该醒了。

风穿过回廊,带着清晨的凉意,吹散了昨夜的黏腻。许晚星的脚步很稳,每一步都像踩在情蛊的残骸上,痛,却也彻底挣脱了束缚。

许晚星再次睁开眼时,脑子里像被人用钝器碾过,昏沉得厉害。阳光透过窗纱照在脸上,暖得有些刺眼,他眨了眨眼,看着身边笑靥如花的樱花公主,竟想不起自己为何会躺在这张榻上。

“王爷醒了?”樱花公主凑过来,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骨,声音甜得发腻,“头还疼吗?”

他皱了皱眉,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脑子里空空的,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只剩下些模糊的片段——争吵?恐惧?还有……她染血的身影?可那些画面稍纵即逝,抓不住,也想不清。

“我……”

“别想了。”樱花公主按住他的肩,往他嘴里喂了口温水,“你昨夜受了寒,发了场热,许是魇着了。”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温热的水流淌过喉咙,也仿佛熨平了他心头那点莫名的烦躁。情蛊在胸口温顺地跳动,带来一阵熟悉的暖意,让他觉得此刻的温存无比安心。

樱花公主看着他眼底的迷茫渐渐褪去,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母蛊的效力果然厉害,不仅能让他忘了昨夜的争执,连那份刚冒头的清醒也一并抹去了。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衣襟半敞,露出肩头暧昧的红痕,声音带着刻意的撩拨:“王爷,你还会离开我吗?”

许晚星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怯意,情蛊的暖意让他心头一软。“不会。”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看我怎么疼你。”

话音刚落,他便俯身吻住她,将那点残存的疑虑彻底碾碎在缠绵里。樱花公主立刻疯了似的回应,指尖在他背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情蛊在两人胸口同时躁动,带来一阵强烈的灼热,让他瞬间沉沦。他抱着她滚倒在榻上,帐幔落下,将外界的一切隔绝在外。

“来人。”事毕,许晚星搂着她喘息,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慵懒,“即日起,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这院子半步。”

守在门外的侍女应声而去,樱花公主在他怀里笑得眉眼弯弯,往他颈间蹭了蹭:“王爷这是要把我藏起来吗?”

“嗯。”他低头吻她的发顶,情蛊的暖意让他觉得这主意极好,“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她笑得更欢了,指尖划过他的胸口,感受着情蛊的跳动:“那可说好了,一辈子都不许让别人进来。”

“好。”他应得干脆,情蛊的效力让他忘了流苏,忘了陈倾城,忘了那些被他抛在脑后的“责任”,只剩下怀里的温软和眼前的安稳。

樱花公主看着他眼底的纵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母蛊虽伤元气,却能换来他彻底的沉沦,值了。她闭上眼,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和情蛊的跳动交织在一起,像一曲安稳的催眠曲。

而院外,流苏和陈倾城被拦在了月亮门外。

“王爷下令,任何人不得入内。”侍女面无表情地拦着,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陈倾城气得拔剑就想闯,被流苏死死按住。“别冲动。”流苏望着那扇紧闭的院门,眼底的光冷得像冰,“他被母蛊控制了,现在闯进去,只会送命。”

“那怎么办?”陈倾城红了眼,“总不能看着他被那个女人彻底迷死!”

流苏从袖中摸出个小巧的瓷瓶,里面装着半瓶墨绿色的汁液——那是她用七七四十九种毒草熬制的“破心蛊”,能直接伤及母蛊的根本,只是……代价太大。

“等。”她握紧瓷瓶,指尖泛白,“等他下次出来。或者,我们进去。”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极轻,却带着一股决绝的狠劲。

院墙很高,却拦不住决心要救人的人。

而榻上的许晚星,正被情蛊的暖意包裹着,陷入一场无边无际的美梦。梦里只有樱花公主的笑,只有两人的温存,再没有那些烦人的争执和恐惧。

夜深人静时,樱花公主躺在许晚星身侧,听着他均匀的呼吸,眼底却没了半分睡意。帐外的风卷着落叶沙沙响,像极了那些藏在暗处的脚步声——流苏的沉稳,陈倾城的急切,还有那些她叫不出名字、却总在暗处窥探的侍女。

她轻轻抚上许晚星的胸口,情蛊在他体内温顺地伏着,可这温顺让她越发不安。他身份尊贵,是皇室倚重的王爷,那些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困在院里?

万一……万一王府里的女人联合皇室,用“家国大义”“王爷责任”那套说辞逼他走呢?万一他们用更厉害的手段破解情蛊呢?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像藤蔓缠上了心,越收越紧,勒得她喘不过气。她不能赌,更赌不起。在这王府里,他始终是“王爷”,有太多人能轻易动摇他,可她只有情蛊这一根稻草。

必须走。

樱花公主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她要找一个无人居住的地方,最好是深山老林,或者荒岛孤崖,把他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她能找到的地方。

到了那里,他不再是王爷,只是她的男人。没有流苏,没有陈倾城,没有皇室宗亲,只有他们两个人,被情蛊牢牢锁在一起,直到死。

这个念头让她心头一跳,连带着情蛊都微微躁动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许晚星熟睡的脸,他的眉骨在月光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安静得像个孩子。

她会让他心甘情愿跟她走的。

第二天,许晚星醒来时,发现樱花公主正对着铜镜发呆,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

“怎么了?”他凑过去,从身后搂住她。

她转过身,扑进他怀里,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王爷,我总觉得不安。这王府太大了,人太多了,我怕……怕哪天醒来,你就被别人抢走了。”

情蛊的暖意涌上来,让他心头一软。“不是说了不让人进来吗?”

“可她们还在外面啊。”她的眼泪掉下来,砸在他手背上,滚烫的,“她们是王府的人,是皇室的人,总有办法接近你。我一个外乡人,斗不过她们的……”

她的话像针,扎在许晚星的软肋上。情蛊让他觉得她说得没错,她孤零零一个人,确实容易被欺负。

“那你想怎样?”

樱花公主抬起泪眼,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光:“我们走好不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盖间小木屋,种些花,再也不回来。”

她描述的画面太美好,情蛊的暖意让他瞬间动了心。没有争执,没有算计,只有眼前这个人……似乎确实不错。

“可是……”他犹豫了,那些被情蛊模糊的责任,像幽灵般闪了闪。

“没有可是。”樱花公主堵住他的嘴,吻得又急又狠,“王爷不是说只疼我一个人吗?不是说要藏起我吗?离开这里,才能永远在一起啊。”

情蛊在两人胸口同时跳动,带来一阵强烈的灼热,烧得他那点犹豫烟消云散。“好。”他听到自己说,“我们走。”

樱花公主的眼睛瞬间亮了,像燃起了两簇火。“真的?”

“真的。”他点头,情蛊的效力让他忘了身份,忘了责任,只剩下她眼底的期待,“你说去哪,就去哪。”

她立刻笑了,扑进他怀里又哭又笑,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笑容背后藏着怎样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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