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朕的名字里为何有个临字吗?”贺临璋问道。
陶顔言想了想:“是因为太后娘娘是临城人?”
“嗯。舒家是太后的娘家,舒家的大本营就在临城。当年为了纪念故土,便给我的名字中取了个临字,足见太后对临城的看重。”
“当年太后被选入宫,成为太子妃,又一路成为皇后,舒家给的支持颇多。”
“后来太后的父母那一支便进京了,将临城的产业全都给了旁支。舒家旁支在临城经营几十年,根深叶茂,牵扯太多。”
“若是他们本本分分,朕也就算了,毕竟跟朕也是沾亲带故的亲戚。但他们的所作所为让朕寒心。贪腐就罢了,还卖官鬻爵,私自收取苛捐杂税,强抢民女,鱼肉百姓,害人性命。朕也是下了莫大的决心才决定拔除他们。”
陶顔言垂下眉眼,让人看不清她眼里的神色,声音不疾不徐道:“陛下是帝王,帝王做事,无需向别人解释,您的意愿别人只能无条件顺从,这就是君威。可陛下,也是我们的夫君,作为夫君,是不是也应该顾及我们的安危呢?所以,陛下不是坏人,甚至是位明君,我也没怨陛下,我只是,心里难过罢了。”
“朕派了侍卫保护你们,几乎不会有事。”贺临璋自信道。他之前确实没有太担心几人,一来有侍卫跟随,二来他料定舒家人还畏惧皇权,不敢对她们怎么样。
他只是低估了舒家人胆大妄为的程度。
但皇帝就是皇帝,他绝不会道歉,即使心里有愧,也不会向嫔妃低头。
他侧身看着陶顔言:“那你需要朕怎么补偿,才能不再难过?晋位还是赏赐?亦或者接下来的行程,朕都不去别人那儿,天天守着你。”
陶顔言无语至极,这狗东西的思维果然异于常人,他以为他是什么不可多得的宝物还是什么神奇良药吗,只要陪伴,就能抹去一切?
“怎么不说话?”贺临璋凑近一点,轻轻捏捏陶顔言的脸:“朕的小良仪是不好意思说,还是没想好?”
陶顔言看他一副云淡风轻样,突然懒得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总归以后,自己的命自己顾着,再也别想着依靠别人就是了。
她轻轻钻进贺临璋怀里,懒得去看他的脸:“嫔妃晋位都有规矩,还未侍寝不得晋位,陛下不用为我破坏规矩。赏赐也不必了,更无需天天陪我。舒妃姐姐这次受到的惊吓肯定比我多,陛下还是多陪陪舒妃姐姐吧,她这次失去了那么多舒家的亲人,又被亲人背刺,受到的打击更大。”
贺临璋对她如此大度和顾全大局十分满意,情不自禁的把人又抱紧几分,轻抚着她的背道:“好,朕的小良仪很识大体。”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贺临璋果然传召舒妃侍寝的次数最多,舒妃心知这是陛下有意安抚,但到底舒家的事情已经出了,时光不能倒回,若她知道此行会亲眼见证舒家旁支灭亡,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出来的。
等回宫之后还要面对太后的质问和暴怒,舒妃的心都凉了半截。
也许是心里焦虑,又或许是惊吓过度,没几日舒妃就病了,怕过了病气给皇帝,就再也没侍寝过。
而陶顔言这边,虽然依然每晚都会做噩梦,但她后面几日再也没有表现出不妥来,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该吃吃、该睡睡,一副根本没受惊的样子。
贺临璋派张福海给她送了好几次东西,新鲜的水果、茶叶、玉器、珠宝,各地敬献的贡品,她都一一收下,却从未主动凑到贺临璋面前来谢恩。
贺临璋忙于公务没时间见她,她就不会主动去找贺临璋,所以直到行程快接近尾声,她依然是唯一没侍寝的那个。
舒妃养病,陶顔言摆烂,倒是让赵美人和樊良仪寻到了机会,原先是每人四分之一的机率,现在要么是赵美人,要么是樊良仪,一人一半,今日是你,明日是我,倒也默契。
清风和明月经过舒家遇险一事,对陶良仪更加死心塌地,在危难时刻,陶良仪不顾安危还惦记着她们,两个小宫女都深受感动,更加兢兢业业伺候自家主子。
清风见行程都快结束,陶良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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